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175章 他們很單純
    足以可見,他們的關係有多好,如果就連對方都是不相信,那麼這世上,可能也就沒有什麼讓他們所信之人了。

    而現在他明顯感覺到,凌澤可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他,也一直都是沒有說。

    怎麼的,這事情就這麼重要的,就連他也都是不能說嗎?

    凌澤再是端起了酒杯,這種酒就是這樣,酒精濃度低,只會越喝越是清楚,就像是他的腦袋,再也是清醒不過。

    哪怕再是幾十杯下肚,可能之於他而言,還是相同。

    “元越,這世上有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陪你去死?”

    凌澤突然問着宋元越,“願意得你得的病,和你一起疼,和你一起死。”

    宋元越癟着嘴,世上還有這樣的女人嗎?

    宋元越可不相信,這世上人人都是愛自己的,也是愛自己多上一些,所謂的愛情,也都是要以性命爲前提,這命都是沒有了,還愛什麼?

    多年的夫妻都有可能背棄了對方,就更不用說那些男男女女了。

    “如果真有呢?”

    凌澤扯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再是一杯灑下肚,極淡的清精並沒有麻痹他的感觀,還有他的思考力。

    “要是真有這麼一個女人給我。”

    宋元越直接就傻笑了起來,“那還遊戲什麼人間啊,守着這麼一個就好。”

    不過這世上真有如此好的女人嗎,他自己都是做不到這一點,那麼他又怎麼能要求別的女人對他如此。

    愛他愛的沒了命。

    這人的感情,本就是如此。

    “如果她惹你生氣呢?”

    凌澤將杯子丟到一邊,也不想再喝了,好像也是素然無味,再是喝下去,也是等同於白開水差不多,而喝着白開水,真的會喝吐的。

    宋元越再是拍了拍凌澤的肩膀,凌澤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老婆惹你生氣了吧?

    凌澤拍掉了他的手,“以後離我遠一些。”

    “爲什麼?”宋元越將自己的身體靠在了一邊,“咱們從小就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着,上大學之時,還睡一張牀的,當時可是沒少人說咱們的閒話,差一些沒有弄出來什麼斷袖出來。”

    “還好,咱們兩人性取相都是正常的。”

    性別男,愛好女,絕對的,不偏差。

    “我有病。”

    凌澤彈了彈自己肩膀上的衣服,“你就不怕傳染?”

    “怕?”宋元越縮了一下身子,一幅我好怕怕的樣子,然後再是給了凌澤一個大白眼。

    “怕個毛啊,就算你得了艾滋,老子也不怕。”

    “如是要我真得了艾滋呢?”

    凌澤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問着,沒人聽出此時他語氣中的自嘲,還有那些意味分明,而這樣的事,就連他自己到了現在都是不太相信,更何況是別人?

    “艾滋就肖艾滋,又不會傳染給我。”

    宋元越將自己的兩條長腿放下,“不過那時你老婆就要跑了。”

    “如果她不跑呢?”

    凌澤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仍是白開水的味道。

    宋元越伸出手

    再是搭在凌澤的肩膀上面,“如果真不跑,凌澤,她一定很愛你,就跟你說的那個女人一樣,如是你不想要,給我吧。”

    “滾”

    凌澤直接伸出手,將宋元越推到了一邊,“離我遠一些,我有艾滋。”

    而宋元越送了一個大白眼給他,裝的跟真的一樣,一個童子雞還能得艾滋,騙鬼啊。

    對了,宋元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是凌近了凌澤,結果卻是被凌澤一把給推開了,宋元越撐起自己的臉,到是挺好奇的。

    “凌澤,你不會還是童子**?”

    凌澤直接再是一腳過去。

    宋元越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不會吧,你還是,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了?”

    凌澤陰陰的撇了他一眼,宋元越連忙閉上了嘴巴,他是識時務之人,知道什麼事情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玩笑能開,而什麼玩笑又是開不得。

    如果說凌澤是隻老虎,他可以隨便在他的身上拔毛,以着他們這麼鐵的關係,凌澤到不會咬死他。

    可是絕對不能拔人家的鬍子,否則,再好的關係,也都是被咬斷了脖子的結束。

    他無聊的拿起杯子,也是將杯子晃來晃去的,凌澤啊,我說真的,你都是結婚了,我也是想結了,我想娶一個女人,當然前進是,這世上得有這種女人。

    他在這裏嘀嘀的說了半天話,凌澤卻是沒給他半句回答,敢情她說了這麼多,都是對牛彈琴了是不是?

    凌澤放下手中的杯子,也是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衣服拿了起來,直接就向外面走。

    “真是的。”

    宋元越踢了一下對面的椅子。

    然後再是向着一邊的服務生招了一下手。

    “給我來一瓶烈酒,”這白開水有什麼好喝的,沒有勁。

    不過說來也是可笑,還不可笑嗎,他與凌凌也是有些難兄難弟的意思,不要看凌澤一幅生人勿近,又是距離十足的樣子,也不要看他宋元越遊戲人間,又是左擁右抱,看似什麼都是不挑,是個女人都能啃下去。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乾淨不過,他們還都是童子雞呢。

    當然這也是多虧了凌二叔的教導。自小到凌淵都是壓了他與凌澤一頭,小時候,他不過就是偷親了一個小妹妹,就被凌淵給揍的他媽都是認不出來。

    而就算他頂着兩隻熊貓眼哭回去,他親愛的母上大人,也沒有說安慰他一句,再是聽說他這麼小的年紀,就佔了人家一個小姑娘的便宜,當場再是揍了一頓,然後又是將他丟給了凌二叔,說是讓凌二叔這個根正苗紅,一看就知道像是凌老太爺那樣,可以長成蒼天大樹的人物。

    將他這麼丟給凌淵的話,那麼絕對的不會長歪,不會再是欺負小姑娘,現在都是這麼好色了,以後還要怎麼辦?這好色好的對了,也就不說,大不了人家說上一個,風流,再不大不了就是一個下流。

    名氣最多也就是臭一些,他媽擔心的,可不就是他在外面要是染上那些治不好的病怎麼辦?畢竟人還要潔身自愛一些的好。

    而她也不想想,他當年纔是幾歲?

    五歲了,五歲啊,他只有五歲。

    他就那麼一點點的,從小就跟着凌澤一起,受着凌二叔的摧殘,以至於到了現在,他快是三十歲了,最多的就是摸過女人的小手手,卻還是童子雞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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