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豹子乞求的眼神投向許敏。
許敏說:“我命是壯士救的,身子也是壯士保的,一切聽從壯士安排。”
“好吧”江曉生右手兩指忽的往土豹子身上點去。
土豹子倒了下去。
“姑娘,我的手臂被你抓疼了啊”江曉生委婉地提醒道。
許敏羞赧地放開了江曉生的左臂,輕聲說:“壯士能送我回撼天堡嗎”
江曉生說:“我要去終南山辦事,然後剛好再去撼天堡,姑娘要跟隨嗎”
許敏點點頭,烏髮散在白皙的臉頰脖子上,有一種驚心的媚。
江風吹來,許敏的幾綹髮絲飄飛到江曉生鼻端,一股金玉堂的粉香,令江曉生幾乎眩了一眩。
“江書記,多謝了”面具騎士已來到江曉生面前。
江曉生笑道:“舉手之勞不知閣下將如何處置土豹子呢”
面具騎士收起長劍,回答道:“閹了”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聽,面容恐懼,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
江曉生忽道:“土豹子畢竟是鷹爪門弟子,他是初犯嗎”
面具騎士說:“據我所知,應該是第一次。”
江曉生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面具騎士說:“既然江書記開口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把土豹子送官吧”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聽,面露感激之情。
面具騎士目光轉向許敏,問:“姑娘,玉簫道人呢”
“玉簫道人”許敏臉上現出迷茫的神色。
江曉生心念一轉,問:“你說的是東海蓬萊島的玉簫道人”
面具騎士憤憤說道:“正是此yin”
江曉生說:“沒想到玉簫道人又回到中原。此番不知又要有多少良家婦女要遭毒手啊”
“江書記難道不知道嗎”面具騎士問道。
“知道什麼”江曉生反問。
面具騎士憤憤道:“最近一個月已經有四位女俠失蹤,其中有一位是華山派掌門嶽海巖夫人伍鳳,還有一位就是芙蓉記者苻花。我們組織調查,失蹤女俠八cd跟這個yin有關”
“什麼芙蓉記者苻花”江曉生半晌說不出話。
面具騎士說:“江書記下次江湖月報出刊,可要曝光yin的事。至少,讓大家都小心點。”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江曉生鎮靜下來:“三年前,玉簫道人已跟刀神李流水有誓約:只要刀神在,不踏中原一步。”
“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刀神是不是也失蹤了”面具騎士插話。
江曉生不置可否,轉頭問許敏:“姑娘,你見過玉簫道人”
許敏喃喃道:“玉簫道人玉簫道人玉簫道人”
暈用拼音代替被河蟹的字。
一聲接一聲的吹竹之聲突然響起,聲音尖銳短促。
剛纔被江曉生一掌擊飛到草叢中的大漢不再裝死,“啊”的一聲,跳了起來,然後倒下去就無聲無息了。
面具騎士的棗紅馬嘶鳴了一聲,狂奔而去。
一陣腥風吹過,草叢中窸窸窣窣地游來了大大小小,五彩斑斕的毒蛇。
江曉生皺了皺眉頭,當機立斷,抱起許敏,展動身形,像箭矢一般往前方左側的一座土地廟竄去。
許敏身材苗條,輕盈如燕,毫不避嫌,雙手勾住江曉生的脖子。
許敏感受到飛一般的感覺,對這個像風一樣的男人,心中蕩起了感情的漣漪。
江曉生很快竄到土地廟前面。
面具騎士遠遠望見一株歪脖子樹下的一個模糊身影。
面具騎士眼中寒意一閃,拔出長劍,長劍長度近兩米。
他手中長劍一揚,劃出一道弧線,劍氣破空而去。
歪脖子樹下的那個人一閃而沒,吹竹之聲隨之消失。
正不知有多少毒蛇游過來。
面具騎士長劍在草地上一蕩,騰身而起,躍出三丈。
他眼見雙腳落地,卻不知道草叢中是否有毒蛇,長劍還是在草地上一蕩,借力又躍出三丈。
“姑娘,你趕緊到廟裏呆着”江曉生放下許敏。
“壯士你要小心”許敏乖乖走進土地廟。
土地廟不大,只能容納四五個人。
土地廟很破舊,裏面端坐着一個土地爺爺和一個土地奶奶,滿身灰塵,顯然很久沒有人來上過香。
牆柱上有“謝謝娘娘人口太平,敬公公五穀豐收”兩句話。
廟裏到處是蛛網和灰塵,許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委屈姑娘一下了”江曉生轉身見面具騎士藉着劍身一下一下往遠處的幾株歪脖子樹凌空躍去。
許敏最終在土地廟前面的石階上坐了下來,脈脈瞧着江曉生背影。
“啊~~~太舒服了”土地廟拱起的屋頂後側有個人伸了伸懶腰,坐了起來,瓦片喀拉喀拉響了幾聲。
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四周,遠處快“白日依山盡”了。
許敏聽到頭上響聲,輕聲叫道:“壯士有人。”
江曉生回過身,說:“姑娘,叫我江大哥吧”
“江大哥”許敏幽幽叫了聲。
“姑娘姑娘讓開我要跳下去了”土地廟屋頂上的那個人嚷嚷道。
許敏準備站起來。
江曉生右手揮了揮,說:“姑娘,坐着沒事”
他擡頭朝那個人叫道:“睡捕頭你不會從旁邊跳下來嗎非要往前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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