筆趣閣 > 官人請還俗 >158
      琅音,其實我四哥不一定適合你。”荀悠鄭重的說道。

      孟琅音神色頓時暗了下去,“你是說荀好他不會喜歡我是麼,可是他曾給我說過,他是喜歡女人的!”

      荀悠無奈的扶額,這丫頭咋就那麼軸呢。

      “我不是說我四哥喜不喜歡你的問題,而是他和你雲泥之別,就算你倆情投意合,那門上的牌匾就掛在那兒,不可能在一起的,更何況我四哥已經被逐出了州覽書院,以後前途無望啊。”

      縱使荀悠說出了實話,孟琅音先是黯然的緊抿着嘴,待荀悠一番話說完,她又恢復沒心沒肺的笑容。

      “你放心,荀好那麼有才華,不會前途無望的。”

      “你…”

      荀悠欲言又止,終究長嘆了一口氣,不再理會孟琅音。

      罷了,這姑娘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就讓她撞個頭破血流,死心吧。

      於是,荀悠準備進屋,腳剛踏進門檻,自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誰啊你……”

      一羣紅衣勁裝的人烏泱泱的擠了進來,本就窄小的院落擁擠了許多。

      這羣人,身着打扮皆是統一着裝,腰間掛着一把圓月彎刀,刀把上刻着一個繡字。而他們臉上戴着半張面具,遮住上半邊臉,只露出一張張大嘴。

      氣勢逼人,看起來就像是整裝待發的軍人。

      荀悠緊張的望着這羣人,榮青緩慢坐起身子,平靜的臉望着人羣中的某個身影。

      而孟琅音,自這羣人訓練有素的衝進來開始,她就嚇得往裏屋跑。

      “你們…找誰?”

      荀悠知道這羣人定是有備而來,索性開門見山。

      人羣中走出一人,徑直繞過荀悠,來到榮青面前,恭敬的對他行禮。

      “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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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打算停一段時間再寫,知道沒人看,但又捨不得,所以大家江湖再見,等我上架了另一本,我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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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閃電劃破夜空,撕裂了整個上疆的寧靜。帝都荊城白虎街,一隊黑衣人馬正在飛奔着朝着某個方向前進,他們訓練有素,身披鎧甲,領頭人手裏還拿着一把權杖。

      越府內。

      “二爺,都安排好了”

      一位綠衣小僕恭敬的對着上方端坐的玄袍男子說道。

      玄袍男子甚是滿意,擡手向空中揚了揚,“唰”瞬間一顆人頭點地,正是那綠衣小僕。男子淡然的站起來走向窗口,摘下窗口伸進來的一枝梅花,貪婪的嗅着它的味道,“終於出太陽了”。

      沉月居內,一名老婦人將一沉睡的三歲女童綁在牀上,將方巾一張一張的打溼蓋在女童臉上,蓋到第三層時女童醒了,用力的掙扎,嘴巴大口的呼氣,可惜她的四肢都被束縛住了,這個場面,叫人看見了真是心疼。

      老婦一邊上手,一邊哼着歌謠。

      “乖囡囡

      睡覺覺,

      醒來太陽就升起來了

      花就開了

      阿孃就回家了

      …………”

      “砰”門被大力的撞開,一個黑衣人衝了進來,快步向前,老婦見勢不對,立馬跑向窗戶,“咻”一把劍攔住了她的去路,老婦癱坐在地上,黑衣人趕緊將女童面上溼巾拿掉,給她鬆了綁,伸手探了探鼻息……顫抖的又將手放下,轉頭惡狠狠的盯着老婦,“咻”又扔出去一支飛鏢,剛好命中咽喉。

      突然又想起什麼,轉身便將女童倒立提起,一手使勁的拍着她的後背,拍了好一會兒,沒見動靜,黑衣人正準備將她放下,“嘔”女童口中吐出一塊石頭,慢慢的,女童睜開了雙眼,這雙眼睛漂亮的緊,一綠一銀,竟是異瞳。

      這時門外腳步聲陣陣響起,黑衣人立馬抱緊女童,撿起石頭,飛出窗外,消失在黑夜裏。

      辰月推開門便看到這一幕:女童不見蹤影,老婦被人命中咽喉倒在窗前。

      “誒,看來我的日子到頭了,也罷,活着也是受苦”

      揮手向後面示意。

      “把人擡着”

      “是”

      ………

      “開門!開門!”

      一雙大手用力的敲打着越府大門,尋常人看見了怕是得嚇一跳,這可是“第一家族”越家的大門,連青帝駕臨都得着內務大總管叩門,這人真是膽大不要命了。

      “來了來了,敲什麼敲”

      荀三剛睡下就被人擾了清夢,心裏自是不滿,想着得好好教訓他一番。

      “吱呀”門開了,荀三探出頭去,還沒瞧清楚人,幾個黑衣人就衝了進來,將荀三撂倒在地。

      “奶奶的,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越家!”

      可惜幾人已衝進了內院,荀三察覺不對,這些人滿臉殺氣,訓練有素,又手持刀劍,莫不是仇家?荀三不敢耽擱,馬上跑進去彙報。

      前廳,越立言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不急不慢的品着。座下幾人早已心急如焚。

      “越四爺,我等可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來接小主子回宮,怎麼,你們越家,還敢拘人不成”

      說話的正是那幾個闖進來的黑衣人之一。

      “喲,您這話說的,這西淮也是我們越家子孫,還是家主的獨女,向來都是錦衣玉食的伺候着,哪敢拘着她啊,不瞞您說,有時候連我也得給她跑腿呢”

      越立言話雖說着好聽,態度確是不卑不亢。

      黑衣人知道他是在打水漂,拖延時間,不再客氣,上前便將刀架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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