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誒,祖宗,你慢點跑,我這還有大包小包的呢,跟不上你的步伐啊親。”白川說着,連忙追上黃文莎,無奈的說着。
黃文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着:“人家高興嘛。”
“你高興歸高興,可是也得注意安全不是,這樣太嚇人啊。”白川扶額,剛想說什麼,卻發現身後走過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看到來人,黃文莎也不鬧了,安安靜靜的跟在白川的身邊,一眼不發。
“呦呵,這不是咱們的神醫嗎,怎麼這麼大的風也沒把你吹丟啊。”白川撇了撇嘴,聲音中滿是不屑。
走來的人正是亦子墨,徑直走向白川,有些迷戀的看了黃文莎一眼,隨後,眼神轉向白川,臉上頓時佈滿憤怒,冷冷的說着:“白川,你記住,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加倍的償還給你的。”
“哦呦,是嗎,呵呵,那我等着那一天的到來。”白川說着,不再理會亦子墨,轉身帶着黃文莎消失在擁擠的人潮中。
白川離開後,亦子墨冷哼一聲,也離開了。
這個時候,機場的廣場上突然駛來幾十輛造價起碼千萬級別的豪車,車身是清一色的漆黑,豪車分兩列排開,停穩後,車上下來的人全部身穿黑色西裝,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街上的行人紛紛側目,所有人都在猜測他們迎接的到底是誰。
兩個人緩緩的從機場中走了出來,前面的人是正宗的東方面孔,劍眉星目,器宇不凡,身跟着的人高馬大,身材壯碩,一看就是練家子。
兩個人走出來,豪車中下來的人頓時九十度彎腰,口中高呼:“大哥好!”
爲首的人頓時扶額,無奈的看着身後的保鏢:“看這架勢,一定是你嫂子來接我了,她就喜歡整這種沒用的場面。”
說着,最前方的豪車中走下來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快走兩步,直接抱住爲首的人:“凡,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快別說這個了,握在飛機上差點死了,沒想到好不容易做一回飛機居然是這樣的結果。”被稱作凡的年輕人苦笑着。
“怎麼回事,楊,怎麼保護你大哥的?”女人看着凡身後的保鏢,繡眉一橫,一臉的不樂意。
“嫂子我冤枉啊,又不是有人刺殺,是大哥自己的身體問題,對了,說起這個,還有個人咱們必須感謝呢。”楊撓了撓頭,說着。
楊的話,似乎也提醒了凡,笑了笑:“對了,說起我的那個恩人,咱們還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呢,楊,你馬上帶着兄弟們去找一下我的那個恩人,務必要找到他,知道嗎。”
“大哥放心,弟兄們,跟我走。”
再說白川,和黃文莎走出機場的廣場後在M國的大街上溜達,黃文莎的少女心性算是徹底的暴露了,這可苦了白川,領着一大堆東西沉不說,還要時時刻刻盯着黃文莎的動作,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走丟了,好吧,其實是白川害怕自己走丟了,雖說曾經去過不少國家,但基本上都是執行任務,很少有欣賞城市美景的時候。
“莎莎,你慢點,看車,我去,等會我。”白川匆忙的追着黃文莎,心裏是一百個不樂意啊,現在的他,只想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躺一會,懷裏抱着黃文莎,對,不穿衣服的那種,只是當白川看見黃文莎這彷彿全省有用不完的精力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只能祈禱着黃文莎的新鮮勁過去,痛痛快快的找個地方歇着。
“誒呀,白川,你就不能快跑幾步,一個大男人,真是
“媳婦啊,你試試拎着大包小包的有多累,還追你,我能走路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好不好。”白川翻了個白眼,無奈的嘆氣。
“你忍心讓我拎着這麼多東西啊。”
“當然,不忍心。”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白川差點忍不住給自己兩個耳光,是了,自己娶得媳婦,就是累死,也得慣着。
白川正想着,卻發現街道上多了許多黑衣人,想起那天就沈嶽欣時候的場景,看到黑衣人,白川的內心就閃過了無數的話:撒丫子跑,腳踩西瓜皮溜之大吉,風緊扯呼。好吧,白川就是有一種麻溜跑路的衝動。
可是白川還沒有動作,黑衣人居然就漸漸地聚攏起來,漸漸地,已經把白川兩個人圍在了中央的位置。
白川連忙把黃文莎護在身後,冷冷的看着黑衣人:“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攔住我們?”
黃文莎躲在白川身後,也是注視着黑衣人。
任憑白川搜遍記憶中的每一個角落,依舊沒有發現這些傢伙到底屬於何方神聖,漸漸地,白川的眼神越來越冷,轉頭對着黃文莎柔聲說着:“莎莎,一會你躲在我身後,看起來,剛剛到這個國家,就很有可能有一場硬仗要打。”
黃文莎沒有說什麼只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一時間,場中的氣氛有些凝重。
“白醫生!”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緊接着,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個彪形大漢,白川凝眉,看了半天,發現這個傢伙居然是飛機上的保鏢。
“都散開,這位是老闆的貴客。”楊說着,已經走到了白川的身邊,看着白川,恭敬的笑了笑。
“白醫生,不好意思哈,我們老闆叫我來找您,沒想到這羣傢伙簡直豬腦子,嚇到您和夫人了,我在這裏替他們向您道歉。”
白川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半天,直到黃文莎掐了他一下才算是反應過來,看着楊,笑了笑:“這些,都是你的小弟啊。”
“呵呵,兄弟,兄弟。”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白川注意到,這些黑衣人無一不是氣息沉穩,體型壯碩,從步伐到站姿,基本上全是軍隊的做派。
“挺好,所以,你是代表你的老闆來請我的嘍?”白川說着,挑了挑眉,心中已經給楊的老闆做了一個定位,估計最低也是顧老爺那個級別的大人物,甚至有可能會更牛。
楊笑着說:“白醫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代表的了我的老闆呢。”
這時候,自遠處開來的豪車緩緩的形勢到白川的面前,一衆小弟立馬站的更直了,楊連忙跑到豪車旁邊,在豪車停穩後剛剛的病人臉上掛着笑容從車裏下來,見到白川,快走兩步,來到白川身邊,一臉激動:“恩人!”
“呃。”白川對於病人的稱呼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你這麼着急找我幹嘛?”
“當然,像恩人這樣急人之所急,而且醫術高超的醫生已經不多見了,而且對於恩人的爲人做派我個人很是欣賞,所以想邀請恩人到寒舍一聚。”病人笑着,眼神中充滿真誠。
白川看人向來是很準的,見到這個人眼神中除了感激並沒有其他別的意思,就斷定這個人並不像是對自己有所圖,恰好這次來M國除了旅遊散心還有別的事情,以這傢伙的能力應該可以給自己很大程度的幫助。
想到這裏,白川笑了笑,說着:“你也別叫我恩人了,聽着挺彆扭的,都是現代人,我叫白川,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