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02章 你好心計
    一隻手倒水,一隻也是輕輕的揉着,她親眼看着那些麪粉在她的手中成了一小團麪條,那種滿足無法言只是,這對於一個餓了很久的人而言。

    哪怕是一碗麪,足可以讓他淚流了滿面。

    再是打開了冰箱,她從冰箱裏面,拿出了兩顆雞蛋。

    而後澆水,煮麪,不久之後,兩碗麪條已是出了鍋。

    “一碗姐姐的,一碗我的。”

    她將麪條端了出來,一碗放在了在對面,一碗也是放在自己面前。

    “姐姐,對不起。”

    她望着對面的那一碗麪條,又是想起,姐姐搶她麪條喫之時的樣子,她低下頭看着自己的右手,如果那時真的抓住了那要多好的。

    可是現在她只有一碗麪條,還有一個空碗。

    手指帶着的戒指異常的諷刺,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然後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還是以前的味道,沒有一點的變化,同樣的食材,同樣的調料,卻也會因爲人的不同,做出不一樣的味道出來。

    她的面還是以前的味道,卻已然是人面全非,再也找不到過去的她。

    往後餘生,她不知道還能喫到這樣的幾碗面?

    當凌澤進來之時,就看到沐天恩竟然還有東西喫,她到是好興致啊,還能喫的下去。

    咕嚕的一聲,他的肚子沒出息的叫了一聲。

    他可以做任何事,可以在公司裏面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可以掌控自己任何想要擁有的一切,卻是無法阻止的自己肚子的叫聲。

    至於問他剛纔出去做什麼了,還能做什麼,他去給自己找一個能夠喫飯的地方,結果他去的到是好時候,車子都不知道了開到了多遠,這地方今天到了也是邪氣的很,到是一家開門的也沒有,所以現在他還是餓着的。

    而他還真的可以說,是一個不會煮飯的,廚房裏面有他讓人送來的食材,可是再多有什麼用,他又不會用,橫豎也都是弄不熟。

    他將自己的車丟到了一邊,也是弄出了不小的響動聲,可是沐天恩卻像是聾了一樣,怎麼,就沒有聽到。

    而他確實是猜對了,現在的沐天恩就是耳朵不好,她只有一隻耳朵可以聽清聲音,只要聲音不是太大,或者是在她身後,她真的聽的不太清楚,所以凌澤不管是肚子叫,還是丟鑰匙,對於耳朵不好,且又是沒有將心思放在此地的沐天恩而言,也確實就有此強人所難了。

    凌澤沉下了臉,真的有種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衝動,他感覺自己的可能還是有些對她太仁慈了是不是,還是她以爲,他凌澤就不敢殺她。

    肚子再是不由的叫了一聲,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胃部,那種隱隱的不適,竟是如此的熟悉着,他知道是自己的胃病犯了,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最清楚。

    呵,他勾起來的脣角再是出現了一種諷刺。

    他的房子,他買的東西,怎麼的,他就不能喫嗎?

    而想通的凌澤,也沒有感覺有什麼,相反的,對他而言,還是再自然不過。

    這些都是他的東西,他不能喫,誰能喫?

    他大步的走了過去,也是坐下。

    沐天恩正在小口的喫着面,她喫很慢,也是很喫的很香,就像是將這些食物的味道

    都是記憶下一樣。

    她這一輩子喫的最好喫的面,可能也就是這一天的面了。

    所以她捨不得喫,她也是捨不得喫完,如此不知道吃了多久,她的面還有大半碗,而這大半碗的面,也足可以讓她喫飽了肚子,就算是喫不飽也是沒有關係,對面還是有一碗的。

    她讓姐姐先喫,姐姐喫完了,她再是將另一碗解決掉。

    而想起自己還有一碗麪,她的心裏就有一種十分滿足的喜悅感。

    只是當眼前的光被擋起來之後,當是對面坐了一個人之時,當是那個人叫凌澤之後,沐天恩卻是差一些沒有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凌澤拿起碗上的筷子,直接就喫起了面,他本來還以爲有多難喫的。

    這地方,除了沐天恩就沐天恩,這東西,除了是沐天恩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沐天晴就是一個不進廚房的,身爲沐天晴的妹妹,又怎麼可能做出什麼好喫的東西來,他就沒有抱什麼希望,之所以喫,不過就是不想讓自己的胃病犯了罷了。

    而難不難喫,都是無所謂。

    再是難喫也總比胃疼要好。

    結果當是這第一口麪條下肚了之後,他卻不由的一愣,這味道好像相當不錯。

    而且麪條溫而不燙,喫進嘴裏正好。

    而這第一口之後,他好像就有些停不下來了,他也是迫切的想要給自己的胃裏多是放些東西,只有胃裏有了東西,這樣纔不會給他鬧彆扭。

    他一個人住的時間久了,不是沒有疼過,也不是沒有徹夜不眠過,當然也是深受其害。

    像是他們這種人,要是忙起來,哪一個沒有一些毛病的。

    所以他早知道,要如何才能處理這些事情,也不會進而影響到明天的工作,還有其它。

    吃了幾口之後,這面到是越喫越是對他的味口,他也沒有端着什麼架子,幾口就將碗裏的面吃了乾淨,最後就連湯也都喝的一滴不剩。

    當然胃整個都是舒服了,就像喝了一碗老母雞湯一般。

    他記得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具體什麼時候他也是忘記了,那個時候家中有一位保姆,年紀很大,卻是燉的一手好湯。

    這湯,他從小也是喝到了大,不過等到那位保姆離開了之後,他就沒有再是喝過一碗上好的老母雞湯。

    今天到是意外,他竟然在這碗麪裏,找到了一些關於老母雞湯的味道,明明就不是一樣的東西。

    他敢說,這碗裏面,根本就沒有母雞,卻仍是做出了一碗老母雞湯的味兒。

    他敲了敲桌子。

    汰天恩擡起頭,她的面還是喫的很慢,仍是有大半碗的麪條,還有一碗的湯。

    “沐天恩,你果然是好心計。”

    訂天恩再是拿起筷子喫着麪條,她在這裏沒有心計,不對,她在他的面前,從來不用心計,她也沒有多少的心機。

    “就算是我吃了你面,你要受的仍是會受。”

    凌澤再是揪住了沐天恩頭上只剩下了幾縷的頭髮,還真的要將她的拔成了禿子不可,可能她這頭髮長的本來就是礙人眼,不但許蘭盈想要用手揪,就連他也一樣,甚至有時沐天恩自己都是感覺這頭髮有些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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