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彥輝簡直被這個死胖砸氣炸啦
好討厭
好討厭
好討厭
這死胖砸,果然像媽媽說的,非常惹人討厭。
宋彥輝心裏又氣又急,他本來就邁着步子,疾步跑向宋老爺子,這會兒再被宋滾滾一氣,宋彥輝突然不小心噗通一聲,摔了個狠的。
哇
這回,宋彥輝是真傷心了。
哇
突如其來的尖銳哭聲,差點刺破人的耳膜。
宋彥輝跟滾滾的哭聲,還不一樣,滾滾是那種非常洪亮,悅耳的嚎哭,宋彥輝的嗓門沒有滾滾大,還有點兒尖細,他拉開嗓子哭時,聲音聽着非常尖銳。
一時間,宋老爺子皺起眉頭。
白雅蘭一看見兒子跌倒,趕緊奔跑過去。
宋彥輝是突然就摔在地上,很不幸的磕到了腦袋與膝蓋,白雅蘭跑過後,趕忙要去扶起兒子,宋彥輝因爲受到宋老爺子的冷遇,心裏委屈,一把就推開他媽媽。
白雅蘭一看見兒子額頭的鮮血,這會兒,顧不得做戲了,趕忙要抱起兒子,着急道:“哎呀,怎麼磕出了這麼多血”
“彥輝,別怕。..”
“媽媽在這呢。”
“醫生”
“醫生”
“爺爺,有醫生嗎”
“彥輝流了好多血。”白雅蘭擡起頭,強行將兒子流血的臉,對着宋老爺子,一臉焦急道:“爺爺,怎麼辦,這麼多血”
這一切,從白雅蘭、宋翼城帶着宋彥輝跟進來,到宋彥輝跌倒,其實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不到,突然就變故成這樣。
就是尤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宋老爺子見此,蹙眉說:“還不把人抱起來,送到屋裏,宋德,你把醫生叫過來。”
白雅蘭趕忙說:“謝謝爺爺。”
宋翼城眼裏的欣喜一閃而逝,馬上說:“是爺爺。”
兒子這一摔倒,簡直是及時雨,天賜良機呀。
原本還以爲,肯定要被趕出去了,沒想到兒子突然摔倒,而且摔得這樣嚴重,這會兒,爺爺就是再冷硬的心腸也忍不住擔心吧
果然
爺爺還是關心着他們的。
宋翼城滿心喜悅,卻故作擔心的不得了,急急忙忙地去查看兒子的情況,張開手,自己親自抱起宋彥輝,急急忙忙就往老宅裏面趕。閃舞..
白雅蘭小跑着,跟着後面。
一瞬間,戒備嚴密的大門口,只剩下宋知城、尤淺,與抱着滾滾的宋老爺子。
宋知城沉着臉,沒吭聲。
宋老爺子嘆口氣,說:“傷的這樣嚴重,讓他們包紮了,再回去。”
宋知城沒說話,滿臉冷肅。
尤淺拉拉宋知城的手,宋知城這才緩和了神色,點點頭,然後大步離開。
尤淺落後一步,主動跟在宋老爺子身後,輕聲說:“爺爺,我來抱滾滾。”
宋老爺子說:“好。”
兩人走出幾步,尤淺低聲說:“爺爺,你不要跟知城生氣,他不喜歡宋翼城一家,這是沒辦法勉強他自己的事情。”
宋老爺子聽了,笑說:“我也不喜歡,等下讓孩子包紮完,就讓他們走。”
尤淺:“嗯。”
只是
白雅蘭與宋翼城,能夠利用孩子接近爺爺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爺爺看着面向冷硬,其實心腸特別柔軟。
尤淺嘆一口氣。
只希望宋翼城、白雅蘭能夠珍惜老人家的愛心,不要總是想着利用爺爺,博取利益。
幾步後。
大家回到了老宅的堂屋,宋知城眼睛都沒掃一下宋翼城夫妻,擡腳就上了樓,尤淺怕這夫妻倆跟爺爺提什麼要求反而惹得爺爺生氣,就抱着滾滾,坐在一旁等。
宋德早已經聯繫好了醫生,家庭醫生迅速趕到,馬上開始給宋彥輝包紮傷口。他的傷口主要是額頭磕碰了一點點,膝蓋也淤青了一片。
其實傷口並不深,就是流血看着有點可怕。
清理完後,在包紮了下,也就沒什麼事情了。
白雅蘭很焦急,擔憂問:“醫生,會不會傷口感染呢”
醫生微笑說:“只要注意些,不會出問題的。”
白雅蘭依舊不放心,說:“可是畢竟流了這麼多血,對孩子的腦袋會不會產生影響會不會腦震盪,會不會”
一連串的會不會,簡直堪比十萬個爲什麼。
宋家的家庭醫生是老資歷了,耐心十分好,一一回答了。
白雅蘭最後不死心,說:“彥輝這樣,不適合走動吧要不要再觀察一陣子”
這是想借口孩子的傷,要留在老宅裏呢。
一聽白雅蘭這話,宋翼城急忙說:“我也覺得該觀察一陣子,畢竟我們彥輝傷的是腦袋,要是腦袋的問題處理不好,問題就大了。”
說着話,宋翼城眼巴巴盯着宋老爺子看:“爺爺,就讓彥輝留在這裏觀察一陣子吧。”
宋老爺子哼道:“不用,我讓人派車,送你們去京城最大最好的醫院,你們要真關心孩子,就該帶着孩子上醫院,我這裏又不是醫院,留在這裏觀察干什麼”
一句話,懟得宋翼城啞口無言。
白雅蘭僵笑着,說:“我們這不是關心則亂嗎”
說完,她垂低頭,瞧了一眼兒子,在宋老爺子看不見的地方,拼命衝宋彥輝使眼色,宋彥輝一雙眼睛,蓄滿了淚水,淚水汪汪的宋彥輝,眨着眼睛,看向宋老爺子:“太爺爺,我好痛。”
“我可以留在這裏嗎”
“我好痛”
“醫院的醫生打針痛痛,我不要去。”
孩子天真的話語,眼巴巴的祈求。就是再冷硬的心腸,都要忍不住被融化了。
宋老爺子皺着眉頭,吩咐家庭醫生,說:“再給他觀察半個鍾。”
不等白雅蘭與宋翼城鬆口氣,下一刻,宋老爺子轉頭對管家宋德說:“要是沒事,宋德你送他們出去。”
宋德立馬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