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男人的江湖 >第501章 生存法則
    梁惠凱眼裏掉淚,媽媽心疼啊,眼淚馬上也跟着流了出來。老爸斥責道:“哭什麼呀?這還叫個事兒?多大的人了,這點兒事都扛不住?”爺爺不高興了,接過話說道:“多大的人也是個孩子呀!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就不能哭了?”老爸頓時閉上了嘴,梁慧凱尷尬的說:“我是看到你們高興的。”

    不管怎麼說,進家後也沒有多少歡聲笑語。本來梁惠凱長大後和爸爸之間的話就少,這次更沒話說了,一家人都聽鍾靈嘰嘰喳喳的講述了整個過程。聽說被罰了三十萬,又多賠了四十多萬,差點沒把老人們心疼死,農村人幾輩子能見到這麼多錢呀!

    梁惠凱覺得無聊,喫完飯後提着禮物,打着手電去了師傅的小道觀。張老道正坐在小桌前自酌自飲,桌上擺着花生米、五香豆乾,兩個酒杯,兩雙筷子,一瓶劍南春。梁惠凱坐下來說道:“您知道我要來?”張老道說:“你不來我就自己喝唄。”

    梁惠凱心裏一樂,你就不能裝逼一次,說我掐指一算,知道你要來?敬了師傅一杯,說道:“師傅,您看起來越來越仙風道骨了。”張老道說:“你還不如直說,說我越來越老了呢!”梁惠凱說:“我可沒那意思,你頭上沒有一根白頭髮,怎麼能叫老呢?”

    張老道哈哈一笑,說道:“你別說,買的酒是比自己釀的好喝。”梁惠凱說:“那您以後就喝我買的酒。看您喝我買的酒,我心裏還高興呢。”張老道說:“生樂而不是至樂,至樂無樂,過年過節喝點兒就好。何況釀酒的過程也是一種樂趣,自己釀的酒更純、更烈,喝起來也是一種享受。”

    得,反正您總有理,說啥是啥吧。梁惠凱猶豫了一下說:“師傅,夏天我去緬甸,曾經和緬甸的軍隊交過手,打死不少人。”張老道說:“我師傅還參加過抗日戰爭呢。不鼓勵殺生是讓我們積累善念,而不是別人把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在等死。”

    梁惠凱澀澀一笑說:“看來您對我很信任哈。”張老道說:“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梁惠凱又問:“師傅,那您算一算我明年的運勢會怎麼樣?”張老道說:“剛纔我的話白說了?”梁惠凱有點小尷尬,說道:“今年做事比較背,所以有點兒急切了。”

    張老道說:“哪有一帆風順的事兒?你想想這一年來收穫大還是損失大?即便是有困難,也不要因爲一點兒挫折就怨天尤人,更不要什麼事都歸結到命運上來。如果求籤問卦能解決所有的問題,這個世界誰還去努力?挫折也是一種修行,一筆財富,使人深刻,教人思索,給人智慧,使人精神不滅。”

    “謝謝師傅教誨!”梁惠凱嘴上說的誠懇,心裏卻想,誰願意頭頂上懸着一把刀子活着呀!我又不想成大事,也不想精神不滅,只想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您不是愛講道理,好像什麼都看得開嗎?我看您還鎮定不?梁惠凱說:“師傅,我給您帶來一根雷擊棗木,您瞧瞧。”

    “雷擊棗木?”張老道馬上不淡定了,放下酒杯,恭恭敬敬的拿起棗木,一臉嚴肅連聲說好,還不忘拽上兩句:“花到香時梅也遜,雪中猶可作梅看。鐵骨蒼枝,縱橫屈曲,拙中見奇,頗有梅風!雷劈棗木是天地陰陽之電結合交泰的精華,通過雷擊,使雷電之能量集聚在棗木中,使之廣吸日月的精華,天地火靈氣,飽含上蒼之氣,威力強大,被譽爲道家法術中至高無上第一聖木。”

    梁惠凱心裏之樂,說道:“您喜歡就好!”張老道說:“這根雷擊棗木能做不少法器。抽空你去趟縣城,雷痕黑紅玉化處做成兩根法尺,剩下的可以做念珠、平安扣、令牌之類的。回來後我再開光加持祭煉,提高法器的能量。法尺我用一根,其他的你給家人保平安吧。”

    這事兒要抓緊,年後還不知道待幾天呢。轉天早上,梁惠凱請張強聯繫了一個店鋪,直奔縣城。做法尺簡單,車成四方形短木棍,回來還要四面刻有符咒、日月、二十八星宿等,這些師傅自己做。剩下的車成6毫米和12毫米的珠子和令牌,一點都不浪費。忙活了一上午,中午時候匆匆趕了回來,因爲下午劉喜柱要下葬,必須送最後一程。

    怕什麼來什麼,進到家,客廳裏坐着楊梅一家人,亂哄哄的。不用想,肯定是知道了老劉家的補償金,馬上來鬧事了。還好沒有把棺材擺到院裏,那樣還不把人噁心死?鍾靈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這次說什麼也不答應了,把老人們都轟到了老房子,自己面對他們,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我就是不答應!

    梁惠凱一進門,頓時鴉雀無聲,都看向了他。看着這些人,梁惠凱心煩意燥、火往上撞,忍不住想打人。強壓着心中的怒火,黑着臉站在茶几前說道:“直接說結果!”

    衆人被梁惠凱的氣勢嚇住了,不敢接茬。但是楊光見過世面啊,何況在賓館可是打過樑惠凱的,有心理優勢,直愣愣的問道:“什麼意思?還挺兇哈!”

    梁惠凱說:“聽不懂人話?說,你們想幹什麼?達不到目的準備怎麼辦?”楊光惡狠狠的說:“牛逼啥?最好把你的嘴放乾淨些!”梁惠凱再也不想忍了,揪着他的頭髮拽起來,左右開弓就是幾個耳光,反手又把他按在的凳子上喝道:“這幾個耳光是還給你的!不服的話咱們再論!”

    太突然了,誰也沒想到梁惠凱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頓時都驚呆了。可梁惠凱說的有理呀,你打過人家,不能白打吧?楊光“噗”地吐出一口血,說道:“好!咱們兩清了,接着談。”這一口血還帶着兩顆牙,地上蹦了幾下鑽進了茶几下,說起話來滿嘴漏風。梁惠凱訓斥道:“把地板擦乾淨,不然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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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楊光氣壞了,和梁惠凱怒目相對。梁惠凱蔑視一笑說:“我數三下,一、二……”楊梅馬上站起來,小步跑到衛生間,拿來墩布,把地擦乾淨,找出了那兩顆牙齒。

    屋裏靜悄悄的,一個個呆若木雞,看着楊梅在忙活。終於出了口惡氣,鍾靈美壞了,拖了一把椅子過來,梁惠凱大刺刺的坐了下來。嗯,感覺不錯,有種居高臨下審犯人的樣子。

    楊梅把墩布放回衛生間,怯怯的說:“大兄弟,我們是找你說理來的,怎麼能動粗呢?”梁惠凱說:“和你們還有道理可講?別說的這麼文明,都是沒素質的人!還是那句話,直接說結果!”

    楊光說:“我們就是討公道來的,你憑什麼給老劉家二十五萬,只給我們十九萬?”梁惠凱說:“我願意!我的錢想給誰就給誰,你管得着嗎?別說二十五,我就是給他二百五,你不也是隻能像個二百五一般,傻乎乎的看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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