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陰毒的看着墨炎,恨不得從他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只不過現在他連動都沒有辦法動。
墨炎看到他已經是籠中鳥,將帶着的信號發出去,各處埋伏着的護衛已經衝了進來,寨子裏面巡邏的人看到這麼多的人衝了進來,自是拿起武器想要反抗。
只不過他們的武功不過平平,哪裏抵擋得過受過訓練的護衛,在他們還沒有拔刀之際,喉嚨間血線噴射,人已經睜着大眼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你如果想要佔領寨子,那儘管拿去,想要這寨子裏面人的命,也可以儘管拿去。”
面具男言下之意是問墨炎是不是可以放過他,他對這些寨子裏面的人原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養着他們也不過是因爲需要在這裏安插眼線。
現在有人攻進來了,這些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用處了,死了倒是更好,也省得他處理。
“你的命我會留着。”
墨炎自是知道他心裏面打算,眼神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如同看着地上的螻蟻般。
面具男咬着牙想要運體內的內力,但是很遺撼,他再怎麼想要動也動不了,墨炎的兩掌可沒有絲毫的留情。
就算是要留着這人的性命,也並沒有說不能夠廢了他的功夫,一個沒有功夫的人顯然更容易控制。
“主子,人已經全部都清理完了。”
領頭護衛帶着人將寨子裏面的人處理完了,反抗的全部都擊殺,若是乖乖投降的倒是活了下來,只不過也被綁成了糉子扔在了外面。
“將地上的人綁起來,該回去了。”
墨炎吩咐了一聲,領頭的護衛低頭應了聲是,很快便戴着手套將面具男人綁了起來。
進寨子前,他們就已經熟悉了裏面的情況,特別是這位面具男人,更是有詳細的說明。
“這位客人,你這樣藏頭露尾可不算什麼好漢,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萬分樂意願意幫忙。”
在性命面前人人平等,面具男人雖然是留在這裏完成主人的吩咐,但是他對自己的命也很看重。
若是命不在了又如何完成主人的吩咐,面具男人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不能夠活着回去了。
“馬上就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
墨炎並沒有會他前面所說的話,這個寨子還需要再搜查一遍,他怕有遺漏的地方。
“主子,找到了上次追殺您的人。”
有護衛認出來了上次追殺他們的人,所以很快就將人綁到了墨炎的面前,綁成糉子似的面具男人似乎也知道了墨炎的身份,他勾着嘴角一直髮出陰森森的笑聲。
領頭護衛看到他笑得很歡,眼神一冷,偷偷的用腳踹了他一下,面具男嘶嘶的吸着冷氣,感覺自己的肋骨快要被這個人踹斷了。
“都帶上離開這裏,將寨子處理了。”
墨炎出了屋子後,看到院子裏面綁着的一溜人,裏面還有眼神賊溜溜看着自己的祁昭。
只不過這個時候兩個人並沒有交流,面具男就被被護衛頭領踢了一會,眼睛也再掃視着院子裏面的人,他想要知道是誰出賣了寨子。
老九也感受到了面目男充滿殺意的眼神,他無動於衷的低下了頭,並沒有擡頭與他對望,因爲以他們現在的處境,除了死似乎別無他選。
寨子裏面有不少面具男養的毒物,護衛們看到暗室裏面養的這些東西,都忍不住的捂住了嘴巴,因爲這裏有不少的人骨。
“看來這寨子裏面的人不過是他這些蟲子的食物而已。”
“應當是殺了不少的人,看這些人骨應當有很長的時間了。”
啃噬得這麼幹淨,這些蟲子定是十分的厲害,知道這一點後,他們行進的越發小心翼翼。
將寨子裏裏外外全部都搜尋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任何的異狀,護衛們將培養蟲子的地方全部都清理乾淨。
混在人羣裏面的祁昭很快就被單獨接了出來,當然是偷偷的接出來,並沒有讓其他的人知曉。
“攝政王殿下,您可真的是讓草民好等,草民還以爲您不會再到這裏來了。”
祁昭在馬車裏面躲了躲,覺得自己在寨子裏面真的是受到了不少的折磨,就如同現在的天氣,他竟只能夠穿一件衣服在寒風中抖擻。
回去的時候墨炎自然是沒有再騎快馬,護衛們帶着抓來的人走另外一條路,而他則是坐着馬車回雲中。
“那戴着面具的男人你可知道些什麼”
墨炎並沒有揭開他的面具,對於使毒的人總歸是需要慎重些,就算是有冰雪蠶絲手套,也要以防萬一。
“草民這幾日呆在寨子裏面,並沒有旁的感受,就是覺得這個人十分的變態的,相當的變態,且愛好也非常的特別,聽聞他除了養蟲子便沒有別的愛好了。至於他是誰從哪裏來,草民沒有問到。”
這實在不怪他沒有打聽到,與他一屋的人全部都是一些活死人,就算他有心想要打聽,也要小心自己的身份不會泄漏,所以他只能夠裝活死人等着攝政王來這裏解救他。
“嗯。”
墨炎聽到他的後,也明白他恐怕在寨子裏面根本沒有怎麼走動,若是他當初混進去的身份可以選好些,恐怕也不會這麼難打聽出事情。
不過無事,現在這些人已經全部都抓起來了,待將他們放入牢中,就可以慢慢的審問他們。
青城早在他們動手前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他面上雖沒有表現,但是心裏面卻有些着急。
“青城,你家殿下還要何時才能夠回來,這會兒時間是不是有些太長了。”
沈七七披着披風站在走廊上,擡頭看着陰沉沉的天色,問他。
“屬下也是這麼覺得,剛纔已經去信問殿下的歸程,該是很快就會有回信了。”
青城他盼着一切順利,殿下可以快些回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