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隱市,絕對算是繁華的幾條街道之一。
算是天隱市的大型街道。
天隱市的街道,一共分爲三種。
一種像新炎街這般,二十多家小商鋪,規模不大,處於天隱市邊緣角落。
一種是食楊街,這種中型街道,雖規模也不大,店鋪也就幾十家,但卻能連通中心街道,位置來說也算不錯。
最後一種,便是如武鬥街這般,中心街道。
店鋪上百家,地理位置乃是天隱市戰略要地!
如果再分出一種來,可能就是如秦皇街這般特殊的街道了,店鋪上千,位於天隱市最中心位置,天隱市獨一無二的街道。
武鬥街由華夏武協操控的。
街道內的生意,大多是武館、練武場、武器鋪之類。
其中,還有兩個頂尖的建築,就是天下武場和閻羅鬥場了。
一個是舉辦正宗比武的正規之地,另一個……是充滿着血腥和暴力,充滿着陰森和恐怖,泯滅了人性的地方。
當秦墨從集裝箱上出來時,他們已經到了巨大的閻羅鬥場內部。
因處於車廂黑暗中太久的緣故,出來時,秦墨視線多少有些模糊。
當他漸漸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時,卻傻了眼。
這……是監獄吧?
他們一百人所來到的地方,正是一個類似監獄的地方。
這是一座巨大的監獄。
四周高達數丈的鐵柵欄,將這個四方形巨大的地方,徹底鎖死了。
秦墨他們被華夏武協的人,直接推了進去。
“進了備戰區,不要惹事,這裏沒有管束,惹了事兒,沒了命,沒人幫你報仇。”其中一位華武說道。
說罷,他們便關上了大鐵籠的牢門。
突然,一羣骷髏面具人出現,不由引起了備戰區人們的注意。
這座‘圍城’裏,算不得無聊。
在這其中,有着棋牌室,有着桑拿房,有着足療館……
但凡世俗所能享受到的東西,在這裏都可以看到。
可見這座‘圍城’有多麼巨大,整個閻羅鬥場,這個備戰區可能就佔據了一大半的地方。
備戰區亂七八糟的放着椅子凳子。
三三兩兩的人,在那裏打着牌;有的在練功。
骷髏團的出現,也只是引起了人們略微的注視,大家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每個人都顯得有些冷漠。
這座圍城,少說容納下了五百多人。
每天都會有人被選進來,如果掙到錢,就繼續留在備戰區,等待下一場,如果不幸戰敗纔可選擇離開備戰區,當然,大多數不幸戰敗的人,都是直接死了。
贏了的人是不可離開閻羅鬥場的。
他們必須等待下一場,繼續爲閻羅鬥場掙錢。
他們贏下的有一大部分給了閻羅鬥場,小部分給了在鬥士團,還有一部分留給自己。
閻羅鬥場是殘酷的。
勝利的人,失去了自由,只能被困在這裏。
失敗的人,也大多都死了,就算活着出去了,也基本是殘廢。
秦墨從這些人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希望,他們死氣沉沉的臉頰上,寫滿了麻木,寫滿了絕望。
對於他們來說,能在天隱市多活一天,就還能多維持一下自己高武之人的尊嚴。
哪怕被困在這座‘囚牢’裏呢?
秦墨朝着琴子房微微示意了下,琴子房輕輕點頭。
他擡頭看向四周的頂上的監控。
“以靈御物!”
“結丹武技封鎖空間!”
一道無形的氣浪,從備戰區擴散開來,將整個備戰區涵蓋在其中。
一旁桌子上正打牌的四個人,四人手上的撲克牌全部憑空飛了起來。
啪嗒!
撲克牌飛到了備戰區頂上,直接蓋在了監控器的攝像頭上面。
“嗯?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誰特麼亂用武技了!老子倆王都飛天上去了!”
瞬間,正打牌的四人猛地拍桌子站起來,憤怒大吼。
備戰區正忙着各自事情的人們,也全都停下了手裏的工作,看到飛上天空的撲克牌,貼在了監控器上,人們一臉的疑惑。
一時間,備戰區嘈雜的聲音,全都安靜了。
就在所有人都茫然之時,這羣骷髏團的人,迅速在備戰區擴散開來。
他們如同侍衛一般,將整個備戰區圍了起來。
而人們茫然的四處看着,不知這個新來的陌生團體要幹什麼。
“你們不必震驚,也不必慌張……”
突然,寂靜的氛圍被打破了。
人們呆愣的轉頭看向這位走來的骷髏人,聽他說道,“我是來拯救你們的人。”
人們聽到這句話,突然就笑了。
瞬間,整個備戰區,響起人們鬨堂大笑聲。
嘲笑的聲音,刺耳欲聾。
“你誰呀你!新來的團體吧!不知道備戰區的規矩?”
“小子,上一個敢在備戰區說大話的,都已追溯到十幾年前了,墳頭草都可高了!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救我們?”
“你特麼憑什麼說是救我們來的。”
立刻,周圍響起了嘈雜的辱罵聲,很多暴脾氣的鬥士都按捺不住,擼起袖子,看這口出狂言的小子就是不爽,準備上去揍他。
秦墨平靜的聽着這些人嘈雜的辱罵和嘲諷。
他緩緩擡起手來,將臉上的骷髏面具,脫落下來。
當他的樣子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剎那間的嘈雜,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憑我是秦墨。”他說道。
這時候,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有的人惶恐害怕的退了兩步,甚至還有些人,嚇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雙腿撲騰着後退。
秦墨,竟出現在了閻羅武場!
他……他們這些人,不是被鎖死在了食楊街嗎?
衆鬥士看着骷髏團一個個扔掉臉上的面具時,他們害怕的身子都顫抖了,尤其當看到了魏和唐煜,他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期待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暗度陳倉!
今晚八點就要被武鬥街打了的食楊街人,竟然來到了武鬥街中心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