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74章 她沒了
    等帳結好了之後,凌澤直接一手提起了一個袋子,也是將袋子放進了車子裏面。

    等到他將東西放好之後,回頭之時,一見跟在自己身後的沐天恩,然後將她亂掉的頭髮又是別到了耳後。

    “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可以喫的好上一些?”

    他都是不喜歡在外面喫飯了,外面再好,其實也是沒有沐天恩做的好喫,哪怕沐天恩做出來的東西,遠遠比不了那些星級酒店裏面的廚子,可是在他凌澤的心裏,沐天恩做出來的茶,他是最愛的,而且,他擡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現在時間也是不早了,他們也是要回去了,沐天恩還要喝藥。

    “恩,有好喫的,”沐天恩想起他們今天買的東西,有雞有魚有肉的,可以做很大的一桌了。

    回去了,凌澤打開了車門,也是讓她上去,還幫她繫好了安全帶。

    所以說有時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好起來,當是他想將全世界都是送給這個女人之時,這個女人,怕是真的就連命也都是想要還給他了。

    等到了他們所住的地方,凌澤十分自覺的便將東西都是提了起來,這這種拎東西的重活,自然也都是給男人做的,不然的話,要男人做什麼?

    沐天恩按過了密碼之後,門就已經打開了。

    可當她進去之後,卻是愣在了那裏。

    她就連鞋子也都是沒有換,不相信的再是向前走着,沒有,這裏沒有了。

    她再是推開自己以前住的小房間的門,裏面也是沒有,四周都是沒有,哪裏也都是沒有。

    而沒有了什麼?

    他們每一天必會是見的,那些沐天晴的照片,那些隨處可見的沐天晴的照片,現在完全的沒有了,不管是天花板上還是牆面之上,就連一張也都是沒有,更甚至也都是找不出來那些照片曾今存在過痕跡。

    她走到了牆邊,然後摸了摸牆面,很光滑,也是很完整,是那種淺淺的灰色,就像是凌澤房間中的顏色一樣,也是她最喜歡淺灰色,像及了她瞳孔的顏色。

    可是照片呢,那些照片呢,那些照片哪裏去了?

    怎麼一張也都是找不到了?

    她連忙跑進了廚房裏面,此時凌澤正將他們買來的東西,一一往冰箱裏面放着,他一樣一樣放,當然也是將冰箱裏面擺的十分整齊。

    “怎麼了?”

    凌澤轉過身,就見沐天恩的神色不是太好。

    “她呢?”

    沐天恩突來的一句,到是將凌澤給問住了,她呢,什麼她呢,她呢又是誰?

    你在問什麼?凌澤再是從袋子裏面,拿出了東西,往冰箱裏面放着,心中隱約是有答案的,可就是不太願意回答,也是不願往那一方面去想。

    “我姐呢?”

    沐天恩的這三個字,無疑的不像是一陣狂雷,她愣了,就連凌澤也是相同,凌澤放下了手,也是關上了冰箱,然後低下頭,就這樣一眼不眨的盯着沐天恩看着。

    “你就非要提天晴的名子嗎?”

    似乎就是一時,似乎也是這一刻。

    眼前的凌澤又是變成了以前的那一個,而那個說過要對沐天恩好,也是會同她相依爲命的男人,再一次的失去了。

    沐天恩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左手無名指處,也是無端的生疼着。

    那裏戴着一枚戒指,一枚從來不屬於她的戒指。

    她不發一言的,將袋子裏面的東西,再是放進了冰箱裏面,則凌澤卻是轉身離開了這裏,而就在外面,那幾麪灰色的牆面,終是沒有了沐天晴,可是就算眼睛看不到了,沐天晴仍在他們心中,也仍是他們的心裏最是糟糕,也最是疼痛,更是碰不得的那一根刺。

    觸之即疼,觸之也是極死。

    凌澤拿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就走了出來,外面除了冷清的客廳,其實就連人的心也是跟着冷清的下來。

    沐天恩將袋子裏面的東西倒出來,將菜往冰箱裏面繼續的塞着。

    突的,她低下頭,也是吸了一下鼻子,然後用袖子將自己的臉擦了乾淨。

    “你不是不出來嗎?”

    宋元越拉過了椅子,也是一屁股坐了下來,他本來還以爲自己真要在家中長毛了,別人他又不想叫,這世上能與他惺惺惜惺惺的,也就只有凌澤一人了。

    “想出來就出來了。”

    凌澤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是給宋元越倒了一杯。

    宋元越直接就接了過來,然後將酒杯對着他,也是說了一句謝謝。

    就是當是這一杯酒喝進嘴裏之後,他卻是有些失望,怎麼會是這麼淡的酒。

    這樣的酒喝上一水缸,也不可能喝醉。

    “喝你的,別廢話。”

    凌澤本來就沒想過要喝酒,就只是想要出來透透氣而已。

    “好吧,”宋元越拿出酒杯也是喝了起來,這喝起來,跟喝水沒有區別的,不過好就在好,了勝於無,比總沒有的好。

    “你不是說要陪你老婆?”

    “怎麼的,現在不在家裏陪老婆,找我做什麼?”

    宋元越就知道,他是故意酸他吧,就他這麼一個人,還能疼老婆,不虐待死老婆就好了。

    凌澤連一句話也不想說,當然更不會提他與沐天恩之事。

    有些事情不能提,可是她非要提,非撕開他的傷口,任着那些傷口腐爛再是疼涌嗎?

    “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宋元越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下肚,確實是沒有什麼酒味,很淡,不對,不能說沒有酒味,而是這種酒的酒精濃度十分低,可以說,根本就不可能喝醉。

    不過也總是酒的吧。

    “凌澤。”

    宋元越伸出手手指戳了一下凌澤的肩膀,結果凌澤卻是躲了過去,也是讓他的手落了一個空。

    “真是……”

    宋元越氣的擡腳踢去,就是一下子沒有踢好,沒有踢到人家的腿不說,直接就將自己的腳給踢疼了。

    而凌澤再是給自己的倒了一杯,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凌澤,你有心事?”

    宋元越再是問着凌澤,他們兩人從小就一起長大,兩人可以說是穿着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關係再好不過,當然也都是可以信任之人,他可以信任凌澤,當然凌澤也是可以信任他。

    完全的可以說,他們是能將自己的背交給對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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