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啞女毒後 >第一百零四章望月閣之計謀
    思索半日,紀茵突的揚起一臉笑意,甚是得意!

    “小姐,可是想到了法子?”金縷瞧着紀茵之模樣,猜測問道。

    “自是想到了法子!可,我卻不知是否行得通!”紀茵心中甚是煩惱。

    “茵兒,甚的同意與否?”一身紅黃裝扮的楊柳,悄聲問道!

    此時,紀茵卻轉身,只裝作沒聽見般,不再言語!

    楊柳心思,這茵兒怕是因前些時日霖兒與自己之話語,心裏甚是氣憤,故而使些小性子。故而走至紀茵面前,“茵兒?茵兒?可莫生孃親之氣罷!你那日所言所行卻頗欠妥。”

    “你且顧着你那文曲星兒子罷,休要來煩惱我!”紀茵賭氣說道。

    “霖兒亦是你的哥哥,他若是出息了,你也可嫁與權貴之人?嗯?”楊柳見小女兒仍在賭氣,細細安慰道。

    紀茵心中暗想,如今我可無須他的出息,我便可與權貴相交,只是那紀俞卻攔我路子,甚是可惡!

    楊柳見紀茵臉色稍微好轉,“茵兒,你那日可推身旁丫鬟作這惡人,雖說旁人也知此乃你授意,卻奈何不得你!”

    一番話說來,將金縷嚇得半死,金縷早有聞,曾有丫鬟如此助自己主子,隔日便被掃地出門!

    “我舅舅家產深厚,我爲何如此,縮在人後?!”

    金縷聞此言,方得心安,幸得茵兒小姐終是體諒下人!

    “茵兒,這怎叫縮於人後,這乃是策略!”楊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策略?!孃親,如今我便需你爲我出出一策略!我甚是煩惱!”終是母女,不過片刻,紀茵便消了氣性!

    “何煩惱?茵兒,且說來聽聽!”

    “今日我聽得一事,甚是有趣……”紀茵便將今日來所聽得的飛鶴廳的事細細說與楊柳。

    “如此,便真是趣事!茵兒,如今可有何等法子?”楊柳細問。

    “孃親,我想紀俞不過黃毛丫頭,想必不過故弄懸虛罷了,醫術怎及張大夫!不若聘請張大夫,與我一道前往韓侯府,想必韓侯府畢感恩戴德,到時候我紀茵……”紀茵說及此,白皙臉上鋪滿紅霞,畢竟是十餘歲之少女,說及婚事自是羞怯!

    “我家茵兒若是嫁與那韓侯府,便倒真是嫁與權貴之人!這紀府上下哪個不得敬之一二,就連楊府上下都得對我茵兒感恩戴德!”雖說自家哥哥甚是寵愛自己,這些年迴護紀府諸多,然那王氏卻頗多不滿,每每自己前往楊府,皆聽得抱怨之語!雖說哥哥及時制止,然心中卻仍是不快,若是此次茵兒得嫁高門,必叫那王氏不敢造次!

    紀茵亦是滿臉笑意,若是自己得嫁韓侯府,想必舅舅家的諸位心高氣傲的姐妹,必眼紅!畢竟大姐姐二姐姐不過嫁與商賈之人,雖是富貴,然終是不及我權高勢大!

    楊柳紀茵母女滿是笑意,仿若明日紀茵便可嫁入韓侯府般!

    “茵兒,不過你所說之法子,可得問問你那祖母罷,畢竟你還得隨她入宴!”楊柳思索片刻後說道。

    隨之,楊柳又與紀茵耳語一番!

    飛鶴廳中滿是昏暗之氣。

    紀老夫人因昨日之事,正病怏怏躺在牀上,滿臉蒼白,整個人全無往日光彩,生生比平日老了十餘歲,麗媽媽亦滿臉蒼白於病牀前侍藥。正房中滿是藥氣,甚是難聞!

    若是,往日裏,紀茵必轉身離去,然因楊柳早有交代,故而強忍厭惡之氣,滿是心疼之意上前,“祖母,那紀俞甚是可惡,怎能如此不顧孝道,將祖母氣病在牀!”紀茵甚是氣憤,隨之接過麗媽媽手中之藥,細細喂與紀老夫人。

    紀老夫人思及紀俞所言所行,甚是氣憤,“還是我茵兒好,那紀俞甚是可惡!!”

    “那紀俞學醫多年,故而便與祖母生分了罷!”紀茵依楊柳之言挑唆道。

    “學醫多年,外人不知她爲何她因何緣由去往雲霧山,難道你我祖孫不知她因何緣由去的?學醫?怕是這些年寄居雲霧山治啞疾罷!學些皮毛之術,矇騙世人罷!”說及此,紀老夫人便思及紀俞坑害自己,心中甚是氣憤,一不小心,便嗆着,一陣咳嗽,許久方纔停下來!

    “祖母,你可得小心身子!”紀茵裝作心疼,爲紀老夫人撫背。

    “我茵兒貼心!”紀老夫人滿是感動之色。

    “祖母,既你已知紀俞不過裝腔作勢,爲何還應了韓侯夫人攜她入宴?我聽聞此次韓侯夫人邀韓侯夫人入宴,乃是因韓侯爺病入膏肓。若是讓紀俞那半吊子去了亂治一番,將韓侯爺治得……”紀茵瞧着紀老夫人,以手作死狀,“可如何得好!”

    “我亦知不好,可若韓侯夫人指名道姓要紀俞隨我入宴,我哪有法子!”紀老夫人甚是無可奈何!

    “祖母,我倒有一法子!祖母可知張大夫?”

    “自是曉得,此乃我運州城一大名醫,諸多奇難雜症,手到病除,堪爲神醫!”

    “祖母,張大夫醫術較紀俞何如?”紀茵問道。

    “自是張大夫醫術精湛,張大夫在我運州城甚爲有名,而紀俞那丫頭不過是背靠雲霧山,方得被韓侯夫人所稱讚!”

    “祖母所言甚是,韓侯夫人重用紀俞,實乃黃鐘譭棄,瓦釜雷鳴,實在可惜!我等應撥亂反正!”紀茵甚是氣憤!

    “茵兒,怎的撥亂反正?!”紀老夫人深有同感!

    “不若以張大夫代替紀俞,祖母攜我等入宴!”紀茵提議道。

    “只怕不妥,韓侯夫人只只邀我攜紀俞入宴,若是多了一人,怕是韓侯人不依!”紀老夫人甚是爲難。

    又說,“且,我亦曾提過攜茵兒入宴,可韓侯夫人仍是不依,此法,怕是行不通罷!”

    聽聞此言,紀茵甚是憤怒,寇丹深深嵌入手心細肉,紀茵何等比不上那紀俞,竟如此折辱於我!甚是可惡!

    楊柳見紀茵便可顏色,方纔開口,“如此,便叨擾婆母了!婆母,且仔細養身罷!”

    出了飛鶴廳,紀茵便是止不住怒氣,“孃親,我哪裏比不上那紀俞!爲何韓侯夫人如此折辱於我!”

    楊柳細細安慰,“茵兒,且先回望月閣,再細細說道罷!”

    飛鶴廳正房中,方纔尚且病怏怏的紀老夫人,如今卻精神奕奕坐在牀前,一旁麗媽媽,“老夫人,只怕望月閣那位怕是有所行動罷!”

    “行動?甚好,我還怕她不行動!”

    “若是……”

    “麗兒,我只要下月能參加茶宴即可,且不管她望月閣如何謀劃!我等只需好好養病即可!”紀老夫人復又依在牀上,甚是悠閒。

    望月閣。

    紀茵甚是氣憤,便要拿起古玩砸去。

    楊柳攔道,細細寬慰,“茵兒,若是今後你嫁入韓侯府仍是這般模樣,怕是你婆家上下會心生厭意,於你不好!”

    紀茵嗤笑,滿是頹廢之意,“嫁入?那韓侯府不好我,只要紀俞,如何嫁入?怎的嫁入?”

    楊柳輕撫紀茵,“既那韓侯府要紀俞,我們便送她一個紀俞罷!”

    “送?!難不成孃親還要我爲那紀俞作嫁衣?!”

    “茵兒,你且別動怒!且聽爲娘一言……”楊柳與紀茵一陣耳語。

    片刻,紀茵方擡頭,心中尚有疑慮,“可如此,怕是爹爹會有不滿罷!”畢竟自己女兒竟以紀俞之名赴宴!

    “他?整日沉浸酒色,每日不至亥時不回府,他又怎知你我之謀劃。且說,若是事成,你已是韓侯少夫人,還怕他不滿!”楊柳說起紀伯倫滿是不滿之意!

    楊柳瞧着紀茵仍心生怯意,“茵兒,難道就願看着那紀俞得嫁高門?若是如此,孃親變也不管了,落得清閒!”

    “孃親,孃親,我,我,自是願的,孃親,你且助助我罷!”紀茵撒嬌道。

    “你這小冤家,我只只你一個女兒,我不助你,且助誰?!你且學那紀俞神態,其餘之事且交我罷!我茵兒,必是韓侯少夫人!”楊柳細細說道,又滿是霸氣!似是韓侯少夫人之位已在囊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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