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俠女當道:師兄太撩人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大師兄見我如此連忙說道:“好了,好了,阿年沒事,你先好好休息,等到身體好了之後我在慢慢聊。”

    我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把情緒收了起來,看着大師兄問道:“大師兄,爹呢”

    大師兄握着我的手說道:“阿年放心,師傅那邊我與他說了,他雖然很擔心,但是看到你沒有大危險也還算放心,而且師傅這幾日的身體也好了許多,過幾日你與他慢慢說吧,好了阿年,你現在休息一會兒,我也去跟師傅說一下你醒過來,讓師傅放下心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看着大師兄十分的感激,說了一聲:“謝謝。”

    大師兄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阿年,我是你大師兄照顧你是應當的,不用如此。”

    我勉強的笑了笑說道:“大師兄這些日子照顧我辛苦我,大師兄你也去梳洗休息一下吧,不然真的太勞累了。”

    大師兄嗯了一聲,然後看了起來走到了門口,腳步卻是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很是不放心的看了我幾眼,帶着這種擔心不安的眼神慢慢的走了出去。

    之後的幾日,好像都是如此過的,睡覺,吃藥,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如此這般便已經好幾日過去了。

    在這幾日當中,爹和李奶奶都有過來看我,我都很是平平淡淡的應對着,我的心像是死了一般,眼中已經掀不起任何的波瀾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注意到了沒有。

    爹過來並沒有問我怎麼弄成的這幅鬼德行,只是問了問我的身子,只是最後的時候摸着我的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把身子養好。”

    而李奶奶便是看我如此罵罵咧咧的痛罵那些欺負我的人,我還算是受用。

    而大師兄每日都過來給我喂藥,十分體貼的照顧我,這幾天下來,我的身子也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手上的傷口和肩膀上的傷口也都好了一些,雖然還是纏着厚重的繃帶,有幾次我換藥的時候也看了看,傷口非常的深,怕是要結疤了。

    去我卻也沒有沒有在意,像是整個人都沒有力氣在意任何事情了一樣,我只是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忘記和楚耀的事情,要忘記,要忘記。

    這一日大師兄給我喂完了藥,把碗放在了一邊看着我,看了半響才微笑起來說道:“華年,我看今日天色很好,我帶你出去走走吧,也別老一天到晚的呆在房間裏,出去透透氣。”

    我慢慢的轉過頭看着窗外的陽光,陽光十分的明豔,我呆滯了一會兒才默默的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大師兄很是小心的把我扶了下來,披上了一件衣服,攙着我走了出去。

    我這幾日都癱在牀上,腳剛踏在地上,一時都有一些踩不住,腳非常的軟就這麼整個身子往前要跌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師兄猛地抱住我,把我抱在了懷裏,我陷入在了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之中,我反應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道:“多謝了,大師兄。”

    大師兄抱着我慢慢的幫我穩住放開我,十分擔憂的看着我說道:“阿年,小心一點。”

    我嗯了了一聲,就這麼跟着大師兄走出了房間,推開門,之案件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形成了一道一道的非常明顯的光影。

    我看着熟悉的風景,又是一年初春的景象,時間原來就這麼過去了,即使再不願意也就這麼過去了。

    我和大師兄過就走了幾步,走在了院子之中坐了下來,我看着陽光,微微的有一點慌神問道:”大師兄,今日是什麼時候了“

    大師兄看着我應道:”已經快三月了。”

    原來不知不覺的半個月就快要過去了,時間像是就暫時在這裏了一樣,微微的風吹來,帶着一點暖意,可我的心還是冰冷的,我忽的淡淡的說道:”大師兄,那日我從於山敢去京城的時候,遇上了一夥人的襲擊。”

    大師兄看着我沒有說話,像是知道我終於願意說出口了一樣,靜靜地聽着。

    我淡淡的說道:”襲擊我的是我之前在京城的任務的時候捉捕過的一羣人,遭到她們的埋伏,被他們打落了懸崖,九死一生才被救了出來,在一個老人家的幫助之下才到了京城。”

    我忽的心裏那股隱藏的痛苦又一次的冒了出來,我努力的想要壓抑住胸中堆積的悲傷的情緒,可我還是略有一些哽咽的說道:“大師兄,京城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大師兄慢慢的應道:”差不多我都瞭解了。”

    我看着大師兄,腦中不自覺的在重現着那一幕又一幕,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說道:“在懸崖之上的時候,我受重傷被掛在樹枝上的時候,大風大雪我都熬過來了,可到了京城,我以爲他會照顧我,體貼我,我卻死在了他的手上,他親手的朝我的心中刺了一刀,楚耀,楚耀。”

    我念着楚耀的名字,所有的記憶像是又被喚醒了半,充斥在我的腦海之中,荒白山,傾城谷,所有的一切,我努力的剋制着所有的情感,只是我忽的感到一個溫熱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

    我死死的抓住那隻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整個心中的情緒瞬間的崩塌,原來,原來我根本忘不掉,我哭的不能自已,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下。

    大師兄十分心疼的看着我,然後把我重重的的抱在懷裏,說道:“是我不好,阿年,是大師兄不好。“

    我根本聽不見大師兄再說什麼,只是沉溺的痛苦,拍打着大師兄的胸前念道;爲什麼,楚耀,爲什麼。”

    大師兄溫柔的拍着我的背,眼中居然也有一些閃動安慰道:“哭出來就好了,哭出來就好了。”

    此刻的陽光還是如此的燦爛,照在我和大師兄的身上。

    又過了幾日,我的身體差不多好了大半,能夠下牀走動了,只是還有一些傷口需要癒合,可我也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之中,不願意出門,只是偶爾大師兄來的時候纔跟他說上一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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