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座城裏有怪獸 >第368章 一餅真不是餅
    劉一餅看着那愈來愈靠近他和白板的黑色身影,驚怕的急喊道:“站住,別往前來,我倆可是見過鬼的人,身上還有符,能震散你,讓你魂飛魄散。”着,顫抖着雙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符,不停顫抖的舉在面前。

    那黑色身影當時就停止了走動,站定在地上。

    白板一見劉一餅舉在手裏的驅鬼符,立時心裏就有磷,他即刻恢復了語言功能,喊:“對要你要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倆就用符震死你。”着,就用手搜摸着自己的口袋兜子,但摸完一通沒能摸出什麼,當時一拍腦門,了一句:“我操我那張符在胡阿婆那忘了拿回來呢”

    劉一餅舉着驅鬼符,拉着白板慢慢從地上站起,哆哆嗦嗦的立在地上,就差中部來場大雨了。也多虧的劉一餅和白板這陣子竟是見邪乎事了,面對這次他倆竟沒昏過去。

    “白板,你看這回兒咱遇這鬼,是不是要把驅鬼符貼在他魂魄上,他才能魂飛魄散啊”劉一餅挺着一百分的精神,不敢眨一下眼睛的注視着那黑色高挑的身影。

    白板吞口唾沫,發慌的點點頭:“可能是”

    “那我去試試”

    “行”

    “我去,你這麼痛快。”

    “面臨這種事情怎麼好猶豫,這驅鬼符一定是管用的,你沒看那鬼站在那一動都不敢動了嘛”

    “也是,那我就試試。”劉一餅一點頭。

    “去吧,我在後方保護你。”這時白板已經躲在了劉一餅的身後,用兩手做着推劉一餅向前的動作。

    “我操白板,你就這麼講義氣”劉一餅看着自己慢慢向前的身體,害怕又氣憤的罵道。

    “一餅,你比我有本事,能者多勞,所以遇上這種事兒當然也得你首當其衝了。”

    “我操你這什麼理由”劉一餅一臉詫異的着,然後揮拳往自己前胸捶了幾下,吼着:“媽的,啥了不起的,我死都死一次了,我還怕你個鬼,來吧”

    “死一次”白板在疑問着劉一餅這句話的時候,劉一餅就張嘴大喊着啊,舉着驅鬼符猛衝了上去。

    當劉一餅舉着那驅鬼符啪的一聲貼在那黑色高挑身影的前胸時,劉一餅又大喊了一聲:“去死吧你”

    白板見到這一幕也是攥拳一揮,高心喊了聲耶。

    然而,劉一餅和白板他倆沒想到的是,那張驅鬼符對那黑色高挑的身影一點兒作用都不起。

    那黑色高挑的身影根本就沒有像劉一餅和白板他倆想象的那樣,啪嚓一聲魂飛魄散,而是直挺挺的立在那裏,毫髮未損。

    “對不起啊,本來是給你準備的一個胸貼,但一照量,發現不太適合你,改給你挑個更好的,那我先走了,真不好意思。”劉一餅心臟狂跳的着牽強的理由,頭皮一炸一炸的,然後哆嗦着手慢慢往回收。

    可還沒等劉一餅將他拿驅鬼符的手離開那黑影前胸五釐米時,只見那個黑影揮動起雪白的手,啪的一下抓住了劉一餅的手腕。

    劉一餅被那雪白的手一抓手腕,當即兩腿酥軟,寒毛直豎了,差點兒劉一餅他就得大便失禁了,稍等一會兒就又要昏倒了。

    就是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那黑影單手一撩擋在面前溼漉漉的長髮,一張比手還雪白的尖瘦的臉就露了出來,一扯大嘴,用一口正宗的東北味哈哈高聲道:

    “哎呀媽呀老弟,你把俺當啥玩意兒了,還鬼你可笑死俺了,俺可是人,一撇一捺中間帶把的男人,純爺們兒,還鬼呢大白的到哪有鬼鬧呢跟俺在這,哈哈”完,那雪白的男人就把抓住劉一餅手腕的手鬆開,兩手劃拉着身上的水珠。

    劉一餅和白板聽後,兩人先是一怔,而後兩眼發直,頭腦發懵的觀看着站在前面的那個雪白的男人。

    等劉一餅漸漸從驚嚇的氣氛中拔脫出來後,他砸吧砸吧嘴咳嗽一聲,再又強笑一聲問:“你真不是鬼”

    那雪白的男人一聽,兩手在身體上停止劃拉,然後呲出一嘴的黃牙,哈哈笑道:

    “哎呀媽呀老弟,你你這腦回路咋轉悠的這麼慢呢,俺真不是鬼呀,都跟你了,你瞅瞅這太陽都沒落山呢,誰家鬼敢噌的竄出來自殺呢他擱那,別懷疑了哈老弟,俺叫那伯虎,靠研究工作的,今年二十八,指定比你倆大,東北那疙瘩的,這不剛來江海市工作來嘛”

    “搞半是人吶,看這事誤會的,整的我這心都快跳安息了。”

    白板聽那叫那伯虎的雪白男人了這一段,狂跳的心臟才恢復正常蹦跳,接着他一抹額頭上的冷汗,上前走了上來,跟劉一餅並肩。

    “真不是鬼”劉一餅又確問了一遍。

    “哎呀媽呀老弟,可不真不是咋地,俺還能騙你玩呀,別招笑了哈,笑的嗓子都刺撓了。”那伯虎朝劉一餅的肩頭輕輕一捶,開口大笑着。

    “哎呀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娘哎,我的肝都快顫移位了都。”

    劉一餅聽後徹底放下了防備,輕撫着前胸放心的,隨之衝那伯虎哈哈笑兩聲,以緩解尷尬。

    白板一嗦嘴,頓時疑問的:“哥呀,你這是一直在水裏悶着不憋得慌啊再你沒事兒的待那水裏幹什麼呢”

    那伯虎將的上衣從身上脫下來,攥在手裏擰着水,微微一笑:

    “嗨可不是一直憋着嘛,看你這老弟一直不走,俺實在憋不住纔出來地,要老弟呀,你跟那泉眼子那一直耗着幹啥,老哥俺要是再犟點兒,一準就能在裏頭咕嚕嚕冒泡,與世長辭了,哈哈”

    白板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什麼我也不知道水裏頭還藏着個大活人呢,哥呀,我看你這水性可是真好哇對了哥,你還沒告訴我你爲啥在那水裏呢。”

    那伯虎聽白板完,眼神中先是掠過一絲緊張和逃避,接着拿眼一瞅倒在不遠處的黑漆油亮的木頭,接着哈哈一笑:

    “昂要俺這水性可也還是行,時候一到夏淨是跟俺家裏的河道里泡着咧,這都是那時候練的。俺幹啥俺俺俺不就是跟這泉眼裏頭練潛泳了嘛,對沒錯就是練潛泳呢”完,臉上似如釋重負的哈哈笑着。

    白板一聽,下巴一耷拉,驚道:“什麼在那麼大點兒的泉眼裏練潛泳還帶着根黑木頭”

    那伯虎稍微一遲鈍,隨即腦袋猛地一點:“昂可不嘛,可不就是練潛泳嘛,咱又不用狗刨,蛤蟆蹬腿的,就身子往水裏一縮,憋着不就完了,木頭木頭木頭嗯,這木頭不就是負重呢嘛,對,沒錯,就是潛泳加負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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