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367章 猿猴是什麼猴
    白板聽着連忙點頭道:“可不一定得保證掙錢嘛,咱哥倆兒現在可不像他們做買賣的似的賠得起。”說着,一口煙沒吐乾淨,嗆的吭吭咳嗽了兩聲。

    劉一餅哼哧一笑說:“白板聽你這話說的,這天底下做買賣的,誰能賠得起啊你當是那些有大衆資源和公用資源的呢嘿搞笑了你。”說完,搖搖頭。

    白板聽劉一餅說完,噗呲一笑道:“一餅啊,你咋從今早晨轉性以後淨是懟我話呢別的懟的雖說不咋中聽,但你剛說這句倒是懟的沒毛病。”

    白板說完,咧着嘴嘿嘿笑着,可剛有緩解壓抑情緒的劉一餅,小臉一繃,眉頭一皺又壓抑上了,猛嘬着煙,就跟那煙像他仇人似的,不住狠抽,而且還間斷性的來聲憂傷的嘆息。

    “咋了一餅啊,這都一天了,心裏憋啥事兒你跟哥們兒說呀,我又不是外人。”白板看劉一餅一臉憂愁,擔心的說。

    劉一餅搖搖頭,悶聲不語。

    “嘿咋不說啊說出來不定哥們兒還能跟你一起解決呢,雖說咱沒錢,可是咱有呃咱有咱能有點兒啥呢”白板在努力的想着自己的優點,但很費勁。

    劉一餅瞧了一眼白板那副滑稽模樣,忍不住哼哧笑一聲,但他這聲笑笑的很消沉,屬於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

    “白板,不瞞你我心裏真揣着事兒了,但這事目前我不能跟你說,因爲我也不知道這事它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事。今兒一天我心情不好,竟是擠兌你,讓你受委屈了。”劉一餅認真且滿是糾結的說。

    白板一聽,嘿嘿一傻笑道:“嗨咱是哥們兒,關係近才擠兌呢,沒啥沒啥,你就是打我,我都不能有”

    白板話還沒落地,劉一餅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白板哎呦一聲叫痛,用極其憤怒的眼神說:“劉一餅你他m”

    沒等白板罵完,劉一餅將手從他臉上移開,然後將粘在手心上的一個死蚊子展示給白板一看。

    白板當即轉臉,傻笑兩聲道:“嗨所以說嘛,就算是哥們兒你抽我,我都不帶委屈的,哈哈哈”

    劉一餅將手抽回到自己面前,看了眼手心上的蚊子,接着把抽剩沒多少的煙往嘴上一咬,接着騰出右手伸出兩指,把粘在左手心上的蚊子捏下來丟到一邊,然後把嘴上的煙又夾回到手指間,隨即慢聲說:

    “有蚊子了,眼瞅就要到熱時候了,也不知道那人說的那人在哪,應該快了吧”

    白板聽劉一餅又說了一句神叨叨的話,忍不住又問道:“一餅啊,你到底是咋了你你是沒事兒吧你確定不用去重光走一趟”

    劉一餅一臉深思的搖搖頭,然後從石塊上站起身來,徑直向地頭邊的麪包車開始走去,走路過程中還不忘回頭呼喚白板一句:“走了白板,回家了,肚子餓了。”

    白板歪頭看着向前走去的劉一餅的背影,緊皺着眉頭嘟囔道:

    “胡阿婆說一餅身上沒啥髒東西,邪祟了,那他現在還這麼時不時精神恍惚,時不時自己跟自己說話的,看上去就跟他剛經歷了什麼非常重大的事情似的,還又像他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祕密,但是我通過觀察他迷離的眼神和迷糊的舉止,猜他這個驚天大祕密他還不一定就知道的特別透徹,就跟我看過的有些懸疑小說似的,沒思想的吊胃口,我靠這種滋味最他媽難受一餅他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呢”

    白板蹲在那石塊上嘟囔尋思着,但由於尋思的太過於入神,被夾在指間已燃燒至菸蒂的煙上的火星,給實實在在的來了一鑽心燙,疼的他嗷嗚一聲嚎叫。

    瞬間,白板那倒黴的嚎叫就傳到了走出一段距離的劉一餅的耳朵裏。

    劉一餅忙的一回頭,趕緊問道:“咋了你白板”

    白板氣的丟掉菸蒂,用嘴吸溜着手指頭,忍痛的回道:“沒事,就被菸頭燙了手指頭一下。”

    “哦,燙手了呀,還以爲你咋了呢,那你快點兒的,還蹲那幹啥,走了”劉一餅說完,轉回頭繼續向前走去。

    “好,這就來”白板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將手指頭伸進泉眼裏,想着用冰涼的泉水緩解手指的灼痛。

    “還他媽的燙手了,往後抽菸可不能尋思事,菸頭燙一下手就這麼鑽心的疼啊,哎喲嘶好在這涼水能緩解我可愛手指頭頭的疼痛。”

    白板的手指就這麼在冰涼的泉水裏放着,漸漸的他指尖的灼痛感也慢慢消除,隨之白板臉上泛起一副美滋滋的享受表情。

    “哎喲哇塞,真得勁兒,行了,這就不疼了。”

    說着,白板就準備將手指頭從泉水裏抽出來,可就在白板他打眼往水面一看的時候,一張雪白的男人的臉就浮在了水面,而且還衝白板翹嘴微笑。

    白板這一見,當時就嚇得叫出聲了,心差點兒都嚇的飛出來,他嗷的一聲淒厲的嚎叫,身子一癱,向後歪倒在了地上,跟腳踩了火燙着似的,兩腿不住的往後倒蹬。

    劉一餅又聽見白板慘喊了一聲,再趕忙回頭,大聲喊道:“咋了白板,你又燙手了抽菸就不能小心着點兒,人抽菸都是用嘴抽,哪有用手抽的啊。”再打眼一看倒地一個勁兒向後蹬腿的白板,“哎,我說,你這是蛆啊你這是”

    白板被嚇的那兩瓣嘴就跟按了彈簧似的,不住的顫抖,想正經的吐個鬼字都難。他發現自己連發聲都困難了,就急的舉起顫抖的手臂,指着前邊的泉眼。

    劉一餅從遠處觀察到白板的這一系列無比驚嚇的舉動,頓時後脊樑就冒出了涼氣,劉一餅當時就有了一定沒好事的第一感覺。

    劉一餅他飛快的跑到白板跟前,用眼順着白板所指的泉眼看去,就這時刻只見泉水水面突然被嘩啦一聲頂起,水花被掀起老高,飛出一根黑漆油亮長約一米的木頭,水珠纏繞着它向空中飛起,然後咣的一聲砸落在了泉眼前邊四眼發直,嚇得呆愣住的劉一餅和白板的腳邊。

    沒等劉一餅和白板將視線移向腳邊的黑漆木頭,緊接着騰的又從水面冒出來一個長髮遮臉的人頭,兩隻雪白的手啪的望泉眼邊的石頭塊上一搭,然後再看到一個升旗的動作,一個黑色高挑的身影迎着水面高速涌起,幾乎一眨眼都不到,那個黑色高挑的身影就咣的一聲立在了泉眼邊,用兩隻雪白的手撥了撥擋在兩眼前的長髮,露出兩隻滿是血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劉一餅和白板。

    那黑色高挑的身影看了約莫兩分鐘劉一餅和白板,就邁着步子朝他二人走來,且身上的水珠似滴滴答答向順着身體向地面上掉落着,頻率非常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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