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婚錯愛,負罪前妻 >第288章 他沒良心
    宋元越卻是沉默了,他一句話也都是沒有說。

    “宋元越,”凌澤擡了擡眼皮,“原因?”給他打這麼多通電話的原因,原因是什麼,這是鬧着玩,還是手欠揍了?

    宋元越低下頭,再是給湯與非蓋上了被子,可是另一張病牀的女人,自始終至都是沒有人照顧。

    “凌澤,沐天恩呢?”

    宋元越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眶有些發澀,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他的心就真的那麼狠嗎?

    “我不想聽她的名子。”

    凌澤淡淡的開口,無溫也是無情。

    “凌澤,你對她做了什麼?”

    宋元越現在只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沐天恩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你怎麼不問問她,她對天晴做了什麼?”

    宋元越握緊自己的手機,又是沐天晴?

    “凌澤,一個連條線也沒有給過你的沐天晴,一個將命都是給你的沐天恩,你就非要死在沐天晴身上嗎?”

    “我要她的命做什麼?”凌澤嗤笑,“我要了她的命,就能讓天晴活過來嗎,天晴都是死了,被她害死了,可是她呢,她死了沒有?”

    “差一些就死了。”

    宋元越站了起來,也是走到沐天恩那裏,她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血色,一半的血都是流光了,可笑的是,身爲丈夫的凌澤沒有給她一滴血。

    其實真不如死了的好。

    宋元越真的感覺,沐天恩這樣活着做什麼啊,所有人都是八不得她死,好像她活着就是這世間最大的不公平一樣。

    這一路下來,他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走過來的,可是卻知道,一路荊棘,一路痛苦,也是一路的血。

    她不但是踩着沐天晴血過來,她也是踩着自己的血活下來的。

    “凌澤,”他再是握緊自己的手機,“你就真的想要她死,你纔是滿意嗎,既然如此,你不如當初就讓她死了算了。”

    凌澤那一道冷笑格外的扎人,“你以爲她捨得死?”

    “舍不捨得,重要嗎?”一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堪堪的纔是保下了這一條命。

    “不是還沒有死。”

    凌澤仍是冷情着語調,可是心是中卻是有了一種不太對的感覺。

    他站了起來,也是下了樓。

    “凌澤,”宋元越再是拉上了簾子,“你不來看看她嗎?”

    而此時凌澤一手也是拉開了門,門裏卻是,血流成河。

    他手中拿着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也是滾到了那些還未乾的血裏面。

    而後卡的一聲,一切都是被定格了一般。

    “凌澤,我流血了,你放我出去。”

    “凌澤,我害怕,我流了好多血,我求你放我出去。”

    “凌澤,我求你……”

    “天恩……”

    湯與非呼的一聲從病牀上面坐了起來,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她伸出手,將自己的雙手放在了眼前。

    白白淨淨的,沒有血,什麼也沒。

    原來是在做夢啊。

    她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冷汗。

    “做惡夢了?”宋元越走了過來,手中也是端着一個杯子,然後放在她面前。

    “來,先是喝口水,壓壓驚。”

    湯與非接了過來,小心的喝了一口,“爲什麼不是糖水啊?”

     

    ;“喝甜的不好。”

    宋發越將她的頭髮理好,現在越看她就越是順眼的很。

    “爲什麼?”湯與非又是一連喝了好幾口,她就是喜歡喝甜的,小時候最愛喝的就是白糖水了,喝一杯,再是不高興的事情,就會變的高興。

    現在她還是愛喝白糖水。

    “容易得蛀牙,小心拔牙。”宋元越再是將杯子往她那裏推了一推,“喝完,出了這麼多的汗,你就不怕脫水嗎?”

    “我要喝糖水,”湯與非將杯子拿到自己面前,雖然嘴裏萬分的嫌棄,但是最後還是將杯子裏的水都是喝了乾淨。

    對了,她這纔是想起了什麼,都是忘記與宋元越說了。

    “我剛纔做了一個惡夢,我夢到天恩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差一些就要死了,你說這夢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會做這樣的惡夢來着?”

    而她說着,也是不由的搖了搖頭,真的感覺自己這夢做的實在是太怪了。

    宋元越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面,還以爲她這是在發燒呢?

    可是溫度很正常啊,也是沒有發燒,難不成是失憶症犯了?

    “你做什麼?”

    湯與非連忙的拉下了他的手,再是將自己的額頭揉了半天,幹嘛要摸人家的頭。

    “湯與非,你真的不記得了?”

    宋元越奇怪的問着她。

    “記得什麼?”湯與非怎麼都是感覺,宋元越有些基名其妙的。

    宋元越坐了下來,也是將杯子從她的手裏面拿了出來。

    “你剛纔說了什麼?

    “說的什麼,那個夢嗎?”

    湯與非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那個夢,好可怕的。”

    “與非啊……”

    宋元越再是摸摸她的額頭,“你真是傻了嗎?那不是夢,那是真的,不是你救了她的,如果不是你,她身上的血可能早就已經流光了,你忘記了嗎?”

    醫生都是說,她身上近一半的血都是沒有了。

    湯與非瞪大了眼睛,張開的紅脣很久都是沒有合上……

    砰的一聲,一間病房門打開,湯與非走了進去,卻是看到了一直站在那裏的凌澤。

    “你來做什麼?”

    湯與非走過來,也是伸出手擋在沐天恩的面前。

    然後將他向外面推着。

    “你走,你給我走,你不配站在這裏,你這個殺人兇手!”

    宋元越連忙從身後將她抱了起來。

    “與非,別這樣。”

    “我怎麼了。

    湯與非掙開了宋元越的的手,“他憑什麼在這裏,你不知道他有多惡毒的,是他把天恩關起來的,是他從外面將門反鎖的,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見到她流血。”

    湯與非抓着自己的頭髮,她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那個可怕的畫面。

    “你沒有見過那麼多的血,從她的手腕裏面流了出來,那血是熱的,可是她卻成了涼的。”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在這裏,你們憑什麼,你們配嗎?”

    宋元越嘆了一聲,然後就像是哄着一個孩子一樣,哄着她。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你讓他走,讓他走!”

    湯與非指向門口,他根本就不配在這裏。

    “與非,天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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