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彎彎着急道:“難道就任由着他們胡說八道?明明小冉跟厲總纔是真愛啊,她就是夏嵐歌啊,這也不行?”
“”
鬱歡看了洛彎彎一眼,隨後慢慢地搖頭。
如今。
是不是夏嵐歌已經不重要了。
大家的重點全部都在之前大鬧婚禮這件事是否合理上。
給不出合理的理由。
這就是死局。
這個人該怎麼做呢?
鬱歡視線一轉,目光落在厲封爵身上。
雖然具體的情況嵐歌並沒有跟她說過,但她相信她的爲人,做出那麼出格,不惜自毀前程的事,一定是有某種更深層的原因。
而她不說出來。
極有可能這件事還牽扯到厲總,並且對他會造成危害。
那麼現在。
主動權就在厲封爵身上了。
能否打破僵局,全靠他如何迴應。
“厲總。”
因爲有其他人的認同,記者又開始得意起來,道:“我呢,還是希望你作爲一個財團的表率,應該對自己的婚姻負責,不該全憑喜好,找這麼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當妻”
“說夠了嗎?”
不等記者把話說完,厲封爵冷不丁將那人的話打斷。
“”
記者一愣。
只見厲封爵視線淡漠地看着他,看不出喜怒來。
隨後。
又看到他視線一轉,在周圍的一羣記者身上掃視着,冷淡道:“你們質疑的點,是那次夏嵐歌大鬧婚禮吧?”
“”
衆人面面相覷。
有人忍不住說道:“沒錯,夏設計師是你的妻子沒錯,但是她之前還是阮小冉的時候,卻的確動了破壞別人婚姻的念頭,這纔是遭到大衆抨擊的理由。”
“那如果婚姻只是個幌子呢?”
厲封爵反問。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愣住了。
幌子。
這是什麼意思?
夏嵐歌聽厲封爵這麼說,眼底也閃過一絲詫異,她睜大了雙眼看向前面的男人,喃喃道:“阿爵,你”
“狄家跟厲家的收購戰,大家沒忘吧?”
厲封爵淡聲道。
“”
話音落下後,衆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夏嵐歌則心神一緊。
她快速上前,將厲封爵拽住,有些驚訝地看向他,壓低了聲音,道:“你幹什麼呢?”
這人不會打算將狄家牽扯進來吧?
開什麼玩笑?
真把狄家牽扯進來,雖然輿論會轉向他們這邊。
但也一定會遭到狄家的反撲的。
本來厲家就已經遭受過一次動盪,若是再遇到狄家的反噬,一定會雪上加霜。
她剛纔爲什麼不打算說出真相?
不就是怕這個結果嗎?
結果這男人倒好。
竟然直接把狄家給說出來了。
這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夏嵐歌真是快被厲封爵給氣死了。
可惜。
跟夏嵐歌的焦急相比,厲封爵卻顯得淡定多了。
他伸手輕輕拍了下夏嵐歌拽住他衣袖的手,稍作安撫後,繼續看向記者,淡聲道:“那個冒牌貨就是狄家安排過來的,相信參加過之前訂婚宴的人,都知道訂婚宴上,是我母親帶來了那個女人。”
“狄家想要吞併厲家的野心早就有目共睹。”
“”
“爲了以絕後患,將不確定的因素完全扼殺在搖籃,我跟嵐歌才合演了這齣戲。”
“”
下面的記者有些懵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後來。
那個最先提出質疑的記者有些急了,道:“這又是什麼說辭?什麼合演的一齣戲?你分明
是在爲這個女人辯護!”
“聽不懂人話嗎?”
厲封爵冷冷看向那人,道:“就是爲了瞞過狄家,才這麼做。”
“可笑!”
記者道:“那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真要設計瞞過狄家,那將計就計,直接結婚不就好了,幹嘛還要大鬧婚禮多此一舉?最後的結果還不是把婚結了?”
“”
“既然已經結婚了,大鬧婚禮又有什麼意義?”
“”
厲封爵凝了那個記者一秒,忽然問道:“你有戀人嗎?”
“”
記者一愣。
不知道厲封爵問這個幹嘛。
他有沒有女朋友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就在記者茫然懵逼的時候,厲封爵再次出聲,道:“同樣的問題,不要讓我問兩遍。”
“”
記者對厲封爵還是有種天生的恐懼。
他忌憚地看了厲封爵一眼,最後低聲道:“還,還沒有,怎麼了?”
“嗤。”
記者話音剛落下,厲封爵便發出一陣嗤笑聲。
“”
見厲封爵戲謔的笑,記者頓時有些羞惱,硬聲問道:“厲總,請不要轉移話題!現在我們討論的是你愛人大鬧婚禮的事,我們有沒有戀人,跟這件事沒關係吧!”
“誰說沒關係?”
厲封爵反問。
記者臉色發黑,憋着氣問:“難道還有關係了?”
他倒想看看。
這個男人還能說出什麼荒謬的話來!
其實不僅是下面的記者,就算是夏嵐歌也不知道厲封爵打算幹什麼了。
真是猜不透這人的心思。
就在夏嵐歌捉摸着厲封爵有什麼打算的時候。
忽然。
厲封爵將她的手握住,然後十指相扣,舉高,在衆人面前展示出來。
“!!”
夏嵐歌被厲封爵這個操作驚到了。
她詫異地看向男人,只見男人這時正好也回過頭,跟她四目相對,帶着淺淺的笑,像是要讓她安心,將一切都交給他似的。
偏偏。
也就這麼一個眼神。
還真的讓夏嵐歌安心下來了。
只見厲封爵視線重新轉向衆人,淡聲道:“我跟夏嵐歌的緣分,哪怕失去記憶換了容貌,也不會有絲毫鬆動。”
“”
“當初我可以爲了她終生不娶,也可以因爲再次見到她而打破先例與她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