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以前早壓去她身上,狠狠的榨乾她。
這幾日霍憶斐工作忙了起來,前夜和昨夜都沒有歸家,今夜已經過了十二點,安婉兮愈想月覺得氣憤,霍憶斐強迫她睡在同一張牀上,不碰她不說,現在連家都不回,是打算把她打入“冷宮”嗎
安婉兮索性穿上衣服,她想去客廳給霍憶斐打電話,霍憶斐已經把她的手機及所有通訊設備都收繳,她只能靠客廳裏那臺座機和外界聯繫。
怎知一開口,卻看見霍憶斐正欲進來。
“要去哪裏”霍憶斐冷冷的問道,安婉兮嗅到他身上濃烈的酒氣。
“我我想給你打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本來安婉兮還理直氣壯,可是見到霍憶斐就氣焰縮了下去。
“我什麼時候回來輪到你管了,快點回牀上去。”霍憶斐走進來,西服搭在他肩頭,他似乎有些疲憊,領帶都鬆懈下來。
安婉兮咬着下嘴脣,鼓起勇氣說道,“哥哥,你打算之後都這樣對我嗎”
“不要叫我哥哥,我說過我不想聽到這個稱呼”霍憶斐惱怒的呵斥一句。
“那我叫你什麼,從小到大我除了叫過你大少爺,就是哥哥,你要是不喜我叫你哥哥,那我重新叫回你大少爺便是”安婉兮也惱怒起來,她真是被霍憶斐這段時間的冷落弄得要接近癲狂了。
“隨便你,我累了,需要休息”霍憶斐把西服扔去沙發上,領帶也扔去過去,衣領上頭兩個釦子已經解開,安婉兮突然瞟見脖子處有一塊紅痕
“你別走”安婉兮驚恐萬分,她大步走上去,霍憶斐還沒反應出來她要做什麼,只見安婉兮伸出手撥開霍憶斐的襯衣,“這這是什麼”
霍憶斐微眯了一下眼睛,大概想起脖子上的東西,於是冷嗤了一聲,“剛纔應酬去了。”
“應酬”安婉兮簡直要瘋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裏落了下來,“難道你還需要應酬女人嗎”
“跟客戶喫飯,叫了幾個女人過來,不就玩了幾下,這事都要經過你的允許”霍憶斐眼神掃了過去,安婉兮這張臉上已經佈滿了眼淚。
“可是你之前不會這樣,你說過你心裏只有我一個人,不會碰其他的女人。”
“那是之前,我現在覺得你不值得我對你這麼好,給我滾開”霍憶斐脣角勾了勾,完全沒有一絲憐憫之心,他推開安婉兮,走去洗漱間,再把身上襯衣撥去,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肩頭處出現兩道手印。
“你剛纔就不是應酬,你是和女人去開房了”安婉兮終於發現了實錘,她終於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可是依着她平時在家中的地位,她又不能像一個普通的婦人一般去廝打霍憶斐,
只能矗在原地痛哭起來。
他這幾夜的確是在應酬,若是往常他十二點前就會歸家,他不喜和外頭女人胡來,可是這幾夜他實在是內心痛苦不堪,本想着找幾個女人解悶,可是解悶完更加空虛寂寞。
誰又能理解他的痛苦
“哭夠了就給我回牀上睡覺去,別鬧得一整屋人都醒來。”霍憶斐拉長聲音,他已經沒有精力再跟安婉兮解釋下去,做了就是做了。
霍憶斐擰開花灑,房間裏傳來水聲,安婉兮蹲在地上痛哭了好一會兒,等到霍憶斐洗完出來,她依然沒有停止悲哀。
霍憶斐也不理會,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好似當安婉兮不存在一般。
放着往常,霍憶斐怎會捨得安婉兮遭這委屈,早就走過來把她抱去懷裏,哄着寵着,直到她破涕爲笑纔算數安婉兮已經感覺到霍憶斐的心死,她撫着牀沿站了起來,遲疑了一會兒,她突然就轉身往門口走去。
“你要是敢這個房門,我就讓你明天從霍家大門爬出去”霍憶斐語氣冷如冰窖,安婉兮驟然一愣,她沒想到霍憶斐竟然會對她說出這話。
“你爲何不直接殺了我”
“殺人是要償命的,我養了你二十多年,現在殺你,豈不浪費我的多年心血,留着看門也好,至少證明我霍憶斐有一個正房太太,免得外頭那些女人不知好歹的撲上來,我也有藉口好打發呀。”霍憶斐輕嗤道。
安婉兮站在牀前,墨般的頭髮撒落在胸前,她本來就長得討人憐愛,這幾日瘦削的厲害,面色愈發蒼白,再加上今夜被霍憶斐這般氣惱,渾身都在發顫。
“我知道其實你一直認爲我就是殺人兇手,雖然你在外頭爲了護住我,說大姐長期患了抑鬱症,把我身上的責任撇的一乾二淨,但是你心底根本就沒法原諒我,你把我軟禁在這裏,就是想看着我如何被你折磨致死,對吧”
“神經病”霍憶斐罵道,轉身又躺了下來,把被子扯了上來。
他不想再理會安婉兮了。
安婉兮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想再讓自己流淚,可是眼淚還是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她知道霍憶斐一定會說到做到,只要她敢推門出去,霍憶斐定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她這一次已經把霍憶斐的心傷的極透,霍憶斐是不會原諒她了。
可是安婉兮也不願意回去牀上,想着霍憶斐先前摟着別的女人,儘管他去沖洗了身體,可是安婉兮依然萬分噁心以霍憶斐的身份在外頭玩幾個女人算什麼,可是問題是之前霍憶斐不會讓安婉兮知道,而且霍憶斐也不喜外頭女人。
安婉兮蹲坐在地板上,雙手把自己抱住,窗外月色清冷,如同安婉兮此刻的心情,儘管悲哀,卻無從釋放,牀上的男人已經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竟然就這樣靠着牀邊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