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給白川搓背的黃文莎當然看不見白川臉上的表情,正在幫忙洗澡,白川突然轉身。
專注工作的黃文莎被突然轉身的白川嚇了一跳一聲尖叫就要往後退,可此時的黃文莎畢竟是在蹲着,慣性的作用下一時間站立不穩就要摔倒。
白川一看這還得了,萬字摔倒受傷了,住院的話誰去照顧她,白川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想嚇嚇黃文莎,黃文莎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慌亂中,白川猛的伸手,一下抓住黃文莎,好在,扶穩了她,不至於摔倒。
只不過白川突然覺得手抓着的地方好軟啊,這感覺,怎麼有點像某個地方?
“白川!”
白川正在納悶,突然聽到了黃文莎的尖叫,這一嗓子把白川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
“你的手。”黃文莎滿臉黑線,聲音柔軟,更像是嬰寧一般,讓沒穿衣服的白川險些有了反應。
白川看了看自己的手的位置,好死不死的正抓着黃文莎傲人的胸部,白川不知在想什麼,手抽筋了一般捏了兩下。
“嗯。”黃文莎輕聲呻吟一聲,這一聲徹底激發了白川沸騰的熱血,水裏的某個部位緩緩的探出了頭。
“流氓!”黃文莎說着,猛的甩了白川一耳光,一把打掉白川的手,轉身出了浴室。
白川收回自己的手,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傻笑着。
笑了一會,白川發現自己悲劇了,這自己怎麼洗澡,根本不行啊,傷還沒好,這可怎麼辦。
就在白川欲哭無淚的時候,黃文莎突然走了進來,帶着笑容。
看見黃文莎,白川不由得發現還是老婆好,剛想說什麼卻看見黃文莎拿起自己的衣服轉身又走了出去。
“喂,老婆,我錯了,你別把我衣服拿走啊,我穿什麼啊。”白川無奈,再次明確了惹誰也不能惹女人這句話。
“你自己在浴室裏泡着吧。”黃文莎的聲音伴隨着鎖門的聲音一同響起,白川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底悲劇了。
“砰。”白川正想着怎麼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哄好黃文莎的時候,就聽見了病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老婆,你不是走了吧?”白川試探性的問着,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喂,別啊,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喂。”
“老婆,我在受傷啊,爲了救你受傷的!”白川伸着脖子,欲哭無淚。
忘記了叫了多少聲老婆,然而,沒有人回答白川的話,黃文莎真的走了。
轉眼,深夜,白川坐在浴池裏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不過白川怎麼努力也沒辦法睜開眼睛。
而且,白川感覺自己彷彿置身在鍋爐裏一樣,渾身上下燥熱無比,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抱起來,又好像聽見了黃文莎的聲音。
自己好像在移動,周圍各種雜亂的聲音充斥着白川的耳膜。
等白川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白川感覺自己好像昏睡了很久,期間似乎還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在訓斥黃文莎,好像說了什麼你不知道他傷口還沒好,容易感染之類的話。
反正模模糊糊的,白川只當那是一個夢吧。
白川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渾身上下痠疼無比,睜開眼,看見黃文莎淚眼朦朧的坐在自己牀邊。
“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奶奶的,敢欺負我的女人。”白川說着,替黃文莎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嗚嗚嗚。”黃文莎看見白川終於醒了過來,眼睛裏的淚水決堤一般,突然抱住白川:“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
都行,嗚嗚嗚。”
白川扭動幾下身體,讓黃文莎的柔軟和自己的胸膛充分摩擦,特有的幽香傳遞,熱血沸騰什麼的自然是免不了的,白川也不管心中的疑惑,總之佔便宜纔是最主要的。
白川伸手抱住黃文莎,那種擠壓的快感不住的刺激着白川的神經,輕拍着女孩的後背,觸感絲滑,這感覺,爽。
感覺佔便宜差不多了,白川輕輕推開黃文莎:“媳婦,我跟你說哈,我昨天做了個夢,夢到有人在教訓你,還說什麼全都是你的錯,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擡起拳頭就賞了他一隻熊貓眼,你看我對你多好,夢裏都這麼護着你。”
白川笑着,黃文莎的臉色卻有點尷尬,正不知說什麼好的時候,病房裏走進來一個醫生,讓白川差異的是,這個醫生居然頂着個大黑眼圈。
“呃,醫生,你這眼睛,造型很不錯。”白川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言語中帶着欣賞。
醫生苦笑了一下:“醒了哈,真是沒見過你這種病人,昏迷了還這麼護短,而且力氣還不小。”
“哈?”白川聽了醫生的話,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黃文莎,尋求解釋。
黃文莎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白川:“其實是林醫生晚上來查房,發現你居然在浴室睡着了,傷口感染,趕緊給我打電話,然後安排急救,處理好之後我正好到這,林醫生問清情況之後看不過去就說了我幾句,誰知道你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就打了林醫生一拳。”
白川聽了之後,瞪大了眼睛,相信的看着林醫生:“這真是我乾的,我不是在做夢?”
林醫生搖頭笑了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夫妻,不過說起來,丫頭,我真得說你幾句,鬧歸鬧,但是要有限度。”
聽了林醫生的話,白川黃文莎同時臉紅。
林醫生嘆了口氣,給白川做完體檢就要出去,到門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哦,對了,丫頭啊,這小夥子不錯,首先一個力氣大,其次昏迷了都知道保護你,有點我年輕時候的風範,好好的。”
林醫生說完,苦笑着離開了。
白川扯了扯低着頭的黃文莎的衣袖,黃文莎差異的看着白川。
“那啥,我真這麼幹了?”
黃文莎扶額,點了點頭,恢復了臉色,突然在白川臉頰上輕吻一口。
白川滿臉驚喜的看着黃文莎。
“咳咳,鑑於你表現不錯,獎勵你的。”黃文莎乾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白川舔了舔嘴脣,玩味的看着黃文莎:“這獎勵不夠意思啊,要不玩點大的?”
“去,一天沒個正形。”黃文莎白了白川一眼,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蘋果,給白川削了起來。
白川頭枕着手臂,掛着笑容,看着黃文莎。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這樣少見的好天氣,身旁的姑娘髮絲金黃,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黃文莎的臉上,爲她的笑容染上一抹聖潔,其實,一輩子就這樣,也挺好。
白川在醫院要住一段時間,黃文莎不能天天陪着白川,前段時間公司的事已經耽誤了太多,雖然白川極力反對,不過黃文莎依舊回公司了。
白川無奈,只好自己在醫院帶着,好在這一段時間下來自己的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沒事去外面溜達溜達,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感覺也不錯。
晚上黃文莎會來送飯,陪白川待一會,每天如此。
又是傍晚,白川看了看時間,往常這個時候黃文莎也該來了啊,今天怎麼會遲到?
又過了半個小時,黃文莎才姍姍來遲。
白川一臉不高興的看着黃文莎:“你幹嘛去來着,怎麼這麼晚纔到?”
黃文莎笑着點了點白川的額頭:“怎麼,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