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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三十六章擡棺遷墳

    木秀於林,太耀眼,確實會被摧殘。

    可,如若這顆木是蒼天大樹呢?

    催之?

    拿什麼去催?

    這就是此刻陳浩所展現出來的實力。

    輕而易舉,輕輕鬆鬆的解決了幾百手拿重型武器的王家精英中的精英。

    就這麼全都死的一乾二淨,所有人無一例外在脖頸處都有一條由細轉粗的血痕。

    鮮血,就像泉柱一般從他們的脖頸處噴涌而出。

    豔麗妖紅,帶着溫熱,緩緩的在地上流淌。

    血腥味,漂浮在空中。

    微風吹拂,帶起一抹腥風,讓整個二樓高臺形如人間地獄,亦如九幽。

    王景輝呆呆的愣在原地,那雙深邃眸子,漸漸的收縮,那張韻味很強大的面容直接僵住。

    他不清楚,到底需要什麼樣的力量才能達到這個地步。

    可以將他王家那些個單獨拎出去,都可以獨自一人對抗專業僱傭兵的精英,三百人全都無一例外的,幾乎是眨眼睛殺死。

    也不清楚,一個人到底需要強大到什麼地步,纔可以做到這一步。

    但,此刻,他卻是真實的感受到,一股無盡的恐懼在心底蔓延,漸漸的擴散到全身,籠罩了整個內心。

    黑暗或許不會降臨。

    可,夢魘卻會將你籠罩,使你永生永世不得擺脫。

    千羽跟蠱魅就站在一旁,親眼見着前方那個年輕男人,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捏碎酒杯,隨後輕飄飄的一揮。

    之後,就是那人間地獄。

    心中震驚。

    千羽先前還以爲對付一個少了大本營,單打獨鬥的一個夜幕君王,華夏帝國五星統帥,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如今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陳浩輕輕的拍了拍手,臉上依舊是那溫文爾雅的笑容,如沐春風,看上去是人畜無害。

    可,這裏又有幾人敢小覷這個年輕人?

    隻手,秒殺三百人精英。

    一言,可定生死!

    這樣的人傑,誰敢去小覷?!

    “王家主,這就是你底牌?”

    陳浩輕飄飄的拍了拍手,笑道。

    王景輝:“…”

    他心中震驚,驚懼,也有不可置信。

    聽到陳浩的問話,卻宛如是死神的喪鐘,如其渾身緊繃,一股寒意從頭涼到腳。

    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千羽,這位南越的大統帥,也是他的盟友,希翼着能夠給予幫助。

    咻!

    幾乎是瞬間,千羽跟蠱魅兩人,瞬間從那高臺處縱身一躍,躍下高臺,站立下方自己的大本營,與其保持距離。

    王景輝:“”

    商人利來利往,確實不錯。

    說背叛就背叛。

    臉皮的厚度,確實比那城牆還厚啊。

    王景輝心如死灰,擡頭看向前方那英俊的年輕人,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去努力,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下方的千羽還驚魂未定。

    他不是傻子。

    陳浩這實力,已經屬於非常逆天的級別,絕對是一名大高手,或許是那世界黑榜前十的超級大高手。

    他又如何敢這麼近距離與之相處。

    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至於跟王景輝的合作,本身就是一場交易,各自都有各自的利益。

    也都是各自利用各自。

    既然,你的利用價值沒有了,我又爲何要留你?

    爲何要冒着被誅殺的風險來救你?

    生死由命,福貴在天。

    你生死,又與我何干。

    千羽從不否定自己是一個生性涼薄的人,也不否定自己是一個可爲了利益榮耀背叛任何人。

    “蠱魅等下或許會是一場硬仗,不要保留實力。”

    “衆將士,等下聽我命令行事,無需驚恐,我們都是南越的精悅,何懼之有?”

    千羽行動力很強,馬上開始部署作戰方案。

    身爲南越蠱妖軍的大統帥,絕對不會是一個軟柿子,不然很難做到他這個地位。

    見自己這方的將士,全都驚恐,甚至有點打退堂鼓,馬上開始鼓舞氣勢。

    一衆南越前來的精悅,確實震驚,驚懼。

    陳浩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太強悍了。

    不過,如今有千羽一說,也漸漸的開始平靜下來。

    一個人,就真的有那麼強悍?

    可以隻手秒殺他們這五六百人嗎?

    答案是肯定的。

    不現實!

    二樓高臺。

    王景輝臉色千變萬化,很是精彩。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一切情緒,深邃眼眸微微眯起,盯着陳浩,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浩上前走了幾步,繞開了王景輝,趴在護欄處,望着下方蠱妖軍那浩浩蕩蕩,嚴陣以待的強大陣容,輕聲:“這話不應該我來問嗎?王家主你說呢?”

    王景輝不語,只是跟着轉身,看向這位俊美的年輕人。

    他實在不清楚這個年輕人到底想怎麼樣。

    “六年前我離開杭蘇的那天開始,我就發誓,讓曾經欺壓與我陳家,害死我父親的兇手,生不如死,享受永生永世都折磨。”

    陳浩擡頭望着漫天星辰,語氣輕柔,彷彿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話一般,“也一直是這個信念支撐着我走到現在。”

    “其實呀,六年前的事情,我該調查的也都調查了,只是我一直有個疑惑,王家主,不如你來替我解答下?”

    王景輝臉色越發的凝重,“什麼問題?”

    “六年前除掉四家唐家外,我陳家本族有參與進來沒?”

    陳浩突然轉頭,那張俊美面容,徒然收斂那溫和笑容。

    冷!

    異常的冰冷!

    冷到了骨子裏的冷,這是此刻王景輝的真實感受,沒來由的他打了個寒顫,眼神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呼~

    良久,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搖了搖頭,“我不清楚,當年那場商戰,是唐家爲主,我們爲輔。”

    這是實話。

    六年前,那場變故,準確都說導火線是陳雨琳的誣陷。

    可真正起到決定權的還是唐家,他們四族,當然也是主謀,可決定權卻還是在唐家。

    陳家曾經江州省的第一灰道世家,到底有沒有參與進來,還真是不太清楚。

    陳浩眼神冷然的死死盯着王景輝的眸子,讓後者如坐鍼氈,毛骨悚然。

    可,下一刻,卻是徒然轉移視線,再度恢復他那溫文爾雅的笑容,“王家主,十二月初去我父親墳前懺悔,之後擡館遷墳。”

    “你可以回去了。”

    王景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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