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74章罪過
    “屬下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難道你想食言衆人可都是見證人啊。”哈哈,大夥都笑了。第一次收下個牛叉小弟,易水寒心中樂翻了天。馮遠衝易水寒擠擠眼說:“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哪。好計謀啊。”易水寒哈哈一笑拍着馮遠和雷猛的肩膀說:“難得認識兩位,水寒心中着實高興。今日我做東請兩位兄弟酒肆喫酒。”雷猛一聽兩眼放光,也不客氣地說道:“那敢情好,易老大請客,能管飽否”易水寒哈哈一笑:“保證讓你敞開肚皮喫。”馮遠不似雷猛般懵懂笑着說。

    “這請客喫飯那能讓易大人破費,能在易大人手下做事是我等的福氣。這頓酒飯誰也不許與我老馮爭。”易水寒微微一笑。

    “多說無益,我們就到最近的上郡城酒肆中喫酒吧。爲了不引人注目,我建議換上便裝。”“諾”三人換上繡絲的袍服從馬廄中牽過馬來,飛身上馬朝城中飛奔而去。

    自從來到秦朝,易水寒還是第一次看到古時候的城池。作爲秦國北方的重要城池,上郡城雖然比不上現代的紫禁城卻也顯得氣勢恢宏。城中店鋪林立、市民熙來攘往的熱鬧場面,彷彿是一副活的張澤瑞的清明上河圖。車水馬龍,飛虹臥波。各種新奇的事物令易水寒目不暇接,三人牽着馬兒徜徉在石板街頭。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讓易水寒徹底領略了古代的繁華。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的士紳,有騎馬的官吏,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坐轎子的大家眷屬,有身負揹簍的行腳僧人,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人生百態不一而足。

    在一座香火冷清的破舊廟宇門前,一位相面的方士正眯着眼睛假寐。待易水寒路過他的攤位前的時候那位留着長鬚的鳳目中年道人驀然睜開眼睛,驚異地打量了易水寒兩眼。易水寒渾然未覺依舊和馮遠雷猛二人邊說笑邊走路。猛然間聽到一聲高喊:“鐵口神算,卜兇問吉。若準千金酬謝不算多,不準則分文不取。”

    雷猛扯了扯易水寒的寬袖指了指中年人的算命攤。

    “大人,反正我們沒什麼要緊事,卜上一卦如何”易水寒哂然一笑,“事在人爲,人定勝天。何須問神請鬼。”雷猛張了張嘴還未回答,就聽那位中年道人笑着說:“小兄弟,此言差矣。正所謂命運由天定半點不由人,何來人定勝天之說。”易水寒心中腹誹,這牛鼻子老道又開始忽悠人的把戲了。人定勝天是強調人的主觀能動性,你不懂就不要賣弄好不好啊,這是哲學啊老大。雖然心中有些不屑,但易水寒仍是面帶微笑做洗耳恭聽狀。見引起了易水寒的注意,中年道人伸手作了個請的手勢。待易水寒落座,中年道人仔細打量易水寒的面相捻着鬍鬚沉吟。

    “小兄弟可否伸出手來讓貧道一觀。”“當然可以,請道長觀之。”易水寒盯着他的眼睛。這中年道士只看到一半便嚇得一個激靈,捲起算命攤子就走。易水寒有些驚訝地喊住他:“道長慢走,你這是何意哪有爲人看相算命看到一半便走的道理”卻見那中年道士對易水寒連連作揖說道:“君之命格實在罕見,乃是殺破狼也,殺破狼者爲七殺、貪狼、破軍乃千年一遇。殺破狼喜動不喜靜,格局好者,動中降福。殺破狼一現則時局會動盪與變化。而君之命格最怪異之處還不在此。而是。。。我觀在君之手掌中之命線,明明屬於早夭之人,君仍然健壯地活在世上着實令人費解。所以貧道才說君之命格太過詭異,我能力有限,還請另請高明。”中年道士面色大變連連作揖。“君之命運,貧道着實無力再卜了,否則空有橫禍。告罪,告罪。”說完中年道士收起攤位落荒而逃,簡直像見了鬼一樣。引得雷猛哈哈大笑。“這等鳥人就會蒙人,易老大不必放在心上。”易水寒沒有理雷猛,對着道士背影喊道:“不知高人是何名號在那家仙府修行改日水寒好去拜訪”只聽中年道人遠遠回話。

    “貧道徐福,當不得高人二字。至於拜訪就不必了。咱們山高水長後會無期吧。”徐福難道將來爲秦始皇尋訪長生之術的徐福這丫撒腿就跑,完全不顧個人形象跑的兔子還快,人才呀,要是來個田徑比賽他肯定能拿第一。不過這也太膽小了吧,我有這麼可怕嗎。。易水寒嘴角彎成了弧度,心說看來這個徐福還真有兩把刷子,竟然算出自己已然殞命,乃是逆天改命之人不簡單哪。與唐朝的相術大師袁天罡,李淳風有得一拼。偷偷打量着易水寒,馮遠若有所思,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這怪力亂神之說古來有之,信則有不信則無,誰又能說的明白當今君上不是四處招攬有道之方士,欲覓長生之藥麼”

    “長生不老之藥,就是所謂的仙丹吧,我覺得那種東西還是少食爲妙。”

    “何解”

    易水寒哈哈一笑也不解釋。心說就算我解釋了你們也不清楚那些鼎爐煉成的丹藥經過了化學反應大都含有汞,鉛等有毒物質,別說長生不老延年益壽了。不毒死你就算好的了,魏晉時期風行服用五石散不是害死不少人麼,但這話卻不能說出口去。,所以他只能打着哈哈轉移話題。

    “這城中的酒肆哪家最有名,我們不妨一品如何”馮遠苦笑。“易大人,這城中有名的酒肆是不少,但非我等所能消費得起的。所以我們不如去胡姬酒肆,價格既便宜又公道。”易水寒懂得量力而行的道理。哎,他大爺的,自己前生是貧下中農,想不到來到秦朝也沒富裕多少依然在無產階級中混啊,什麼時候纔是頭

    “無妨,我也正想看看這胡姬酒肆與其他酒肆有又如何不同。咱們走。”馮遠一愣心說,聽你這話好似沒來過這裏似的,看來被那一箭傷的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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