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伯倫哈哈大笑,“倒是我孤陋寡聞,不過二哥哪裏來錢買如此貴重的琉璃盞?”
對呀,攬月樓哪裏來的錢買如此貴重的琉璃盞,爹爹常說二叔總是不大管鋪子,鋪子長年虧損,有時候還要祖母抵押首飾爲他鋪子填虧空。聽拂冬講他攬月樓的橫財好像是哥哥出事後發的?難道攬月樓的人與哥哥出事有關?紀俞想來想去,想得頭疼,索性使勁的拍了拍頭。
陳錦看到了,“俞兒,別人家的事就別想了。你好好養病,把病養好纔是大事。”
攬玉樓內,紀夕挽着王思的胳膊道,“沒想到,那紀俞真是成了啞巴了,真是太好了。王家詩會,我必然揚名運州城。”
王思慈愛的看着紀夕,“我夕姐兒自是最好,只是夕兒,萬一紀俞幫那紀茵,你可就不妙了。”
“那當如何?”
“夕兒,你緊讓着那紀俞幫紀茵?”
“那我不是被比下去了!”
“可若是紀俞應付得過來?”
“那咱們還有後招,你儘管讓紀茵得意,到行酒令末,你直接撞紀茵船讓那紀俞掉落河中。衆目睽睽之下,那兩人身敗名裂,你只管當好紀家女,一馬車拉回姐姐妹妹就可。”
“可是孃親,我怕祖母知曉,定怪罪於你。”
“你不撞,你家祖母也依然會歸罪於你,她現在只供着那望月閣那位,恨不得當菩薩供。只要你蓋了你家大姐姐的風頭,定對你百般羞辱。況且只要我兒在詩會上揚名天下,幾年後運州城的顯貴人家乃至京都的皇親國戚皆來求娶,到時候我兒身份顯赫,怎怕那老婆子?!”
“孃親,甚妙,我聽孃親的。”
“這兩日我差人進了十匹上好的雲錦,給我兒好好做幾身衣裳。到時,我兒光彩奪目,必然引得天下男兒追逐。”
“孃親……”紀夕害羞的揉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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