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指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黃文莎連忙幫白川揉着。
黃文莎一下手白川才知道,這丫頭根本不會照顧人,本來並不痛,可是黃文莎這一揉居然真的牽動了傷口,誰讓自己自作自受呢,忍着吧。
不過不得不說,當黃文莎冰涼的小手接觸到自己皮膚的那一刻白川的心中還是蠻爽的,爲什麼?當然是現在黃文莎是真的擔心自己了,自己的要求那就是聖旨啊,這樣一來,還是說什麼是什麼?
白川想着,看向黃文莎,專注的神情,婀娜的體態,讓白川一時間心猿意馬,也不知道晚上讓她她願不願意。
黃文莎給白川揉了一會,便坐在白川牀邊陪他聊天。
白川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黃文莎皺了皺眉:“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叫大夫啊。”
“不是不是,我就是,就是。”白川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就是什麼啊,你說呀。”
“好吧,我想小便。”
聽到白川的話,黃文莎再次羞紅了臉,低着頭,半天才吐出一句話:“我陪你去。”
黃文莎話一出口,立馬在心裏罵自己,這都哪跟哪啊,爲什麼稀裏糊塗的就要陪他去啊。
“行,你扶我起來。”白川倒是無所謂,很是淡定的接受了黃文莎的要求。
沒辦法,既然說了,那就得實行啊,黃文莎無奈,只好扶白川起牀,好在白川住的是高檔病房,病房裏設施比較齊全,不用去外面的公共廁所。
黃文莎扶着白川走進衛生間,紅着臉就要轉身離開。
“哎?你幹嘛去啊。”
“廢話,當然是去外面等你啊?”黃文莎白了白川一眼,就要離開。
“不行誒,我這,自己弄不了,你快幫我。”白川一臉的無賴相。
“哈?我幫你?”黃文莎幾乎不敢相信白川的話,本來在心裏爲白川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高大形象一瞬間崩塌,他就是個無賴,沒錯,就是無賴。
“不可能,自己想辦法。”黃文莎說着,拉開門,眼看着就要離開。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好心好意的救人,差點交代到那,誰想到活着回來還沒人照顧。”白川嘚吧嘚的說了半天。
黃文莎實在聽不下去了一咬牙,一跺腳,轉身來到白川身邊,鳳眼緊瞪着白川。
“閉嘴,我幫你還不行嗎。”黃文莎的聲音中充滿鬱悶。
聽到黃文莎的話,白川笑了,故作老成的拍了拍黃文莎的肩:“這纔對嘛。”
“怎麼幫你?”黃文莎發現自己到底是低估了白川,果然,賤人就是賤人,一輩子都貴不起來。
“嗯,幫我扶着點就行。”白川壞笑着。
黃文莎的臉瞬間瞬間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的徹底,這麼羞人的話白川居然能說着那麼正常,不得不佩服他的厚臉皮。
反正都進來了,黃文莎也不管那麼多了,同意了白川的話,閉着眼,幫白川扶着,觸手滾燙,這種感覺讓黃文莎更加不舒服了。
白川心中那個爽啊,黃文莎冰涼的小手和自己接觸的那一瞬間,白川差點以爲自己上升到了天堂,這感覺,豈止一個爽字了得?
“哎哎哎?你好好扶着,都到外面了!”白川無奈,提醒黃文莎。
“我不管了。”黃文莎一怒,離開了衛生間。
白川無奈,只好走出來,被黃文莎扶到病牀上。
躺在病牀上,白川好笑的看着黃文莎,黃文莎皺眉:“笑什麼。”
“
我發現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哈。”白川語氣輕鬆,似乎經過剛剛那件事,心情好多了。
“真的誒,騙你小狗,我發誓。”白川說着,舉手向天,鄭重其事。
黃文莎被白川這樣幼稚的舉動逗笑了,撇了撇嘴:“好啦好啦,就你會說話還不行嗎,真是服了你了。”
“那必須,我是誰啊,就是這麼任性。”白川笑着,眨了眨眼睛。
時間來到下午,空氣不錯,黃文莎決定推着白川去外面溜達溜達,醫院建設的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後面的花園,鶯歌燕舞,草木爭春,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春天,卻也是處處鮮豔,一步一景。
白川很享受這種被照顧的感覺,尤其照顧自己的還是個大美女,享受着周圍羨慕的目光,白川不由得傻笑。
“又傻笑,是不是傷到腦神經了你,我告訴你啊,我可不希望我的老公是個白癡。”黃文莎嘲笑白川,雖然心中大致的猜出來白川是因爲什麼傻笑,但就是喜歡看白川喫癟的樣子。
“那你希望你老公是什麼樣的人?”白川被黃文莎推着,看了看天,看了看景,又回頭看了看黃文莎。
“咳咳,我的意中人是一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頭戴金甲聖冠,踐踏七彩祥雲來娶我。”黃文莎乾咳兩聲,一臉神往。
“還蓋世英雄,還七彩祥雲,美得你,我跟你說哈,在猴子的眼裏,母猴子纔是最美的,就你?”白川說着鄭重其事的打量一遍黃文莎,接着說:“嘖嘖,不行啊。”
“找打是不?”黃文莎晃了晃拳頭,白川識趣的閉上嘴,有句老話怎麼說來着?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能怎麼辦啊。
白川兩人正溜達,卻看見一個小女孩,正一個人,孤單的坐在花園的長椅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黃文莎推着白川走到小女孩身邊。
“小姑娘,想什麼呢?”白川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輕聲問着。
小女孩迴應白川一個燦爛的笑容:“大哥哥好,大姐姐好。”
“真懂禮貌,你爸爸媽媽呢?”黃文莎撫摸着小女孩的額頭,柔聲問道。
“我沒有爸爸媽媽。”小女孩聲音輕細,眼神中閃過一抹黯然。
白川輕輕拉了拉黃文莎的衣角,拍了拍小女孩的額頭:“看什麼呢?”
“諾。”小女孩指了指遠處的小狗,那小狗似乎缺了條腿,一瘸一拐的,努力從道路的一邊爬向道路的另一邊。
“我和它打了個賭,如果它能爬過去我就幫助一個人。”小女孩似乎帶着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說出的話讓白川一愣。
黃文莎什麼都沒說,輕輕拉了拉白川,似乎不想破壞小姑娘的寧靜,白川點了點頭,任由黃文莎推着他返回病房。
白川不知道,今天遇到的這個小姑娘會對他的未來產生多大的影響,許多年後,白川依舊會回想起那個午後,小姑娘神色鄭重的說着她和小狗之間的賭注,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黃文莎推着白川回到病房天色已晚,喫過飯之後白川嚷嚷着要洗澡,黃文莎沒辦法,只好帶着白川去浴室。
浴室裏。
“脫衣服吧,我幫你洗澡。”黃文莎一臉的不樂意,早知道白川這麼麻煩就請個護工什麼的了。
“你幫我脫。”白川被黃文莎扶着,噘着嘴,像個小孩。
“白川,我告訴你,別得寸進尺。”黃文莎挑眉,瞪了白川一眼。
“哎,世風日下,人心。”
“得,我幫你,真受不了你。”黃文莎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開始幫白川脫衣服。
脫衣服嘛,自然免不了肢體之間的接觸,尤其是給白川脫褲子的時候,黃文莎更是一百個不樂意,不過有什麼辦法呢,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