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俠女當道:師兄太撩人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就這麼走出了花滿樓,心痛到渾身麻木。

    我默默的走到了容嘉府,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的走回來的,我擡頭看着寒風之中孤單的紅燈籠,映着容嘉府三個大字。

    我已經有點分不清是什麼了,眼前恍惚的場景,我是真的回到了容嘉府嗎這是真實,還是剛剛的一切也都是夢境。

    恍惚着,我像是隨時就要暈倒一樣,走到容嘉府的門口,本想敲門的我,一擡起手卻是整個人失去了平衡無力的倒在門上,就這麼跌落了進去,摔在了地上。

    手上好像又一些溫熱的液體流動着,傷口又裂開了嗎就這樣吧,我要死了嗎我不能死,我還不能死,就在這迷糊之中我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大師兄的身影,我無力的叫道:“大師兄。”

    而過了一會兒,萍兒像是發現了我一樣,連忙的跑過來一看說道:“公主,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小安,快來,公主殿下,你怎麼了”

    我看着萍兒,用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說道:“萍兒,快去于山,快去于山找大師兄,快去。”

    說完,我便失去了意識。

    彷彿整個人陷入在了黑暗之中,我找不到出口了一樣,身體忽冷忽熱像是不斷的交錯的折磨着我,眼前閃過了許多畫面,斷斷續續的,想要看清楚卻看不清楚,那些焰火,三思錐。楚耀的話,李思弦,橙色的花。

    恍恍惚惚的,我想着我現在在哪裏,我還活着嗎到底發生了什麼,處在黑暗之中我想尖叫,想要吶喊,想要毀掉一切,可是就如同被人剪短了線的傀儡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任人踐踏,想呀反覆掙扎。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四周的嘈雜的聲音才慢慢的暗了下來一樣,點點的光線,如同雨水一樣落了下來,落在了黑暗之中,慢慢如同泛起漣漪一樣把黑暗打破。

    漸漸我能感到越來越明亮了起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原來明亮的光芒淺淺的暗了下來,是一個很是清冷的環境,窗外的陰天透過窗戶亮起微弱的光線,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暗淡的氛圍之下,火爐之中的炭火點點的燃燒着,不時的發出霹靂啪啦的聲響。

    我看了看,這好像是我于山的房間,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是怎麼回來的,我的腦中沒有任何的映像。

    我剛想一動便感覺到了喉嚨一陣的發乾,我想要讓自己起身喝一點水,卻是根本沒有力氣,稍微一動身上就很疼,疼的厲害,卻只能皺緊了眉頭。

    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大師兄就趴在牀邊,我稍微一動,好像是驚醒了大師兄一樣,大師兄立馬的睜開眼睛起了身看到我十分驚喜的說道:“阿年,你終於醒了,現在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看着大師兄,大師兄跟我映像之中原來的那般英俊出塵完全不一樣了,此時的大師兄好像也一下子消瘦憔悴了許多,整張臉寫完了疲倦,鬍子拉碴,黑眼圈也非常的重,整個衣服也看上去像是好幾天沒有換過了的樣子,皺巴巴的貼在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流浪的人一按。

    我看着大師兄十分喫力嘶啞的聲音說道:“水。”

    大師兄聽我一說,纔好像是立刻反應過來了一樣,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給我到了一杯水,過來貼在我的脣邊很是細心的給我一點點喝了下去,我感覺到清涼的水入了溫熱的喉嚨之中,才感覺好了一些,閉上眼睛又放鬆了下來。

    這時大師兄十分嗎關切的說道:“阿年,我現在去找大夫,跟他說你醒了,你先好好的的呆着。”

    說着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此刻清醒之後我喘了一會兒的氣,默默的回想起之前的發生的事情,回想着那日發生的事情,楚耀和李思弦,遙遠虛幻的就像是做夢一樣,可我的心可是猛地被揪一下,我想讓自己放下心來忘記這件事情。

    過了一會兒,大師兄急匆匆的帶着大夫過了來,大夫給我把了脈,然後看着大師兄應道:“莫姑娘真是吉人自有天象,果然是挺過來了。”

    然後大夫站了起來對着大師說道:“俞公子不用擔心,醒過來就好,這段時日只要注意靜養就好了,還有就是記得吃藥。”

    大師兄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定記得,一定記得,麻煩大夫了。”

    又聊了一會兒,大夫好像忽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爲難的樣子說道:“俞公子,我們能不能出去說話。”

    大師兄有些疑惑的看了大夫一眼卻也是同意了,兩人慢慢的走了出去,把門關了上。

    兩人走後,我整個人躺在牀上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其實剛纔我也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大師兄和大夫說的話,我就這麼楞楞地的讓自己不要回想,完全忽視着那段記憶就,可那些畫面就是不聽使喚的出現在我的的面前,那些我與楚耀,李思弦的哈面,我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出現下了兩人的面前,一處鬧劇,一出以我悲傷結局的鬧劇,我的眼淚又要涌出了來,我死死的捉住被子心裏念着,不能哭,不能爲了那兩人哭,我這麼忘了,忘了。

    過了許久,大師兄纔回來的樣子,臉色十分的陰沉,坐到了我的身旁卻是努力的擠出了一個微笑說道:“阿年,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默默的搖了搖頭,爲了拜託那些畫面我便專心致志的看着大師兄。

    大師兄看了看,整理了一下我的被子接着說道:“阿年我真的是擔心死了。”

    我強撐起一個不悲傷的表情淡淡的說道:“大師兄,我昏迷了多久了”

    大師兄應道:“阿年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了,當時我應道傳信,便立刻回去,阿年,你怎麼傷成這樣,到底是怎麼了”

    我應道大師兄這麼一問,我本想回答,只是覺得那種熟悉的悲痛一下子涌了上來,眼睛不自覺的溼潤了,卻是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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