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廟右側是一條坑坑窪窪的小路,路中間有一些水窪。
睡捕頭不偏不倚,一隻腳踏入一個水窪,腳上布鞋一下子溼透了。
許敏不由“撲哧”一聲笑了。
睡捕頭皺了皺眉頭,看了看溼淋淋的右腳,連聲說道:“倒黴倒黴”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
江曉生有趣地看着睡捕頭。
睡捕頭並沒有脫下溼淋淋的布鞋,只是微閉眼睛,有節奏地呼吸着。
不一會兒,溼淋淋的布鞋散出水蒸氣,烘乾了
許敏張大櫻桃小嘴,驚呆了。
江曉生問:“睡捕頭,你練成了三界真元氣“
睡捕頭笑道:“呵呵略有小成。”
江曉生忽道:“這裏荒無人煙,你不會特意跑到這裏睡大覺吧”
許敏好奇地看着睡捕頭走到土地廟前面,一陣陣濃濃的汗味也隨着撲面而來。
許敏纖纖玉手掩着鼻子走到一旁。
睡捕頭摳了摳鼻子,笑道:“呵呵不瞞江書記,我是追蹤五毒童子到這裏。”
“五毒童子呢”江曉生問。
睡捕頭向許敏拋了一個媚眼,然後說:“呵呵我想就在附近。剛纔吹竹之聲就是五毒童子吹的”
睡捕頭嬉笑的臉色突然嚴肅起來,向歪脖子樹那邊望去。
江曉生也望過去,隱隱見到面具騎士已躍到一棵歪脖子樹上。
多行不義必自斃。
土豹子眼睜睜看着江曉生離去,眼睜睜看着面具騎士離去。
五彩斑斕的毒蛇向他游過來,已經有一隻滑滑地爬上了他的腳。
他絕望了,心中想起了家鄉的小溪,想起了小時候和夥伴們在小溪裏嬉鬧的情景。
“不好土豹子。”江曉生忽道。
他一說完,展動身形,像箭矢一般往土豹子那裏竄去。
“啊”許敏嬌呼:“江大哥”
“姑娘,怎麼了”睡捕頭聽出了許敏焦急的語氣。
許敏喃喃道:“蛇很多蛇”
江曉生離土豹子三米處忽停下,雙手有節奏的擺動,運起“游龍神功”。
但見江曉生身子一丈之內起了龍捲風,花草和毒蛇隨風飄舞。
打蛇打三寸。
江曉生在旋風中出手如電,往一條飛舞中的毒蛇捏去,毒蛇三寸一捏,馬上死去了。
眨眼之間,已有七八條毒蛇被江曉生捏死。
當江曉生手臂上的金筆圖案漸漸消失時,旋風也漸漸停止了。
江曉生所站之處一丈以內,已成一片裸地,落滿了花草碎片和十幾條毒蛇的屍體。
江曉生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從身上掏出火摺子,點燃土豹子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火焰包圍了土豹子。
江曉生擡頭向歪脖子樹那邊望去。
面具騎士躍上一棵歪脖子樹時,長劍順手一削,削去頭頂垂下的枝葉。
他站在一根粗枝上,靜靜觀察四周。
五毒童子竟然在面具騎士前面左側的一株歪脖子樹下,手裏拿着竹笛,朝面具騎士詭異的笑。
但見五毒童子身材矮小,不足一米五,身上穿着一條短裙,臉色發綠,眼睛亮如明燈。
詭異的人帶着詭異的笑,面具騎士心中不由感到絲絲寒意。
面具騎士還在站在粗枝上,地面上都是些毒蛇、蠍子、蜈蚣等毒物爬來爬去。
五毒童子格格笑道:“閣下好膽量,竟孤身前來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面具騎士冷笑一聲,長劍一揚,劃出一道弧線,劍氣破空擊向五毒童子。
五毒童子一閃,躲到歪脖子樹後面。
劍氣所到之處,枝枝葉葉掉落到地面。
劍氣擊到地面時,有三四條毒蛇和一隻蜈蚣被削成了兩段。
面具騎士揮出劍氣時,一隻紅蜘蛛從上方枝葉落到面具騎士後脖子上,咬了一口。
面具騎士感到脖子一痛,心知不妙,運功護住心脈,左手一彈,彈飛紅蜘蛛。
紅蜘蛛毒力甚強,片刻間,面具騎士感到頭暈,在粗枝上站立不穩,要跌落地面。
只要一跌落地面,地面上的各種毒物游過來,必死無疑。
面具騎士靈機一動,把長劍向旁一伸,刺入歪脖子樹樹幹中。
面具騎士上方的枝葉響起輕微的嘶嘶聲,又爬來了兩隻紅蜘蛛。
面具騎士頭越來越暈,終於輕輕嘆口氣,從歪脖子樹拔出長劍,準備自刎。
他長劍刺入樹幹中約二十釐米,現在拔出一半,卻沒力氣了,只好往前一送,長劍劍尖由於慣力,穿透了歪脖子樹的樹幹。
五毒童子從歪脖子樹後面一閃而出,看到面具騎士的狀況,臉上卻沒有欣喜,竟也無奈嘆口氣。
又一隻紅蜘蛛從枝葉上方落向面具騎士。
眼見紅蜘蛛要落到面具騎士身上,一根晶瑩圓潤的玉簫突然出現,一揮,紅蜘蛛被擊飛了。
面具騎士被一根玉簫連點身上五處穴道,握住長劍的手鬆開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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