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離眸色暗沉掃視了馬上還沒動作兩人一眼,沉聲道:“阿澈你趕了一路,先回去把身上一路的風塵給洗掉再去面見師父,我先帶着前來認師的小師妹收拾一下。”

    語畢,玄澈就感覺自己的胸前空了,低頭一看,剛剛還在他身前笑靨如花少女的地方現在已是一片空氣。再擡頭,只能看到弘大教主拎着莫少女衣領遠去的背影了。

    玄澈眨眼,他想,他還是就像他這位師弟說的那樣,先去把自己收拾好了,再去見兩位師父吧策馬噠噠的走人了。

    玄二貨,你個沒義氣的,竟然不來和她一起承擔弘離那廝的怒氣,明明是他們兩個一起惹來的,爲毛要她自己面對,真是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不能在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被弘大教主拎在手裏的莫少女眼睜睜的看着玄澈那個和她一起惹事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她要抗議抗議

    表示要抗議的莫少女被怒氣爆棚的弘大教主拎着快速回到了寢室,三兩下就剝乾淨了其身上的衣服,整個扔進了熱氣蘊騰的浴池中,一雙溫涼的大手像搓豬皮似的上上下下把其搓了個乾淨。

    本來白皙的肌膚在大力的揉搓下和熱氣的蒸騰下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讓少女身後一襲玄袍還完好無損穿在身上的弘大教主眼神瞬間幽深了下去。

    莫小白對着身後發生的一切毫不自知,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在身上揉搓的大手上,即使臉皮厚度如她在這種情況下也是羞怒的厲害,她平日裏再對什麼不在意,也做不到一個大男人對她上下其手而不在意的程度,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你放開我啦,我又不是沒長手,我自己會洗”莫小白不滿的拍着水,被氣的明亮的驚人的大眼圓圓的瞪着面無表情給她搓澡的男人,最後在對她抗議沒有任何表示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做的弘大教主氣哼哼的撇過頭去。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弘離一手從池中少女的兩條藕臂下穿過,毫不費勁的就把泡在池中的少女抱了起來,一手扯過旁邊搭在屏風上的乾淨浴巾,把手上溼漉漉的少女裹了進去,像蟬蛹似的夾着出來。

    全身都被摸了個遍的對此莫小白直接無力反抗了,整個人蔫嗒嗒的隨着弘大教主折騰來折騰去,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一覽無餘。她的羞恥心什麼的早在之前被困住的七天被弘離全部給折騰了個大概,現在更是一點都沒了

    莫小白悶悶不樂的把臉深深的埋進被子中,任由弘離給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從貼身的小衣到外面的長裙,不一而足,整個過程乖巧的厲害,該擡胳膊的時候擡胳膊,該擡腿的時候擡腿,乖巧的不像樣子。

    莫小白現在的心情是難得的低落,她怎麼感覺變回人了還沒有以前當獸的時候自由以前頂多也就是個行動喫食受限,現在是喫喝住行還有和人的接觸簡直沒一樣有自由選擇權,真是夠了

    莫小白鬱悶的撅起嘴,在她變回人的七天裏,在她變回人弘離不准許她離開寢室的那七天裏,雖然弘離沒有給她像今天一樣洗過澡,但是他們是睡在一起的啊是睡在一起的

    莫小白忿忿的咬着嘴下的被子,她從變人的第一天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沒被弘離那廝沒看見過,她的節操早在七百年前就被弘離扔去喂狗了,至於弘大教主的節操那是從生來就沒有的。

    或許是感受到了溫玉在懷的美好,從抱到了莫小白人形身子的第一天起,弘大教主就從沒在睡覺的時候允許莫少女穿過衣服,他自然也是沒穿衣服,每晚都和莫少女肌膚相貼,交頸而眠。

    但是隻是一起蓋着被子裸着睡覺還是和手掌摸過全身還是不一樣的,莫小白嘴咬被角,牙齒咬得嘎吱吱直響,她現在真是感覺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在弘離那廝帶來的黑暗中看不到絲毫光亮嚶

    “起來,跟着我去見兩位師父,師父那邊我都打過招呼,只要你自己小心不說露嘴就可。”弘離大掌拍向趴在牀上把臉緊埋進被子裏不出來的人形物體的屁屁部位,見其還沒有動靜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直接把撲在牀上咬被角的莫某人一把拎了起來,半摟在懷裏半拎着往外走去,“兩位師父現在應該在藥房裏等着了”

    莫小白憤然又鬱悶的瞪着一切做的無比自然毫無自覺的弘離,心裏忿忿,這廝是把她當什麼養管的這麼多她的自由爲什麼離她越來越遠去了呢

    在走到外間的房門前,弘離停下淡淡的回視,眼中幽暗的顏色看到莫小白心中發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調到了防備狀態,就怕弘大教主在做出什麼異於常人的事來。

    弘離一眼就看透了莫少女的小心思,不屑的冷哼了聲,最後伸手整理了整理少女的衣領,把散落在臉頰旁的碎髮別至耳後,幽然開了尊口,“你現在不比以前,出去後不要再和別的雄性牲口有太多接觸,這樣會對你很不好知道麼”

    莫小白瞬間的懵了,什麼叫做不要再和別的雄性牲口有太多接觸什麼是再還雄性牲口她這段日子接觸過的也就眼前這位尊上了吧,哦,不不不,她想到了,還有剛纔接觸到的玄二貨。

    莫小白眼神詭異的看向眼神幽深的教主大人,兩隻眼睛中都透露着滿滿的這樣的信息:雖然您去雪山拜師的時候比玄二貨晚了那麼一會兒,導致您不得不屈居第三,但是用雄性牲口這種詞稱呼自己的同門師兄弟也是不太好吧

    弘離勾脣冷笑,邪肆的眼如劍般銳利的射向努力蹦躂着的莫少女,語氣深沉,“做人不比做獸,人既然能凌越衆物之上,便是有着足夠複雜的規則,其中就有一句叫做男女授受不親,知道麼”

    莫小白嘴角抽搐,這人真把她當剛化形什麼都不知道的獸麼呸,她纔不信

    默然遠離開弘大教主伸來的雙手,莫小白神色沉痛的點頭,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她是一直都知道的從好幾天前,她就想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了,她本來還以爲這人是不知道這句話的呢,原來竟也是知道的。

    不過,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就不要那麼親了好麼,弘大教主,還不趕緊收回您的爪子

    弘離不悅的向躲開自己的少女看去,長手一伸,就把剛離開的一點的少女給重新拉了回來,密密的錮在懷裏,神色不虞,“本尊自是和他們不一樣的”

    “”莫小白默,其實她還知道一句話的。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弘大教主,您說對伐

    州官放火的弘大教主大掌一伸,揉着少女頭上翹起的幾根俏麗呆毛,低頭又在懷裏少女的臉上最爲粉嫩的地方細細密密的啄了幾口,被眼簾遮住的眼裏是恨不得把懷中少女整個都吞下去的漩渦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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