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念琴嬌 >第230章 容澤(1)
    喫過午飯,容澤又打發了文洛他們去幫她撈銀子。

    文心不滿的嘟噥:“還以爲師父會生白芷的氣,本來想着不用撈了,沒想到還得繼續”

    容澤十分正經的道:“只是覺得銀子就這樣沒了有點可惜,不如這樣,誰撈到了就給誰好了”

    三個人,六隻眼放出幽幽的光來,雖然自從白芷管理財政之後,他們的月例有所增長,但是能有一筆額外收入也是十分不賴的。

    “師父說話算數”

    容澤點頭。

    三人興奮的拿起竹竿衝向池塘。

    “那我也要去”白芷興沖沖的站起來。

    容澤拽住她:“小孩子的事情你跟着摻和什麼”

    說着居然硬生生的把她拽進了書房。

    什麼小孩子的事情,先前是幫她撈錢,現在是誰撈到歸誰,她莫名其妙就丟了銀子,很失落的好不好,再說,她在這裏工作這麼久,從來沒有拿過銀子,這太悲傷了。

    “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很喫虧,自憐一下而已,你忙你的,我沒事”

    容澤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忽然往她手中塞了一個東西,白芷低頭一看是一錠銀子,銀子上還粘着些許泥土。

    “這個難道是你昨天扔的那個”

    “嗯”

    “你你什麼時候撿回來的難道你下去撈了”感覺不太可能

    果然,容澤很理所當然的道:“怎麼可能,你以爲我是你嗎只是那會路過涼亭看到它在草地裏就順便撿了”

    只是路過就順便撿到了,要不要運氣這麼好隨即她又想到了文洛等人,他既然早就找到了,居然還讓文洛他們去撈

    “你找到了,爲什麼還讓他們去撈”

    “人太閒了難免胡說八道,要給他們找點事做”

    呃看來容澤不是沒生氣,只是沒生我的氣而已,一時間心中竊喜,文洛這小子落井下石也該受點懲罰

    “小財迷。”容澤無奈的道:“你管着清誼觀的金庫,不都是你的嗎居然還在乎這麼點。”

    白芷一愣,這樣一說好像也對,但是她私心裏不是還想着那是容澤的嗎從未想過納爲己有。

    “那不是你的嗎”

    “我的,不也是你的嗎”

    容澤實在太識趣了,看在他如此識趣的份上,她就不客氣了

    “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勉爲其難”

    “別裝了,明明很高興。”

    白芷氣悶,一定要拆穿她麼不過他說的也沒錯,她的確很高興。

    白芷喜滋滋的把銀子收起來:“你看你的書吧,我去監督他們”

    容澤淡淡的應了一聲。

    來到涼亭的時候三個人還在奮戰,可惜這裏面啥都沒有,他們今天是註定要白忙一場了。

    白芷在涼亭裏坐了,一面看着他們攪和池水一面想:還好不是在東方逸那裏,否則那一池子錦鋰豈非全要被折騰死了,不過話說回來還好這裏沒魚,否則我也捨不得他們這麼撈了。

    魚嘛,還是長大了好喫,太小,做出來不好喫。

    想到錦鋰我就想到了東方逸,隨後又想到了納蘭月,也不知道這一對冤家怎麼樣了

    前些時候他們說要回永清鎮,不曉得怎麼樣了,納蘭月的父親不會爲難他們吧納蘭月的父親貌似很疼自己女兒的,這可說不準。

    但是話說回來,這也是東方逸咎由自取,如果他像容澤一樣的富貴不淫,威武不屈,又怎麼會惹上這種破事,說白了也是活該。

    正思索着忽然聽到文心道:“昨天溫婉離開的時候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文洛滿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樣,咎由自取罷了”

    文墨哼了一聲:“不錯,咱們對她那麼好,她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活該”

    文心道:“我只是奇怪,師父對人一向寬厚,以往有人來害師父,師父也會讓他們平安無事的離開,這次溫婉也不知道是怎麼開罪師父了,居然會受那麼重的傷,師父下手也忒狠了點”

    白芷插嘴:“這不能怪容澤,是溫婉自己下毒害他,結果自食惡果,況且,容澤還給了她解藥了,根本不怪容澤好不好”

    “我說的是傷”文心十分無奈,白芷和他說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白芷這纔想起溫婉腹部的傷口,貌似的確挺嚴重的。

    文洛點頭:“不錯,溫婉的確傷的很嚴重,這的確不像師父的作爲”

    一向沉默的文墨開口道:“師父是不是變了啊”

    說罷先看了白芷一眼,有些糾結。

    白芷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懷好意,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你看我幹什麼”

    文墨施施然的轉頭,不理會她。

    文心問:“所以,我們要不要告訴東方師伯一聲”

    這次三人皆停了手陷入了沉思。

    爲什麼要告訴東方逸白芷有些不解,然而更讓我在意的是文心之前說的話:“難道,有很多人來刺殺容澤嗎”

    三人彼此看了看,文洛道:“說多也不多,不過自從我們記事以來,每年都會有人來刺殺師父的,師父好像有個很厲害的仇家,每年都會僱人來害師父,不過師父常說他們是無辜的,是以從不爲難他們,偶爾有人惹師父煩了也不過略施薄懲而已,似溫婉傷的這麼重的還是第一次。”

    白芷忽然想到幾年前第一次見容澤的樣子,她當時就是和姚一起來刺殺他的。

    那時,容澤好像真的沒有爲難他們,事後來的冬顏夕也的確平安無事的回去了

    至於來刺殺他的原因,貌似是跟東國有關,難道不止是這樣嗎

    “這些年,容澤爲了幫助誼國是不是做過很多錯事”

    三個人面面相覷,倒是文洛先反應了過來:“師父未曾做錯過什麼”

    “那爲什麼別人那麼恨他總要有原因的吧”

    三人均搖頭。

    文洛正色道:“我雖然不知道師父爲什麼會這樣,但我知道這不單單是誼國的問題,在誼國方面師父沒做錯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不過立場不同罷了。”

    他倒是會講大道理,白芷也聽明白了,他所說的跟她想的根本不是一個方面,在他眼中幫助誼國乃是本分,是以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幫到誼國就是對,幫不到就是錯。

    然而白芷說的不是這個,她說的正是方法問題,例如曾經無辜被殺的東國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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