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趙恆陸瑤 >第327章 太丟臉了
    趙恆沒好氣的看了陸玉庭一眼,瞧這模樣,不就是有幾個妹妹嗎,誰還沒有了。

    方纔窈窈讓他看的那些上一世的事都白看了嗎,不知道他和窈窈的關係嗎?

    傷害他,那就是傷窈窈的心,什麼都不懂。

    陸瑤飯量不大,沒喫多少東西,倒是喝了一小壺酒。

    別說,這妙音閣的酒還真不錯,也不怪上次趙恆在這裏喝了兩千多兩銀子,還被三哥把賬單送到皇上面前了。

    “我送你回家,時間不早了,免得路上不安全。”萬一路上有歹人,那可是麻煩了,還是他親自送好些。

    “不必麻煩,我正好回家!”陸玉庭拒絕。

    說什麼不安全?瑤兒和他在一處那纔是不安全呢。

    不就是想趁機溜進瑤兒院子,死賴着不走,昏君,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

    陸瑤:……

    你們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辦?

    正在此時,外面響起敲門聲:“公子!”

    是露濃的聲音,露濃過來,那肯定是有事要稟報的。

    陸玉庭道了聲:“進來!”

    門一推開,外面站着的赫然是陸伯山。

    陸瑤一驚,忙起身道:“爹爹?”

    陸伯山看到女兒安好,陸玉庭也在,臉色稍微好了些。

    瑤兒今日匆忙從玉壇寺下山,夫人知道後十分擔心,問夏竹那丫頭,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說。

    夫人一着急,乾脆也下山了,回到家,瑤兒不在,陸青只說小姐有事處理,問去哪了,只說自己不知。

    陸青也是個倔驢,打了三十鞭子也不肯說,被他關禁閉了。

    這臭小子,這麼多年到底誰把他養大的,把他派到瑤兒身邊才幾年,他的話都不聽了。

    這兄妹兩個,可真是一個娘生的,個頂個的倔,這兄妹倆真是要把他氣死。

    陸伯山只能自己查,如今看到女兒安然無恙,總算鬆了口氣。

    陸玉庭看到大伯也是恭恭敬敬的:“大伯,侄兒正要帶瑤兒回家。”

    心中暗腹,幸好大伯剛沒看到師兄扒拉瑤兒肩膀,不然爪子可別想要了。

    陸伯山嗯了一聲:“你有事情且忙,不必麻煩,瑤兒,跟爹爹回家!”

    陸伯山知道陸玉庭最近忙的很,好幾日沒有回過家了。

    陸瑤已經走到了陸伯山身邊,規矩道:“是!”

    趙恆哪裏敢在陸伯山面前擺王爺的譜,也道:“小婿送岳父大人!”

    陸玉庭嫌棄的撇嘴又皺眉,瞧這狗腿的模樣,這會兒怎麼不囂張了?丟臉,太丟臉了。

    真該讓師傅瞧瞧他這徒弟什麼德行,鬼谷一脈的臉全讓他給丟光了。

    趙恆目送着岳父和窈窈上了馬車,待馬車走遠,纔看了眼旁邊的陸玉庭:“你不是要回家?”

    陸玉庭哼了一聲:“多事!”

    他這鞍前馬後的都是爲誰做事呢,還有臉問他。

    趙恆想到上一世陸瑤說陸玉庭溺亡的事,脣瓣動了動道:“你自己最近也小心些!”

    溺亡?這明顯就是被人算計,陸玉庭是會鳧水的。

    以前兩人跟着師傅一起遊歷的時候,可沒少一起在河裏洗澡。

    陸玉庭在水中至少能憋氣一炷香的時間,溺亡,怎麼可能?

    陸玉庭轉身往回走:“放心!”

    趙恆也轉身,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房間走。

    回去時,露濃已經讓人將桌子都收拾好,重新換了桌布,放了兩壺溫好的酒。

    “只怕拓跋弘還在京中!”趙恆淡淡挑眉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以拓跋弘的性子,很有可能如此做。

    窈窈說,上一世大齊內亂便是因昭華的事而起。

    照此看,這拓跋弘顯然是喫癟後不死心,藉此挑起內亂。

    “難道拓跋弘在京城還有其他勢力?”陸玉庭顯然也是認同趙恆的話。

    京城各大城門他都查過,並未見過拓跋弘和他的手下。

    拓跋弘要想出城,不可能悄無聲息就走了。

    “極有可能!”以拓跋弘狡詐的性子,他的勢力未必貴妃都知。

    狡兔三窟,拓跋弘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偉業都押在貴妃身上。

    “這京城各國往來客商頗多,若是藏匿其中,確實不好找,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一般各國商旅大多在西市,那裏魚龍混雜,勢力盤踞,若拓跋弘還在京中,極有可能在西市!”陸玉庭分析道。

    趙恆點頭:“你馬上派人去西市那邊查探,這次無論如何這個拓跋弘不能再留了。”

    這就是個禍害,留着他還指不定又搞出什麼事情來呢。

    “師兄倒是可以找曾大人聊聊,或許他發現了什麼!”陸玉庭提醒道。

    曾江前幾日在魏家查魏銘中毒,查到一個小廝身上,最後就只是當衆杖斃了那小廝,這事居然不了了之了。

    魏閣老是什麼人,活到這把歲數,三朝元老,那可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主,尤其受害者可是他最疼的嫡長孫。

    而且曾江居然也真的從那日結案後就離開了,不再過問。

    曾江可是最先查出揚州官員和先國舅爺都是中南疆蠱毒的人,又豈是這麼好糊弄。

    這兩個人心眼多着呢,只怕是私下裏有什麼大動作,已經達成默契,如今證據不足或者不易公開。

    “曾江?”

    “咱們這位未來附馬爺可不簡單呢!”

    “我怎麼聽你這語氣有點酸呢?”趙恆倒是少見陸玉庭夸人,而且這夸人的語氣吧,聽着怎麼有點彆扭呢。

    “我酸他做什麼?”陸玉庭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是看你和他同在大理寺爲官,或許有幾分交情,不領情拉倒,說這些話做什麼。”

    他敢斷定,曾江肯定是查到了什麼,故意將魏銘中毒案草草結案,以迷惑對方。

    “我不過說你一句,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至於嗎?”

    “我爭的是個理字,不和你扯,西市那邊我還是親自跑一趟!”拓跋弘最是狡詐,不能再輕敵了。

    “你自己小心!”這是今晚趙恆第二次提醒他小心了。

    陸玉庭大笑:“師兄這是懷疑我的能力!”

    陸玉庭走後不久,趙恆也離開了。

    玉庭說的沒錯,這麼細想起來,曾江這次好像確實太輕易就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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