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害怕的忍不住後退兩步,眼角都有了淚水。
若不是看到秦墨比自己粗一圈的胳膊,方文真想大聲吼出來,他不是保姆,他是來搞女人的不是保姆
可惜,方文沒這個勇氣。
他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墨,怯懦的開口道,“主人還有什麼什麼吩咐。”
“我看電視無聊了。”
秦墨不耐煩的說。
看電視無聊,和我有什麼關係
方文不知所措的看着秦墨,沒明白秦墨話裏的意思。
“你們公司的高管和我說,你不光打掃衛生厲害,而且還有很多才藝是不是。”秦墨漫不經心的問道。
白素雪強忍着笑意,知道秦墨要開始飆演技了。
方文呆愣了一下,“我沒才藝呀”
“嗯”秦墨疑狐的看着他,“那意思那個高管騙我不行,我得給那個高管打電話”
說着,秦墨便拿起手機。
方文嚇得急忙攔住秦墨,淚都甩出來幾滴。
“別別我有才藝”方文都快哭了。
這要是一個電話打過去,他不就露餡了嘛
方文哪敢讓秦墨撥通高管的電話,再說這是哪個保姆公司的,怎麼連保姆都會才藝
方文欲哭無淚,不過他倒也不慌張。
論才藝,他在華語樂壇絕對佔有一席之地,所會樂器無數,唱歌一絕,歌詞更是無人能比,給這小子表演個才藝,把這小子震住,這份自信方文還是有的。
隨意想了一首歌,方文清清嗓子便要開始唱。
“對了,我聽說,你最拿手的才藝,就是鐵頭功,能夠一口氣碎三個啤酒瓶,毫髮無傷”
還沒等方文唱歌,秦墨便興奮的說,期待的看着方文。
白素雪很聰明的從冰箱裏取出三瓶啤酒,笑眯眯的擺在桌子上,同樣期待的看着方文。
方文整個人如同木頭樁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徹底傻了眼。
這尼瑪哪家的保姆公司
哪家公司
哪有保姆會鐵頭功的
方文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這三瓶啤酒打在他腦袋上,不說把他腦袋敲碎,但開幾個口子絕對沒問題
方文好歹也是華語樂壇的教父,華語樂壇幕後的頂尖作詞人,他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個腦袋,要是被打成豬頭,他還怎麼見人啊
就算和這小子打一架,也絕不能傻逼到拿啤酒瓶砸腦袋
方文漸漸握緊拳頭,視死如歸的說道,“我告訴你我不是保”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就在方文想要破罐子破摔之際,白素雪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挽着秦墨的手臂,責備的問秦墨。
秦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別提了,還是那幾個小子。”
“那你沒捅出大簍子吧”白素雪緊張問道。
秦墨淡笑喝着茶水,不在意的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把一個小子打成了腦震盪,還有一個廢了兩條腿,還有個小子耳朵被我砍掉了,沒事兒,我叔叔都給我擺平了。”
“唉,他們不就是摸了我手一下嘛你至於嗎”白素雪無奈的嘆了口氣。
聽着兩人的對話,方文握緊的拳頭漸漸又鬆開了。
如同一隻小雞仔一樣,看着眼前的少年,就像看着一個魔鬼。
這白素雪從哪找的老公
把人打成腦震盪、廢了雙腿、耳朵都掉了他還風輕雲淡的說是沒事,還把事情擺平了
這麼一想,方文瞬間感覺白素雪這老公背景不一般。
再想想白素雪雖只是個大學老師,但奈何長得極漂亮,如此漂亮的女孩,找的老公怎可能是普通的小角色光是靠顏值,就能勾搭不少燕北的富家子弟。
方文思緒快速的旋轉。
立馬下了一個結論。
眼前這個少年,在燕北絕對有不小的背景
而且,那些被廢了的人,僅僅只是摸了白素雪的小手
自己可是要強上白素雪這後果嚴重多了
後面的,方文已不敢想了,他臉色已有些蒼白,神情都徹底垮了,站在原地渺小如鼠
“嗯你剛說你不是什麼”
兩人對話完,秦墨又挑了挑眉頭,問向目瞪口呆的方文。
方文着急忙慌的拿起桌上的啤酒瓶,“我我啥也沒說,主人,我這就給你表演。”
說罷,啪的一聲,啤酒瓶砸在方文腦袋上砸的稀碎,方文踉蹌的癱坐在地,腦袋上流下兩條血線來。
比起砸啤酒瓶,他更不想被這個怪物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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