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嫺插嘴問道,“那這麼說這次你來挑戰整個醫術界,也是聽了安平文的命令了?”
秦懷志點了點頭,“是的,是安平文要求我這麼做的。”
杜銘皺着眉頭問道,“安平文要求你來挑戰醫術界?他怎麼說的?”
秦懷志說道,“他就是說,他要向天下證明,他的做法纔是對的,他的製毒術纔是最好的,說我們這些弟子就是他最好的證明。”
“哼,”杜銘冷笑了一聲,“你們不過就是他的武器,像你,用壞了就可以隨時丟棄的。”
秦懷志低下了頭沒再說話,杜銘又問道,“然後呢?還有什麼?有關安平文你還知道什麼?他不會就是爲了要證明自己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是他最核心的幾名弟子,不過我聽他好像說過,終於有人能識得他的才華了,他願意跟對方合作,讓我們做好投入戰鬥的準備。”
“戰鬥?合作?和什麼人?”
秦懷志轉了轉眼睛,努力回憶道,“他就跟我說過一次,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境外組織,叫做……對了,我想起來了,叫做羅睺會!”
杜銘瞪大了眼睛,和趙雨嫺互相看了一眼,杜銘說道,“你確定,叫羅睺會?”
“對,”秦懷志看到杜銘的臉色變了,有些疑惑地說道,“怎麼了,你知道這個組織?”
“呵,真是太知道了,”杜銘說着眼神都變得兇狠,“我與他們,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趙雨嫺有些擔心地拉了拉杜銘,怕他太過於激動,杜銘衝她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安平文有沒有說他要怎麼和那個羅睺會合作?”
秦懷志搖了搖頭,“他沒有跟我說過,畢竟最機密的東西他不會告訴我的。”
杜銘點了點頭,秦懷志急切地拉住了他,“那個,解毒?你答應我的?現在可以解毒了嗎?”
杜銘冷冷地拍開了秦懷志的手,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來,扔到他手上,“服用了這個,一個時辰之內,毒自然就解了。”
秦懷志趕緊把那藥丸塞進嘴裏吞了下去,千恩萬謝地對杜銘說道,“謝謝你了!我沒有想到我師……安平文會是這樣的人,以後我不會再去找他了。”
“你遇到安平文的第一天你就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杜銘冷冷地說道,“你最好不要再想着去找他,也最好不要再用他教你的那些製毒什麼的方法去害人,要是再讓我遇到你害人,我就不會再給你解藥了!”
秦懷志急忙使勁地點着頭,“不會了不會了,我再也不這麼幹了,而且以後如果你有什麼需要,要幫忙的,隨時找我,我以後就站在你這一夥了!”
說完,杜銘一拉趙雨嫺,兩個人大步離開了酒吧。
趙雨嫺煩惱地說道,“一個羅睺會就夠讓人忙的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這個什麼安平文,兩人要合作,這不是更麻煩?”
杜銘聲音冰冷地說道,“更好,我的兩大仇人要合作,我正好一次性解決了他們!”
“是啊,你說是這麼說的,可是現在安平文我們找不到,那個羅睺會又毫無線索,我們又怎麼一次性解決他們?”
“哼,”杜銘哼了一聲,“這是早晚的事,我會找到他們的,你願不願意幫我?你不願意我自己也能做!”
“別別別,你還生氣了,我就說說,”趙雨嫺擺擺手說道,平時總是自己被杜銘氣得跳腳,今天難得自己能氣到杜銘,不過這種時候自己也沒多大心情開玩笑了。
杜銘說道,“好,那你就做好準備,我之前教過你用毒的方法,你自己也多練習練習,將來會用得上的,主要是要記住那些毒的解毒方法。”
趙雨嫺點了點頭,她以前學的大多是治療疾病,在毒理的方面涉及甚少,這次連一個秦懷志都鬥不過,不免有些挫敗,暗自下決心以後要多學些這方面的東西,至少不能連個二把刀都比不過吧。
杜銘又叮囑了趙雨嫺幾句,之後送她回了白玫瑰的家裏,自己也回到了雲彩家中。
雲彩正在家裏,看到杜銘上去攔了他一把,“喂,杜銘,你這幾天怎麼神神祕祕的,都見不到你的人。”
杜銘說道,“這幾天找到了一點與羅睺會有關的線索,我去調查了。”
雲彩一愣,急忙追問道,“什麼線索?你查出什麼了嗎?”
杜銘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離事情的核心還太遠了,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等我調查清楚了,一定會告訴你的。”
雲彩看看杜銘,見他難得不是嬉皮笑臉的,而且還有疲憊的神色,有些擔憂,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很快又到了週末的時候,週六早上杜銘就接到了金鈴兒的電話,“喂,杜銘,你今天來射擊場嗎?”
杜銘挑了挑眉毛,“怎麼了?警隊之花這才幾天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金鈴兒呸了一句,“瞎說什麼呢!我是問你來不來給我訓練!你不會忘了你答應我幫我訓練了吧!”
杜銘說道,“我當然沒忘,今天該是我檢查的時候了,你這周有沒有偷懶?”
金鈴兒說道,“我當然沒有!說實話,你的訓練方式還是挺有用的,我感覺我最近射擊的時候持槍穩了好多。”
杜銘笑了笑,說道,“要是沒有用我還要求你幹什麼?你在家裏等着我吧,等一下我就去接你,我們一起去射擊場,我倒要看看你現在的進步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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