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竟要他繼續!
雖然心中不解,武邑面上卻不顯,只聽從着主子的命令將水球收縮,似要將徐福書溺死在這水球中。
唐婉兒臉色蒼白,閆謙也臉色大變。
“砰!”
房門被猛然打開,一道冰棱自內而出,直直刺向包裹着徐福書的水球。
“嘩啦”一聲,水球破裂。
徐福書得到喘息,看向房門口,見到鬱扶吟的身影不由得熱淚盈眶。
“老大!”
唐婉兒也終於舒了口氣。
仍被困在水牆外的閆謙則震撼不已。那武邑的修爲已經在他之上,而這鬱扶吟卻輕輕鬆鬆破解了他的水球,又該到了何等修爲!
“哪裏來的狗,竟敢在我門前亂吠!”
武邑在水球被刺破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強烈的反噬,此時看清門口的人,更是大赫。
少女倚在門框上,面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眼裏卻充滿了殺意。
年紀輕輕的小小村姑,究竟是哪裏來的這樣兇悍的氣勢?
武邑面上卻是不顯,只冷哼一聲“作爲隊友,我不過是教他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罷了。”
“既然如此,我也費費心神,教教你好了。”鬱扶吟露出一個笑容,宛如山間野狐,帶着狡猾和兇殘。
話音未落,素手翻涌,一根接一根的冰針直刺向武邑。那冰針來勢洶洶,速度極快,在日光下反射出白光,讓人心驚。
鬱扶吟沒留半分情面,只冷冷看着武邑,並加快手中速度。
冰牆外的閆謙看着自信灼熱的少女,眸色漸深。
當初,他們七星學院承了那男人的情,在他的幫助下才將雷音獸封印。如今,那男人出現了,他讓武邑和鬱扶吟一組,他們怎能拒絕?
這個男人的身份……不是他一個小小學院的院長能窺探的……他的怒火,也不是七星鎮能承受的!
他原以爲,犧牲一個小小的鬱扶吟便可以解決這事。只是這其中的罪孽,便由他一人承擔罷了。
卻不想,鬱扶吟根本就不是那逆來順受的小白兔,她分明是那狡詐的狐狸,悄悄藏起自己的利爪讓人放鬆警惕,待最後才讓人無處可躲!
武邑如今便是那無處可躲的人。
哪怕他身手敏捷,在冰針之中穿梭自如,卻也仍然抵擋不了這密如細雨的冰針,肩膀上多了幾個小洞。
他一聲不吭,顧不得肩膀的傷痛了,只專心躲避着。
閆謙看着這一幕卻已經急了,連忙喊到“鬱扶吟,快快住手!”
他想的很簡單。
鬱扶吟再有能耐,也只是鄉村的一個小小少女,怎麼可能抵得過那男人的勢力?他自然不信秋季比試的規則制度會隨意改變,但若這一切不是湊巧,那就太可怕了。
“閆院長。”鬱扶吟脣角笑容更大了,“這狗的主人都沒出聲,您擱這急什麼呢!”
這話可謂是毫不客氣,但閆院長卻顧不得計較這些,因爲他從鬱扶吟這話裏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那個男人……也在這裏!
閆院長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涔溼一片。
他沒有發現那個男人的氣息,鬱扶吟卻輕鬆捕捉,這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
一個小小的七星鎮,何時變得這樣熱鬧了?
武邑聽到這話,神情一僵。
他被人比做狗自然憤怒,但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輕易發現了主子的存在。上一次在後山禁地,主子可以輕易掩蓋蹤跡。而這一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