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
“是。”
“那我可否問你幾個問題”傅元嘉爲證清白,也只好拿出自己所剩不多的智商,跟這一幫沒腦子的拼一拼了。
“主子請說。”
“你的主子是誰”她問。
“自然是格格您。”夏紅垂眸答道,“可是不能因爲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便藏着什麼都不說,如此一來,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
傅元嘉嘆氣,這良心兩個字,真的是什麼人都敢用,也不怕天打雷劈。她穩了穩心神,不緊不慢地問:“既然是我的丫鬟,那你爲何整日在二姐身邊伺候”
“因爲因爲奴婢犯了錯。”
“哦,你犯了錯,我責罰了你。那我能不能理解爲你懷恨在心,蓄意報復,捏造了你昨夜的所見所聞呢”傅元嘉順勢反駁。
“奴婢沒有”
“五年前,我還在紫禁城給公主伴讀的時候,便已經將你打發去了辛者庫,這件事阿哥所的人都能作證,怕是辛者庫也有不少人認得你。只是不知道怎麼滴,你又跟着二姐回到了富察府”
傅元嘉秀眉一挑,發出一連串反問。
夏紅瞠目結舌,琴格格告訴她只要指證富察元嘉便好,其他的說辭並沒有指點,這下她也不好作答,只能呆愣當場。
“三妹妹,你連伺候你多年的丫鬟都可以打發到辛者庫那種地方,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富察元琴補刀。
“我是主,她是僕,僭越犯上,我還不能處置了嗎”
“主子,夏紅伺候您多年,一直都是盡心竭力,從未有半點逾矩的行爲,不知您爲何要這般對待奴婢,只因奴婢得了四阿哥和十二阿哥青睞嗎”夏紅哭訴道。
“夏紅”
傅元嘉厲喝道。
這話成功的激起了傅元嘉的憤怒,“夏紅,我本還想同你留下一點臉面,眼下你這般信口雌黃,那我也不必心軟了。”
“主子”
夏紅身子一晃,心裏開始慌了,極力的保持鎮定。
“冬白”
“是。”
冬白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丟在夏紅的面前,冷聲道:“這是你出賣主子的書稿所獲的錢銀,平日裏主子待我們不薄,銀錢也是不少,你卻仍舊要偷盜,真是恬不知恥。”
“我”
夏紅呼吸一窒,大氣都不敢出。
“還有主子同四阿哥等皇子,並沒有過密往來,你休要侮辱了咱們主子的名節。主子都見不着的人,你又是如何得了青眼的”
冬白一出手,便叫衆人明白其中緣由,如此一來夏紅的證詞便不可信了。
“那這碎布你又如何解釋”
“二姐”傅元嘉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瞅着她,“二姐,你這是認定了我是兇手,我是素來不討祖母喜歡,可也對祖母敬重有加,僅憑一塊碎布,你未免太武斷了吧”
“這是證據”
富察元琴高聲說道。
“冬白,我那件衣裳呢”
“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