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第一道士 >第二百六十章 養傷學醫
    鍾文身上的傷,想要完全癒合,至少得一兩個月左右的時間。

    不過,想要下得牀榻來,那到是快一些,十天左右後,鍾文就可以從這牀榻之上下來了,也無須天天躺在這牀榻上做那懶貨了。

    不過,對於睡覺一事,鍾文也是無法。

    躺着睡覺是本能,可是趴着睡覺,短時間之內到是可以,時間長久了,可就壓得胸悶了。

    在這十天裏,鍾文每日裏都倍受煎熬。

    不管是李譽他們也好,還是金水徐福這二貨他們,總是偷偷的躲在哪裏笑着。

    當然,痛苦的是陳春生給鍾文換藥的過程,那可是痛上加痛啊。

    不過,論痛苦之事,當屬那郭琳了。

    每隔兩日,這洛南縣侯家的小娘子郭琳,就會咋咋呼呼的來到惠來客舍,不管鍾文是否願意待見她,她都會如約而至一般。

    痛苦就痛苦吧,誰讓鍾文現在是個傷患病人呢。

    好在這郭琳只是每隔兩日過來一趟,這要是天天來的話,那鍾文估計得搬出這惠來客舍了。

    “九首,你不要老是坐在這大堂裏,要多休息,便於傷口癒合。”

    時隔半個月後,鍾文剛從房間裏出來之後,半個屁股坐在這客舍大堂當中的一張凳子上,陳春生就在鍾文耳邊勸誡了起來。

    “是,陳伯,我就坐一會兒,這天天躺在牀榻上,可累死我了。”

    鍾文哪有可能天天躺在這牀榻之上,再躺下去,人都要被躺廢了,而且,還只能趴着,這要是再趴下去,這胸口壓得都要發黴了。

    “那你可不能久坐了。”

    陳春生再一次的叮囑道。

    說來,陳春生現在可是鍾文的主治醫師,而且,時刻都待在這惠來客舍之中,爲的就是治好鍾文。

    至於鍾文身上的傷,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基本可以說是差不多能全愈了。

    而且,這半個月以來,鍾文與着陳春生,每日裏還會探討一些治療的方案,比如鍾文每日裏喝的湯藥,以及這消毒換藥之事。

    雖說,這半個月以來,鍾文痛苦之極,但好在無驚無險,安全的度過了那風險。

    這要是換一個醫師來幫着鍾文醫治,說不定此時的鐘文已是埋進土裏去了。

    說來,這也是鍾文的福報。

    好在鍾文自己在跟着陳春生學醫之時,與着陳春生論述了關於這縫合之術的事情。

    而且,陳春生對這縫合之術也感興趣,更是對鍾文所說的細菌之說,更是覺得匪夷所思一般。在後來,陳春生還自己實驗,自行去論證這細菌之事。

    這要是陳春生不感興趣的話,說不定這結果就不是這麼一個模樣了。

    “金水,你過來。”

    鍾文坐在這大堂之中,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幾卷藍本經來。

    “道長,你喊我。”

    金水從後廚急忙跑了出來。

    “我忘了問了,我身上的那本藍本經呢你有看到嗎”

    藍本經,可是鍾文用這條命換來的,這要是丟了的話,那可就冤大了。

    “道長,你不問,我都差點忘了。那藍本經我給你收好了,放在我房間裏,道長,你現在要看嗎我覺得你還是聽陳醫師的話,回房間多休息,看書以後有的時間嘛。”

    金水聽聞鍾文問起藍本經之事,趕忙說道。

    至於那藍本經,早就在半個月前,在那太極殿之時,金水就幫着鍾文收好了,那可是鍾文用性命換來的,可丟不得,他金水也心知肚明。

    至於把書交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話說當日,鍾文身上的藍本經掉在地上之時,王內侍他們還撿起來看過,只不過,王內侍只是看了看封面,並未翻開來查看。

    再者,這本就是屬於鍾文的東西,誰知道是不是祕籍什麼的,所以,王內侍到也沒有像個小人一般的去翻閱。

    而金水看到王內侍從地上撿起來的藍本經之後,知道那是鍾文向那黎姓賊人索要的,必然是一件重要的東西,所以,向着王內侍說明了是鍾文的東西之後,王內侍直接交給了金水。

    藍本經,名字說起來感覺有些怪異,而且,一聽起來,確實如一本經書什麼的。

    如果王內侍翻看了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直接交給金水了,有可能會留下來自己看也不無可能。

    況且,這藍本經真要是落入到王內侍手中,能拿回來的可能性,鍾文可不敢保證。再者,這藍本經,可是一本奇書。

    雖說,這藍本經是一本關於醫術的書,但在這個時代,基本學武之人,都會些醫術,只不過好與差罷了。

    藍本經真要落於他人之手,能回到鍾文手中的機會,可謂是渺茫的很。

    “快點,少說廢話,趕緊把書給我。”

    鍾文聽完金水的話後,心中急切。

    對於藍本經,自己可是很看中的,況且,自己現在有傷在身,外出學醫也沒機會,還不如一邊養傷,一邊學習那藍本經中的醫術呢。

    金水看着鍾文如此的急切,趕忙轉身去到他的房間,拿着那本藍本經走了回來,把書遞給了鍾文。

    鍾文接過書之後,急的直接翻了開來,逐字逐句的開始閱讀了起來。

    至於金水,還有不遠處的陳春生他們,瞧見鍾文如此的模樣,到也不去打擾了,該幹嘛幹嘛去。

    打鐘文拿着這藍本經開始之後,隨後的時間裏,基本都在仔仔細細的閱讀,一字都不敢落下。

    至於有無錯誤,鍾文到也仔細審閱過,並未發現什麼錯誤之處。

    “金水,你來,拿着我這幾張圖樣,去找個能功巧匠,幫我打製一套針具出來,切記,不可亂改,一定要依着我所畫的圖樣去打製,這是定金,多少錢你看着辦,到時候回來跟我說。”

    某日,鍾文拿着自己所畫的九張圖紙,交給金水交待着。

    “好的,道長。”

    金水拿着鍾文遞給他的三個金餅子,興奮的找不着邊了,使得不遠處的徐福眼讒的很,他心中也在思量着,怎麼從鍾文這裏弄到個什麼活計,至少,也可以得到一些賞錢什麼的。

    就如此時的金水,拿着三個金餅子去打製什麼針具,出手就是三個金餅子,而且,還先不論價錢的,這可是大活計啊。

    雖說,他徐福不知道鍾文要金水去打製什麼針具,但看着這三個金餅子,眼中盡是冒着綠光了。

    “九首,你要打製針具我那裏到是有幾套,要是你急用的話,我可以給你帶過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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