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枉做小人,做了一晚上無用功。
但是,有件事必須說清楚。
“楊根碩,今晚你在哪裏,在幹什麼?”林芷君問,俏臉嚴肅。
楊根碩聳聳肩:“你說今晚,時間跨度太大,我今晚到過很多地方,你說具體時間。”
“明知故問,就是林伯跟你通電話的時候,你那邊有……有啪啪聲,不要告訴我,你在拍肚皮玩。”
“啊?哈哈……”楊根碩先笑了,然後搖搖頭,“關於這件事,我只會跟我最親密的人解釋。”
說着,看了眼懷裏的林曉萌。意思不言自明。
“我是小萌的姐姐,我要對她負責,我有權知道。”林芷君激動地說。
“真是抱歉,我並不覺得有那個必要。”楊根碩微微一笑,“不過,大小姐,你認爲我又是在幹什麼?”
林芷君俏臉一紅,咬牙切齒:“那還不是明擺着嗎?誰又不是小孩子,除了男女那點事,還有什麼?”
“可以啊,大小姐,這個都懂,我都不懂,看來你是老司機。”
“老……我老你個頭啊!”林芷君氣炸了,“你說你不懂,你騙鬼呢!不懂都啪啪了,再說了,那是動物的本能。”
“精闢。”楊根碩豎起大拇指,“你將那事兒說的很貼切,上升到了理論高度。”
林芷君搖搖欲墜,“小萌,去姐姐房間,跟姐姐睡,遠離這個危險的傢伙,他會把你喫的骨頭都不剩的。”
說着,就去拉林曉萌。
“姐,幹嘛,我不去,大牛不會喫我的,他不行。”
啥?楊根碩滿頭黑線,自己又不行了。
林芷君眉頭一皺。
是啊,妹妹不止一次跟自己說悄悄話,說什麼楊根碩修煉童子功,要十九歲生日之後才能那啥。
妹妹還說了楊根碩爲她根治的辦法,兩人那啥之後,妹妹的病就能不治而愈。
原本,林芷君認爲完全是無稽之談,是欺騙小女生的把戲,但,似乎楊根碩還真是守身如玉,否則,妹妹這樣投懷送抱毫不設防的,真的早就被喫的渣都不剩了。
而顯然,目前爲止,兩人並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林芷君這麼一想,馬上就覺得楊根碩可能不是跟人啪啪,那麼,妹妹還真是誤會了,今晚上的眼淚,也是白流了。
“好吧,我們相信你。”林芷君蹙眉道,“現在可以坦白了吧,除了那種事,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
“可以,事無不可對人言。”楊根碩笑道:“其實,我的確在啪啪,跟一個女人。”
兩姐妹都愣住了。
然後,林芷君率先發飆:“楊根碩,你無恥。”
林曉萌又要掉淚。
“好啦!”楊根碩眉頭一皺,“林芷君,你先出去,我要跟小萌啪啪。”
“什麼?你要跟小萌……”林芷君感覺自己心臟不堪重負,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是啊,我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也要跟小萌。”楊根碩理所當然道。
“大牛,那種事,哪能說出來呢!”
臭丫頭,死丫頭,瞧瞧,竟然是這種態度,欲拒還迎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妹妹自甘墮落,沒救了,由她去吧。
……
回到自己房間,突然生出了偷窺的心思。
拉開窗簾,一下捂住了嘴巴。
小萌躺在牀上,楊根碩騎在她身上。
雖然兩人穿着衣服,但這種體位,呸,是姿勢,也無法直視。
但是,下一刻,林芷君瞪大了眼睛。
楊根碩一雙手掌,在妹妹身上拍打起來。
啪啪。
啪啪啪。
聲音清脆響亮,還暗合韻律
從上到下,避開了嬌嫩部位。
沒一會兒,妹妹便叫開了。
楊根碩不止一次制止,貌似效果不大。
接着,讓妹妹翻身趴在牀上,楊根碩從後面來。
又是一陣啪啪。
妹妹面部潮紅,好像很銷魂。
林芷君突然有些蠢動。
她在心裏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哪怕以身飼狼,也都是爲了妹妹。
爲了妹妹,驗證楊根碩的品行。
於是,一路踟躕着,來到妹妹門口,推門而入,且將門關嚴實。
“小萌,別叫了!”林芷君責怪道,“大牛,你也輕點,外面都能聽到。”
“姐,你咋又來了?”林曉萌氣喘吁吁,“太舒服了,人家實在忍不住。不信你試試。”
“我……”
“大牛說了,他就是這樣啪啪的,並沒有真的啪啪。”
楊根碩無語,這話有點繞。
“大牛,人家也想要。”林芷君突然說。
楊根碩一愣,笑問:“要啥?”
“啪啪。”林芷君咬着脣皮,俏臉一紅。
楊根碩摸着鼻子,彷彿思量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好吧,就當是買一贈一,趴過來。”
林芷君臉上更紅了,也不知道自己吃錯藥還是怎麼的,居然非要讓他啪啪。
林芷君馬上想到了一個理由,前兩天,楊根碩的按摩,讓她獲得了從沒有過的精緻睡眠。
嗯,一定是這樣。
是那種對極致舒爽的嚮往,才讓自己不顧矜持。
不過,“趴過來”這幾個字聽着着實讓人臉紅,叫人浮想聯翩。
更要命的是,傻白甜的妹妹開口了。
“大牛,不是先從前面來,再從後面來的嗎?怎麼,你先跟姐姐從後面?”
楊根碩忍着笑。
“死丫頭,你給我住嘴,什麼前面後面的,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話雖如此,還是跟妹妹並排趴好了。
然後,楊根碩帶着魔力的手掌落在背上,臀上。
果然舒爽,不虛此行。
……
林中天書房。
“老爺,大致情況就是如此,明天就可以圓滿解決。”林伯彙報。
“這次,多虧了大牛啊!”林中天由衷道。
“的確。”林伯不吝讚美,他出面,也不是不能處理,但絕對沒有這麼快,這麼圓滿。
這種事,就是要快刀斬亂麻,拖得越久,對公司影響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