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念琴嬌 >第229章舊怨
    夜裏容澤說的那番話害得她翻來覆去睡不着,直到天空泛白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這樣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醒來的時間天已經大亮了。

    很難得的容澤居然沒叫她起牀,溫婉也

    想到溫婉,白芷心頭一寒,溫婉究竟爲何要來殺容澤又爲了什麼這般費盡心機的留下,殺一個人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想了半晌,不得其因,只能搖了搖頭。

    思緒一轉又想到容澤說的那番話,心裏一時雀躍一時又覺得不好意思,在牀上翻滾了半晌才期期艾艾的起了牀,心裏想着從今以後她跟容澤就不一樣了,那她見到容澤該說什麼呢

    早

    吃了嗎

    今天心情好不好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句合適的話,再耽擱下去都要到中午了,也不知道容澤喫沒喫早飯。

    一邊走一邊想着見到容澤一定要淡定,就裝作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一定不能惹他笑話

    快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看到涼亭那裏站着三個挺拔的身影,一人拿着一根竹竿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你們在幹嘛”白芷靠過去,不解的問。

    文洛道:“師父說有東西掉在池塘裏了,讓我們給撈出來”

    “什麼東西啊”

    “銀子不是你的嗎師父說是你掉的。”

    呃,她早把那十兩銀子的事情忘記了不過也不能怪她,誰讓容澤昨夜對她做那種事,又說出那麼一番話來,害她腦子都不動了。

    文洛一問,白芷忙不迭點頭:“是,是我掉的,那找到了沒有”

    “還沒”文洛不悅。

    文心撇撇嘴一臉不高興的道:“一錠銀子而已,居然讓我們撈了一個上午,我都餓了”

    白芷正想說這就去做飯,卻聽到文洛說:“一錠銀子咱們居然撈了一上午都沒撈到你還好意思說”

    文墨默默無語,繼續撈銀子。

    文心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轉移話題:“真沒想到那個溫婉居然是來刺殺師父的,她看上去不像那種人啊”

    “我早就告訴過你什麼事情都不能看表面那些企圖混進來的人,哪個不是對師父有所企圖”

    文洛這話一說完三人齊齊的看向了白芷,一臉探究

    “你們說歸說看我幹什麼,我對他可沒什麼企圖”

    這三個小破孩幹嘛一副他們都懂的表情,白芷氣悶,難不成她的意圖已經這麼明顯了

    三個人愣了一下。

    文洛笑道:“我們知道,白芷你肯定不會對師父有什麼企圖的”

    文洛說完三人均轉身默默的撈東西去了。

    “我當然不會有就算有也是他對我有企圖”

    文心甚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這時容澤從她旁邊走了過去,徑直走到涼亭,面色坦然的問:“怎麼樣撈出來沒有”

    “還沒白芷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容澤一本正經的點頭:“她那麼笨也說不準撈不到算了,回頭讓她自己找吧”

    容澤說罷轉身走了,從頭到尾居然沒看她一眼,糟了,剛剛話是不是被他聽去了很明顯啊,否則他怎麼不理她

    等容澤走後,三人停了手,均是一臉同情的看着她。

    白芷被他們看得心虛,有點不自在的問:“幹嘛這個表情啊”

    三人居然齊齊的嘆息了一聲,好像在說,你死定了。

    白芷也覺得自己死定了,無奈的問:“他什麼時候來的你們怎麼不提醒我啊”

    文洛道:“就在你說對他沒企圖的時候”

    “那你居然不提醒我,還落井下石”白芷氣悶,這文洛怎麼跟容澤一樣,都這麼陰險

    文洛一臉八卦的問:“你想讓我提醒你什麼難道你真的對師父有什麼企圖嗎”

    白芷一時語塞,這文洛跟容澤簡直一模一樣的陰險,要不是兩人長的沒有絲毫相似,她都要懷疑文洛是否和容澤有血緣關係了

    話說,剛剛容澤居然一眼都沒看她到底是因爲聽到她說的話生氣了,還是因爲昨晚上的事情不好意思呢

    白芷決定去書房一探究竟,如果是生氣了就早點解決,如果是不好意思的話話說回來,容澤臉皮那麼厚,他真的會不好意思嗎

    貌似只有她纔會因爲這種事情尷尬吧

    白芷到書房的時候,容澤正在擺弄書架上的書。

    前幾天他不知道從哪裏尋了一些古書回來,上面鬼畫符一樣的文字似乎是哪個偏遠地方的獨有文字,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得懂看不懂,反正她是一個字都不認得。

    “在幹嘛”

    “看書,昨夜雖然小心翼翼的保護它們,不過難免會有損,這些古書都是孤本,如果損壞了我可就損失大了”

    白芷反應一下,纔想起來他說的是溫婉,不悅道:“既然這樣,幹嘛要在房間裏打架嘛”

    拿起一本看了看,真不愧是古書,一拿起來都要散架的樣子。

    “你以爲那種情況下我能出去嗎”

    什麼情況昨夜除了溫婉比較特別,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爲什麼不能出去了

    “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

    白芷反應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溫婉,一時間心中頗不是滋味,她不小心引狼入室他卻還要照顧她的心情。

    “其實,我沒有那麼脆弱溫婉的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肯定不會讓她留在清誼觀的”想想之前她那麼任性的想留下溫婉,甚至執着的說服容澤對溫婉好一些,真是傻的可以了。

    “無論她在不在清誼觀都會來殺我,我倒是不會在意就是了所以,你也不用自責”容澤絲毫不在乎的道。

    白芷倚着書架問:“溫婉爲什麼那麼恨你一定要讓你死呢”

    容澤翻書的動作頓了頓,隔了半晌才道:“舊怨而已,不提也罷”

    “那”

    容澤顯然很不想提起那些事,打斷她道:“好了,不要再說這個了,已經正午了,再不去做飯,他們可要有意見了”

    他好像對先前的事情並不在意啊,那她乾脆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好了

    “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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