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落水琥珀 >第三十九章 撲朔迷離
    “那便請葛老出題吧。”君莫暄對於這個老者還是相當有敬重的,不單單是由於這位葛老出手救了自己,還有一層重要關係,由於祖上的原因自己對這位老者還有幾分親近之意,不過不知由於何種原因,讓他在最輝煌的時候選擇歸隱山林。

    “那便就以救船爲題,現在你們兩邊的船不都被對方摧毀了麼,那麼就讓你們派三人去修復對方的船,半炷香的時間,誰先完成,哪方就算獲勝,如何”

    “這,明顯不公平啊,他們自己也放過火燒船,且面積較大,我們的船上只有船帆的繩子被割斷,如何能勝”

    “那便與我老頭子沒什麼關係了,我說的派三人你們不懂是何意思麼就是讓對方挑選,明顯對你們有利啊,你看不是對面船上還有婦孺孩子嗎,淨可選他們不是你們這邊可都是五大三粗的精壯成年人,如何就覺得自己沒勝算了呢”葛老捋了捋花白鬍子悠哉地說道。

    “好像也是,護法那我們”黑煞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大問題,便出聲詢求凌鳶戾的意見,見他點了點頭,便帶着人將船板在對面搭了一條路,好準備選人。

    凌鳶戾點頭並不是因爲默認了葛老的建議,只是還在等待時機,現在只是暫時委曲求全姑且按照他所說的做。

    畢竟明面上不能對他出手,但不代表自己不想除掉他,畢竟這個人也是尊主之後成就霸業的一大阻礙,同君莫暄浠蕪終離恪一樣都是心腹之患。

    “選好人了麼如果可以開始了記得和我說,不過,這上好的紫檀木船可就真的要燒殘了。”

    葛老先生讓手下人將船漸漸劃近,尚未等到船筏足夠讓人登船的距離,葛老輕點頷額,身邊的一名看着面容尚顯青澀稚嫩的少年輕扶着葛老,步踏飛雲逐浪,遽然幾個凌空虛踏,利用水面上寥寥無幾的浮木直接如凌波微步般的步伐,輕然飛縱到了君莫暄的船沿之上,倏然剎那間的速度與靈巧,令所觀者目瞪咋舌,噓寒不已。

    柳畫一直在關注着他的一舉一動,沒想到這個還是孩子模樣的少年竟然能在舉手投足之間帶着葛老從一丈以外的水面輕鬆靈活地來到了他們所在的船上。

    此番目的便是讓凌鳶戾知道,就算不能對他們構成足夠威脅,倒也非他們能撼動的存在。

    “選好了,就他們三個。”

    黑煞自然明白凌鳶戾的意思,現下所在這艘船上最合適的人選便只有碧袖、白清飛和柳畫了,至於爲何沒有選受傷的君莫暄其一是對於柳畫這個人並不熟悉且從未見他出手;其二表示因爲根據情報他是隨行的醫師,從未有人見過他出手,所以纔沒有選擇受傷的君莫暄。

    可他們哪知,便不說柳畫武功如何,就是輕功也絕不在君莫暄之下,何況白清飛的輕功也是有目共睹的,雖然只是個半大孩子,可上次浠蕪給童兒看的夕顏便是白清飛一人所摘,自然是再適合不過了。

    “我們也選好了。”

    柳畫選了三個個頭不大的,看陣容架勢很明顯對面占上乘,至於誰輸誰贏,也是個未知之數。

    “現下開始吧,爲了避免作弊搗亂,所有人都不得觀戰,都去船艙內等候吧,你們兩人留下便可,可有異議”

    “好。”兩人倒沒什麼問題,遣散了衆人,君莫暄從未燒燬的船艙內取出一炷香折斷,雙方就位,香燃正式開始。

    由於是在海上,夜襲涼風,香燃得特別快,在開始的時候凌鳶戾這邊明顯要比柳畫這邊要快,本來紫檀木不易燃,燒的範圍也是極其有限的,而柳畫這邊則是不緊不慢地收帆、接繩,各種工序有條不紊,在香即將燃盡之時,白清飛和柳畫兩人輕功一躍合力將船帆所斷之繩接好,順利完成了任務。

    柳畫閉了眼眸,想起最後凌鳶戾憤憤而離以及葛老最後離開之時對他們說所說的話,仍舊曆歷在目:“雖可保你們一時卻不能護你們一世,萬事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若不是沉兒提前知會了老夫一聲,你們便就留在此處了,切莫信聽到了,也切莫不信所見的。”

    “嗚好疼”浠蕪的意識逐漸清醒,身下猛然一寒哆嗦地起身卻不料扯痛了右肩的傷口,身子也是僵軟地很不是滋味,睜開藍眸看了一眼四周,警覺發現自己並未在水上,也非在船上,而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山洞口,自己則側臥在一潭冒着幽幽寒氣的冷泉旁邊,一道倨冷孤傲又帶着邪魅磁惑的聲音想起,頓時打斷了她的思緒,“終於醒了麼”

    “嗯你是誰是你救了我麼”浠蕪尋着聲音來源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的男子冷冷地看着她那是一雙令人望一望便能讓你整個人直接結一層冰凌子的澈冷眸子,讓本就身涼快凍僵的浠蕪又不禁更寒了一寒。

    “怎麼不打人了,終於清醒了麼”

    “我我打過你”

    浠蕪捂着頭,腦袋昏沉沉的,除了落水之前的事,其餘的事都模糊得緊,想不起前先發生過什麼。

    “不記得了麼不記得也罷,反正你欠我一個人情。”

    “那便謝過”浠蕪話還沒出口,黑衣男子不耐煩地打斷:“不用,反正也不是白救或者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根本不值得我救。”

    “那你需要我”浠蕪還未說出口便被男子撲倒在地,浠蕪從未被男子這般對待過,頓時不知所措,手腕被攥得緊緊的,浠蕪掙扎着想動,卻因爲身體四處的疼痛而愈動愈慢,但是眼裏噙着的淚卻是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

    “哦哭什麼”

    “你放開我。”浠蕪此時竟變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任由他壓在身下,見他越靠越近,本以爲自己又是難逃劫難,卻突兀地聽到一句:“別動,演戲該懂吧,昨天發生的事難道全忘乾淨了”

    “嗯”浠蕪沒想明透事情原委便被黑衣男子推到了身側的潭水裏,昨天發生的一切慢慢在腦海裏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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