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發生了,那我們來談判清楚。”她控制住想奪眶而出的眼淚,壓下心中委屈悲憤,再怎麼悲痛,也不能讓自己這次犧牲白犧牲。
也許,以後就能得到解脫,這個男人得到了自己的身體,那麼應該覺得無趣了吧,男人無非不就是這樣嗎!
如果他有點良知,這一次該是最後一次見面了。
“談判什麼?你拿什麼和我談判?”
她驚愕的看着他:“你……佔了我的身體,你若是個男人,就該有點良心。”
寧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低嘎磁性的嗓音染上了放肆的笑聲,像看動物園裏的羊駝一樣怪異的看着她。
“搞了半天,原來你以爲我把你上了。”
邪惡滿滿的口氣,掩飾不住的諷刺。
林望夏聽到他的話,滯了一下。
“你沒有對我……那個?”她不敢置信,悲傷的心情瞬間春暖花開,彷彿蔫蔫的花朵又擡起頭了,感覺世界都陽光燦爛了。
“你自己有沒有被男人上了,都感覺不出來嗎?要不要本少現在親自幫你感受一下,和男人做了是什麼感覺?”
這無恥的話語讓林望夏的臉一陣紅一陣發黑。
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在,衣釦都結結實實的,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頓時羞惱交加。
她怎麼知道,她又沒有經驗,又昏睡過去了。更重要的是,她打醒來見到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去檢查自己的身體,基本認定他做過。
畢竟這惡男人,每次見到她,都下、流得很。
寧少撐着優美的下巴,饒有興致的趣味:“你真呆萌,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女人。我說,你該該不會還是個處的吧?”
林望夏臉滾燙,瞪圓眼怒視他:“你以爲誰跟你一樣沒有底線。”
“原來是朵沒被蜜蜂採過的玫瑰。”寧少嘴角彎彎,他還以爲,這麼多年了,她早就已經有男人,早就已經歷經滄桑。
不過,她守身如玉又是爲了誰?
妒忌從心底滲出毒液。
反正不會爲了他,他深知,自己從沒有那麼重要。
“你想幹什麼?”聽着他的口氣,林望夏頓時往後挪,警惕的盯着他。
“沒被摧殘過的鮮花,當然讓人更想摧殘,想撕開柔軟的花心,品嚐最純最美的香甜。”他妖魅的舔了下脣瓣,色氣滿滿。
林望夏小臉閃過驚慌,氣急敗壞。
狗果然改不了****的本性,就算昨晚他突然良心大發,放過了受傷昏迷的她,現在立即又打回原形。
“喂,你別亂來。我有武器,對,我帶了武器的。”
她既然忘了自己的裝備,急忙掏出藏在懷中的防狼噴霧,裝出兇狠的表情。
“我不但有辣椒噴霧,我還有這個。”
她從懷中又掏出一根電擊棒,向他威脅的揚了揚。
“不是嚇你,我還帶了尖銳的虎扳戒指,最厲害是帶了手動噴火器,能噴出30釐米長火焰,達到1500度高溫,能把你變燒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