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在上:殿下,請自重! >第四十一章 支持你
    “拓跋沅,桁哥哥他……”

    “我皇兄他們夫妻二人伉儷情深,正在裏面你儂我儂呢。”拓跋沅頗爲諷刺地說道,滿肚子的惱火心情根本沒有地方發。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和我說好,這次一定會成功的嗎?”平倉郡主急道。

    這可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如果失敗了,她就只能離開這裏,再也回不來了。

    一想到離開了京城,去到外面的世界裏面,那該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好,一定會成功了?”拓拔沅簡直是要被自己的合作對象氣的七竅生煙了,也不知道這個蠢樣子,是怎麼能夠做了這麼久的郡主還沒有被人報復的。

    平倉可就不依了,“是你說一定能夠讓我得到桁哥哥的,否則我怎麼會願意與你合作?”

    “我說的是你的機會來了,可並沒有承諾你什麼。平倉郡主,你還是回去吧。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免得大家都鬧得難堪。”拓跋沅冷冷地說道。

    說罷,他便轉身走了,沒給平倉郡主再說話的機會。

    平倉郡主雖然心有不甘,但到底今天這件事情都沒有成功,她想要留在這裏,就只能另闢蹊徑了。

    屋外環境一片冷漠,屋內卻是其樂融融。

    拓拔桁將窗戶關上,留下了僅剩的一絲熱氣在屋內發酵。

    他還在爲剛剛的事竊喜着,李長歌的話卻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拓跋桁,你剛剛……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允許你對我有除正常接觸以外的其他肢體接觸。”李長歌惱道,但她面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我沒有答應。而且,你現在可是我媳婦兒,難不成剛剛那個樣子真的要讓拓拔沅做點什麼嗎?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吧……”

    拓跋桁神情略帶着一點點的委屈,眸中的笑意卻是怎麼都遮不住的。

    “你……剛剛那是拓跋沅使詐,不然我一定會推開他。”講到這裏,李長歌卻不知怎的想起了剛剛拓跋桁吻自己的情形,臉不禁染上了幾分淺赤。

    “那長歌的意思是,你還沒有將我推開,就是你願意的嘍。”拓跋桁的笑意更甚,不斷地在挖坑給她跳進去。

    “我們不說這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醉仙樓的,我明明將其歡留在了別的地方。”李長歌有些疑惑地問道,強硬的將話題扯開。

    “是有人告訴我你在醉仙樓出事了,我就來了。在門口的時候,我還被平倉郡主攔了一下,她還說你背叛我了,說我不值得,我也沒仔細聽就跑上來了,只想着你會不會受什麼委屈。”

    他說着,看了看李長歌,果見她臉色沉下來了。

    剛剛他太過於擔心李長歌了,還沒反應過來,這下一想,這件事也太過蹊蹺了。

    “我剛出將軍府拓跋沅就找上了我,把我帶到了醉仙樓。這麼一看,果真是他的陰謀沒錯了。”李長歌道,“讓我奇怪的是,拓跋沅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連我什麼時候去的將軍府,都知道……”

    說着,李長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拓跋桁,“府裏的下人們,是不是要整頓一下了?”

    “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會經常陪在長歌的身邊,保證我們家長歌不再被壞人給帶跑了。”拓跋桁故作正經地道。

    卻沒有得到迴應。

    “長歌,我們走吧,天色有點晚了。”

    “好。”李長歌瞥了他一眼後,勉強點了點頭道。

    “長歌,抱着你的輪椅下樓有些不方便,我還是抱着你下樓吧。”

    拓跋桁最後還是沒有如願。

    隨身保護他的暗衛們被李長歌叫了出來,將李長歌連人帶輪椅地給擡了下樓。

    回了府,喫過晚飯,李長歌突然想起建情報組織的事,便向拓跋桁問道:“拓跋桁,你覺得,什麼時候人最容易泄露自己的祕密?”

    “你可聽說過,酒後吐真言?”拓跋桁笑道,面上的笑意漸漸深沉。

    “還有呢?”

    “若是美人當前,更是沒人可以把持得住,比如長歌你於我……”拓跋桁笑意更深了,又開始繼續調戲她。

    “那有酒有美人的地方……青樓?醉仙樓?”李長歌喃喃道,“拓跋桁,你覺得醉仙樓如何?”

    “長歌這是喫醋了?倒是也不虧,畢竟我還是男兒身。”拓跋桁調笑道。

    “我這是在問你正事。”李長歌壓下了心底那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淡淡地道。

    “醉仙樓,是不錯。酒不錯,美人就差了點,比不上長歌你,只是……”拓跋桁遲疑了一下,打算賣個關子。

    李長歌卻沒買他的賬,他只好訕訕地接着道,“據我所知,醉仙樓後面的勢力我還動不得,所以長歌你就別打醉仙樓的主意了。”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李長歌挑了挑眉問道。

    “那是,我和你心有靈犀一點通。”說着,拓跋桁又收到了她的一個白眼,這才道,“你都問了這麼明顯了,我能不知道嗎?”

    “也是。”李長歌點了點頭。

    “若長歌你想建一個情報組織,不如建一個專供給達官顯貴的勾欄,這樣也能事半功倍。”拓跋桁道。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李長歌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就不問我是爲了什麼?”

    拓跋桁眨巴着大眼睛,像是一隻小狗,在等待這主人的誇獎。

    “長歌做什麼定然是有自己的想法,既然如此,我又何須問的過多?只要在你後面給予幫助就好了,長歌有沒有什麼可以獎勵我的?”李長歌給了他一個白眼,慢慢地推着輪椅準備回房間。

    拓跋桁見狀,連忙上前幫她推着輪椅。

    李長歌也不推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這段時間來拓跋桁對她的態度。

    她忍不住想道,拓跋桁是真的喜歡自己嗎?

    還沒待多想,她就搖了搖頭。

    拓跋桁也想起了今天他聽說李長歌出事時的情形,他感覺他這輩子從未有過那麼恐慌的時候。

    即使是他得知自己的太子之位被廢的時候,也沒有如今日這般恐慌。

    這是不是可以說明,在自己心中,李長歌已經比太子之位還重要了呢?

    如果是李長歌和皇位呢?

    拓跋桁一時之間竟做不出抉擇。

    或許自己是真的喜歡上李長歌了吧,拓跋桁想。

    他內心隱隱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只是,他的未來不止有皇位,還有了李長歌。

    次日,早膳後。

    李長歌突然對拓跋桁道:“你今日能帶我一起出去嗎?”

    “你怎的也有興趣想出去走走?”他俊目中勾出絲淺淺的笑意,手中的摺扇斂起收入腰間,“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可否告訴我是爲何事?”

    其歡見狀很自覺退下半步,拓跋桁從她手裏接過輪椅。

    李長歌仍舊面不改色,並無半點心虛之態。

    “赴七皇子之約,他方纔命人傳了書信過來,說是醉仙樓有事相商。”

    她坦然回答,從袖中拿出書信遞過去。

    因着那送信的人長得陌生,之前她去過七皇子府幾次,也並未見過那人,所以她才決定沒有告訴拓跋桁。

    拓跋桁草草的看了幾眼書信,幽暗的鳳眸裏洶涌起陰沉。

    隨手將書信交給三七收起來,而後神色冷峻睨着她,“你可知這並非是拓跋含章的字跡?”

    雖然這書信上極力模仿七皇子的字跡,但字裏行間是娟秀小楷,並無男子下筆的大氣之勢,故而寫這信的人也有可能是個女子。

    如此明顯的破綻,她會看不出來?

    “我知道。”李長歌面色淡淡的點頭。

    “那你還去做什麼,不要命了?”拓跋桁劍眉擰起,氣的胸口一個勁兒的起伏,聲音中透出濃濃的不悅。

    “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我有自保的能力。真有人想傷我,那也得看有沒有那個本事。”李長歌搖頭否認,平靜的眼裏看不出端倪。

    她之所以想要前去赴約,也是想看看這送信背後之人,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拓跋桁聞言沒再開口,這一點他自然是相信的。

    可眼神不自覺落在她的腿上,卻是怎麼也不放心,便上前親自在她身後推着輪椅。

    “讓我陪你一起去。”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李長歌也沒再拒絕。

    這也就是她本身的目的,想讓他陪着自己一起。

    醉仙樓。

    拓跋桁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口。

    他生的俊美清雋,走到哪裏都惹眼,好在僅穿了身墨藍色雲紋錦袍,外人並不能猜出他的身份。

    李長歌坐在輪椅上,周圍時不時有人朝她投來異樣的目光,她也不甚在意,低着頭彷彿在看着什麼書卷。

    眼裏眸光不自覺輕擡,一抹可疑的人影從她眼前閃過,她冷冽而眸光瞬間凝重。

    “三七,抓她進來。”李長歌很快開口,略施粉黛的面上劃開絲陰厲。

    三七點頭應下,擡腳就要出去。

    倏地聽見二樓一陣打鬥聲傳來,桌子茶水灑了一地,蒙着輕紗的女子從二樓飛身而下。

    不少賓客因此受驚退散,拓跋桁護着李長歌退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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