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乃上將軍 >第五十三章 任職
    “呵!”

    與此同時,正如阮少舟所猜測的那樣,謝安正在東公府自己的房間裏,設宴慶祝。

    他是今天早上接到的聖旨,在得知大周天子授予他大獄寺這個正五品上的官階後,不勝歡喜的他,簡直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的眼睛。

    在反覆確認後,他急忙叫人請來了李壽與王旦二人,再加上暫時擔任他護衛的項青、羅超二人,外加這段時間寄宿在東公府的長孫湘雨,還有伊伊,連帶着他在內七個人,在他的房中飲酒慶祝。

    除了面皮薄、有些放不開的伊伊,以及感覺有點面癱,不善言辭的羅超外,其餘幾人喝地興高采烈。

    “真是想不到,你已是正五品上的高官了……”酒至半酣,李壽依然有些不敢相信。

    “那還有假?”拿起聖旨在李壽麪前一晃,謝安笑嘻嘻說道,“還不向本官行禮?”

    李壽聞言也不惱,撇嘴說道,“不就是一個五品官麼?見到本王還不快行禮?”

    望着二人毫無尊卑地打趣着,王旦苦笑着搖了搖頭。

    “喂,謝安、謝大人,你可別忘了小女子的功勞喲!”可能是見謝安只顧着與李壽說笑,忽略了自己,長孫湘雨有些不滿。

    “你這一個時辰提了十幾遍,我忘得了麼?”謝安沒好氣地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親自給長孫湘雨斟了一杯酒。

    長孫湘雨擡起手,卻不拿杯子,見此,謝安無語地拿起酒杯,放在她手裏,繼而沒好氣說道,“要不要餵你啊?”

    長孫湘雨咯咯一笑,眨眨眼,故作擔憂地說道,“這樣好嗎?揹着舞姐姐……”

    瞥了一眼謝安與長孫湘雨那看似調情的舉動,項青咳嗽一聲,忽然岔開話題說道,“這麼說,兄弟改日就要上任了?到那什麼……什麼大大……”

    “大獄寺!”聽着項青那因爲醉酒而導致的大舌頭,羅超搖了搖頭,面無表情地提醒道。

    “我……我知道!”懊惱地看了一眼羅超,項青移了移凳子,摟過謝安,說道,“三哥敬你一……杯!”說罷,他一飲而盡,繼而咂咂嘴,有些不滿意地瞧着四周,說道,“這麼喝沒什麼興致啊,要不我們到朝陽街的百花樓再喝過?”

    伊伊聞言面色一紅,單聽名字她都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見謝安似乎有些蠢蠢欲動,她連忙說道,“安,不可以!——小姐禁止你去那種地方……”

    謝安一聽,頓時想到了梁丘舞那一日那陰沉的臉色,心有餘悸地縮了縮腦袋,再不敢有半點歪心思。

    反而是李壽來了興致,不解說道,“爲何去不得?這百花樓,是酒樓吧?我聽說就有一種酒叫百花釀……”

    “咳!”在李壽身旁,王旦咳嗽一聲,拉了拉李壽的衣服,低聲提醒道,“此百花非彼百花,項副將說的,是青樓,殿下……”

    李壽聞言面色微紅,裝模作樣地斟酒,藉此掩飾尷尬。

    不多時,梁丘舞從軍營返回府上,見謝安房中酒氣熏天,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倒也沒說什麼。

    而見到梁丘舞回來,坐在謝安左側的項青連忙讓開了座位,請梁丘舞入席。

    坐入席中後,梁丘舞本來想以茶代酒,畢竟她平日就極少飲酒,更何況眼下她的夫婿已經喝得有些站不住腳跟,作爲妻室,她有責任照顧自己的丈夫,以免夫婦二人一同喝醉,惹人笑話。

    不過在謝安百般的勸說下,她也只好淺酌了幾杯,畢竟謝安是她的夫婿,當着別人的面,說什麼梁丘舞也要給謝安這個面子。

    本來,依着謝安的性子,也打算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展現一下自己剛得到的官位,不過一想到梁丘舞那從二品的官職,謝安覺得還是作罷好了。

    不得不說,當謝安從長孫湘雨口中得知梁丘舞的官階時,他着實嚇了一跳,儘管他此前早就知道梁丘舞官職極高,但也萬萬想不到是從二品的官階,與謝安眼下正五品上的官階比起來,別看只高出六、七階,可要是沒什麼特殊的貢獻,像梁丘舞那樣才及笄沒多久就能成爲二品重臣,實在是天下少有。

    當然了,說起來,像謝安這樣尚未弱冠就坐到五品高官的,縱觀大周曆史也沒幾個。

    一飲飲到深夜,除幾乎沒怎麼喝酒的羅超、伊伊、王旦外,其餘幾個都喝地差不多了,就連梁丘舞,也微微感覺有些頭暈。

    叫來府上的侍女打掃清理,見天色已晚,梁丘舞便替李壽與王旦準備好了廂房,請他們在府上住一宿,繼而便將喝醉酒的謝安扶到了自己的閨房。

    至於項青與羅超,他們本來在東公府就有自己的房間,慶祝宴結束後,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伊伊也被長孫湘雨拉走了,說起來,她這幾日都與長孫湘雨睡在一張榻上,畢竟後者閒不住,睡前總要與她說上好一陣子的話,不然就睡不着,任性地很。

    將謝安扶到自己房中榻上,梁丘舞倒了一杯茶給他,用以醒酒,因爲她還有話要對謝安說。

    “安,前日你對呂伯伯,實在是太失禮了!——此次你有驚無險,還當上大獄寺的少卿,皆靠呂伯伯那日替你準備的檔案文書,這份人情需記得。你兩日後才上任,趁機空閒,明日你與我走一趟南國公府……我知道你還沒睡!”

    被梁丘舞拆穿自己裝睡,謝安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猶豫說道,“一定要去麼?”

    總歸是與謝安相處了那麼多日子,梁丘舞也漸漸摸透了他的脾氣,並沒有像最初那樣逼他就範,而是淡淡說道,“一飯之恩必償,不是你爲人處世的原則麼?”

    “……好吧!”謝安微微嘆了口氣,忽然間,瞥見榻旁的梁丘舞正悉悉索索地脫着衣衫,望着她的玲瓏有致的身軀,他不禁嚥了嚥唾沫,先前的醉意頓時清醒過來。

    或許是注意到了謝安那肆無忌憚的貪婪目光吧,梁丘舞轉過頭去,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卻見他擡手擺出一副架勢,裝模作樣地說道,“汰!那女將,可敢與本將軍大戰三百回合?”

    即便是梁丘舞,也被謝安逗笑了,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他,吹滅了榻旁的燭臺。

    “……沒正經!——你算哪門子將軍?”

    感受到梁丘舞那火熱的嬌軀靠了過來,謝安舔了舔嘴脣,說道,“那說本官就對了吧?——那女將,可敢與本官大戰三百回合啊?若是怕了,早早投降!”

    梁丘舞聞言又好氣又好笑,擡手攬住了謝安的脖子,很罕見地接過了謝安的話茬。

    “知曉我炎虎姬的名,還敢向我梁丘舞挑釁,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趁你廢話的工夫,本官已攻破城門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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