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76章孟姜
    “怎麼,你說那位自稱易某人的與那位青衫少年最是有趣”

    丫鬟咯咯笑道,

    “是啊小姐,那位青衫少年看來對您是情根深種了。因爲那位易先生不肯報名招親,便認定他輕慢與你於不讓人家走哪。”

    “那有這種癡人的,那樣不是胡攪蠻纏麼”,孟小姐雖然是責怪的語氣,但其實心底美滋滋的,畢竟有人癡情若斯也是對自己容貌的一種褒獎,畢竟那又女孩不喜歡別人誇自己美麗的。但很快她有顰起了黛眉。有些遲疑地問,

    “你是說那位易某人真心的要走麼”

    小丫鬟恨恨地說,“是啊,那傢伙這是個怪人。小姐如此超凡脫俗,他竟然連您的畫像都不看一眼。只會滿嘴跑馬胡說八道。”

    孟小姐好奇地問,“他又如何胡說的”

    丫鬟不屑地說:“他根本就沒見過小姐還說的煞有其事。說什麼你如天池仙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他對小姐神往已久,卻因俗世纏身不得不錯此機會。這不是胡說是什麼更可恨的是他說的要緊事竟然是喫酒。要不是他那個傻子兄弟說出來我還被矇在鼓裏哪。整一個油嘴滑舌的無賴之徒這種人不是小姐良伴。”

    聽到丫鬟說到“處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那兩句孟小姐眸子一亮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紅葉,恐怕你要看走眼了。能說出這種話的人豈是簡單之輩”她要是知道這是易水寒剽竊人家劉禹錫的名言,不知做何感想。

    “你去告訴老管家,請他二人到庭中應景。”

    丫鬟紅葉十分驚訝,“小姐,前面那幾關就破例不考了麼老爺會同意麼”

    “這個你無需多管,按我說的去做就是了。”“是,小姐。”

    易水寒本來不打算湊這個熱鬧了,耽誤了半天腹中有些飢餓。本來想和馮遠雷猛到附近的酒肆喝酒打屁胡吹海侃。卻不想跟這幫人耍了半天嘴皮子,弄得他口感不舌燥,好容易糊弄過去正要擡腳離開。孟家的老管家卻忽然叫住了他。

    “易先生是吧,我家小姐有情,請庭中奉茶。”易水寒徹底被打敗了。“還有這位小哥,還未請教。。”

    青衫少年見老管家和顏悅色的問自己,頓時有些激動地一拜。“小生範喜良有勞長者過問。”

    什麼範喜良歷史上孟姜女的的老公。我沒聽錯吧易水寒差點沒驚叫起來。這也太雷人了吧。既然連範喜良都出現了,那孟姜女豈不也要出現了。孟姜女歷史名人啊,貞潔烈女女人中的典範啊。爲找老公愣是將長城哭塌了。有句歌唱得好孟姜女哭長城千古絕唱誰人聽。這種女人可是女人種的極品啊。一定得見見,不過她在哪兒那易水寒左看右看也沒半個美人的影子。心下尋思等有機會問問得範喜良。吩咐雷猛馮遠在門外稍候。在孟家家奴三才的引領下,易水寒懨懨地跟在範喜良後面。穿過走廊花謝,在經過假山竹林的時候。易水寒聽到一股悅耳的琴聲從遠處翠竹林中傳來。範喜良忽然停住了腳步閉目傾聽起來。易水寒不屑的一撇嘴,心說你就裝吧。

    三才將二人引到竹林中的一座涼亭中說:“兩位請在此稍候。待我我去稟告我家小姐。”易水寒在一尊石凳上坐下,看到石桌上的檀木盤中擺放着一副茶具,和一些甜點。便倒上一杯清茶拿起一塊糕點。看到範喜良仍然揹着手在傻站着,不由出言說道:“範兄,一直長身而立難道不累嗎不如坐下歇息一會喝口茶水喫些糕點如何”然而範喜良彷彿置若罔聞僅淡淡地回了一句:“君子者站行坐立皆有矩。主人不在卻如此隨便的取食。非君子所爲,道不同不相爲謀,我與你不是同類人。你請自便。”易水寒眉頭一跳心中有些不忿,心說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給你二斤染料就想開染房啊你。易水寒心中雖有不滿但沒表現在臉上,僅淡淡一笑。舉起杯中茶一飲而盡,捏起甜點塞進嘴裏狠狠地咬了一口。

    “仁兄清高非我等俗人可比,那君請自便了。”易水寒說完便不在去理會範喜良,獨自自斟自酌大喫特喫。兩人一直等都華燈初上玉鉤東斜還仍然沒有見到孟小姐的影子,別說孟小姐連個丫鬟僕人都不見半個。易水寒心中嘀咕,他爺爺的搞什麼名堂難道是考驗我的耐心麼大晚上的把我和個滿嘴君子禮以的書呆子扔在花園裏難道想演一出聊齋嗎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就等唄。不過這個姓孟的小丫頭也太可惡了,改天一定得好好整整她。易水寒雖然內心焦躁不安,但表面上卻裝得若無其事。糕點被喫完了只是一杯一杯的在喝茶。看到範喜良站的的兩腿開始打顫。易水寒心中暗笑,知道了吧,小子。這就是裝逼的代價。飯沒得喫茶沒得喝,你就硬撐吧你。瞅見易水寒臉上閃過的狡黠的笑。範喜良氣不打一處來冷笑一聲。

    “你那叫喝茶麼那叫牛飲。你那叫用膳麼叫狼吞。”

    易水寒沒有理他權當只蒼蠅嗡嗡叫,喫飽喝足剔剔牙縫。因爲瞥見遠處一朦朧身影,他便端起茶盞對着彎月故作斯文地吟道: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易水寒剛吟完李白的這首詩便聽得一個溫婉悅耳的聲音說:“脫口而出,純乎天籟。這是何種體裁可是樂府否小女子也曾粗通文與藝,卻不知此爲何體,君可告知否”

    兩人擡眼望去只見在翠竹掩映中一襲白衣麗人娉娉嫋嫋地行來。但見她懷抱古琴,素紗蒙面,眉如新月,眸若星辰。但見起輕盈體態兩人已經癡了。易水寒還好些畢竟是從現代過來的,美女見的多了,對美人的免疫力自然也提高了,所以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範喜良比起他來就差多了。

    易水寒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拱手問:“來人可是孟姑娘。”心中忽然一動,心說她也姓孟,不會和孟姜女是親戚吧。但這說不過去啊,她若是孟姜女的親戚,範喜良怎麼會不認識她難不成。。。易水寒掃一一眼範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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