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紈絝公子太無敵 >第91
    頓時大帳內響起一片驚異之聲。“啊,是蒙老將軍”“老將軍不是作古了麼”從話語裏聽得出有些人是驚喜的,但有些人則不然了,只是冷眼旁觀。甚至有個別人心中不屑與驚恐的情愫佔了大半個心,心說這老東西不是被定爲謀反,下旨賜死了嗎居然還能活了。難道天又要變了見衆將表情各異。蒙恬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我們這次召集大家過來,是因爲要將一件天大的陰謀公佈於衆。”見衆將都支起耳朵洗耳聆聽。令人取出了一封聖旨讓衆將傳閱,這顯然是一封臨終傳位詔書。內容大致長公子扶蘇才智聰穎,爲人忠厚勤勉可堪大用,寡人老邁東巡途中感覺時日無多特遺此密旨傳位於長公子繼承大統以望讓秦之統治世代延續,布威四海。上面的印璽正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是真無誤。衆將看後面面相覷,心說看來朝中哪位原來謀權篡位的主啊。不過這是帝王家事,雖然知道長公子扶蘇含冤九泉但又能幫上什麼忙哪難不成要大夥當面指責胡亥謀逆,揭穿他的陰謀嗎那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更何況長公子已經作古了,我們徒嘆奈何

    蒙恬說道:“諸位將軍,我與大家共事多年。有話就直說了。長公子扶蘇纔是我大秦真命天子。而十八公子胡亥則是謀權篡位,謀權篡位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長公子宅心仁厚不忍兄弟相殘這才詐死求生。本於置身事外寄身野氓。但聽聞胡亥居然泯滅人性車裂公子將閭,先是囚禁公子高而後將其逼死。又將七位公子殘害於市,又將一干公主或活埋或碾死。其罪罄竹難書,其品德人性連未開化之野獸也有所不如,又怎可稱帝爲君厚顏竊據廟堂”見蒙恬說的如此忘形如此感傷憤怒,一位將軍也受到感染插言說:“老將軍所言甚是,不知有何計較”然而一聲冷笑打斷他的話:“一個被皇上賜死的疑犯,卻在此做些蠱惑人心的話。既然僥倖未死隱姓埋名或許還可多活幾日,想不到你公然露面還敢誹謗朝廷,就不怕諸位將軍殺了你麼”蒙恬擡眼望去見那位鼠須男正在對他大放厥詞,不由得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前年因剋扣軍餉被我抽了幾皮鞭的軍中碩鼠。聽說你早已與趙高暗通款曲,連妹妹都送於趙高爲奴爲婢了可是真的”一席話說的大家鬨然大笑。這瘦子大怒陡然拔出刀來:“匹夫安敢欺我。”卻被蘇角用刀背砸在他手腕上,一幫士卒如狼似虎地將他捆綁起來拖出帳去。

    見蒙恬說了那麼多,黑衣文士依然背手而立紋絲不動。其實這傢伙就是易水寒,在衆人一進帳的時候就被要求擺這麼個苦逼造型裝神祕。站軍姿站了半天累的他雙腿打顫,但因爲沒有聽到暗號,他不敢貿然轉身,只能一直裝雕塑。誰知道這個蒙恬演的也太投入了一直在那亂噴,一副道貌岸然爲國爲民的表情。但話也太多了,沒看到我在這兒擺造型擺了這麼久了嗎連口水也沒人給我喝,正當他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的時候,暗號終於響了。蒙恬嗓子癢似的咳了兩聲,那悶雷似的聲音在易水寒聽來簡直遠勝天籟。兩腳一軟差點支撐不住,但還是撐住了。只見他面帶淡然的笑容轉過身去。

    “啊,竟然是長公子。”“真的是長公子。”“長公子竟然沒死,真是蒼天護佑啊。我大秦強盛有望了。”有震驚,有狂喜,也有錯愕。但無一例外地大禮參拜。“臣等拜見長公子。”這一刻易水寒的感覺特別美妙,特別的不真實,一種飄忽忽暈忽忽的感覺。那是一種被人仰視的快感,一種至高無上的存在感。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都想當帝王,只是成爲一位公子就如此榮耀如此美妙,更何況是帝王了。那種生殺予奪,那種快意人生的生活誰不想要這就是權利與地位的迷人之處,老毛不是都說過麼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引英雄們折腰並不是山川河流而是權勢榮譽與美色。

    等易水寒反應過來的時候衆將已經跪到了一大片。“諸位將軍平身吧,想來諸位對本宮僥倖未死多有疑惑。”易水寒笑眯眯地說。“臣等不敢。”積威之下衆將惶恐。易水寒擺擺手:“方纔蒙將軍已經把情況與大家說了。在這裏我就不再重複了。雖然父王將皇位傳於本宮,但現在高居廟堂的是本宮的弟弟胡亥。”說到這裏易水寒笑了:“是一心想要本宮腦袋的弟弟。哈哈,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不過本宮一忍再忍已經忍無可忍。”說着易水寒示意蒙恬取出傳國玉璽託在手上,繼續說:“大家請看,真正的傳國玉璽,先王早已交到本宮的手上。可見先王心中帝位屬誰已不言自明。無傳國玉璽則名不正言不順,想必大家心中早有決斷。支持胡亥者可自行離去,本宮也不強人所難,支持本宮者,本宮斷然不會薄待諸位。這是帝王家事亦是國事,若不想捲入此事者也可自行離去。”易水寒說完便端坐在主位上不在言語。營帳內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很多人心中是搖擺的,他們認爲雖然理是在扶蘇這邊,但相對於已經登基稱帝的胡亥力量太單薄了,與胡亥對抗無異以卵擊石。但如果不答應又恐怕扶蘇翻臉不認人無端掉了腦袋。但話又說回來如果將來扶蘇得了天下,那麼現在支持他的人必然成爲開國功臣前途不可限量,正所謂風險大收益也大。所以有人猶豫觀望,有人則下定了決心爲前程奮力一搏。當然也有些人看不清形勢,不想捲入是非,也有些是擁護胡亥的,所以抉擇就有了不同。所以有人真心擁護,有人假裝順從想事後通風報信,有人則天真地做了牆頭草。有人愚蠢地選擇了所謂的中立。事後易水寒的確沒有動手,但那些牆頭草和懷有異心者無一例外的被清除掉了。那些人至死也沒明白爲何堂堂的長公子怎麼說話出爾反爾,他們料錯了形勢錯估了兩點,一是真扶蘇已經死了,此時的扶蘇是來自現代的穿越者。二是政治從來都是黑白分明的沒有仁慈可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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