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新任老公,體力好 >663你已愛上別的女人?
    “沒有想過,我沒有想過”黎可哭得像是個孩子,“你知道我笨,你知道我很多時候都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以爲你放我走只是信我寵我。立場有什麼不同我還是你的笑笑,你也還是我的霖琛。”

    “你明知道已經不是。”葉霖琛的神情疲倦,卻保持着紳士風度沒有再推開她。她怎麼會笨呢,她周旋在狼羣中,能在如狼似虎的男人間遊刃有餘,她怎麼能說她自己笨呢

    “是、就是難不成”黎可擡頭,梨花帶雨的模樣徐徐動人,“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別的女人了”

    “”葉霖琛眸中劃過一絲酸澀,卻忍着反駁,勾脣一笑,強行的掃開心裏的陰霾,“是啊,你看,我也有了歸宿。”

    “我不信”黎可不可置信,她瞪大了雙眸,長卷而濃密的假睫毛忽閃間,一時間失去了她在鏡頭前惹人心憐的美感,“霖琛你說只愛我一個人”

    “有什麼不能信的”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沒錯,是一腳。

    只見徐靜趾高氣揚,她一把推開一直阻攔着自己臉色十分難看的祕書,看着那糾纏在葉霖琛身邊的女人,卻是一愣,錯愕的開口:“黎可”

    黎可慌忙擡手擦拭淚痕,轉眼間除了雙眼微紅以外已經沒什麼狼狽模樣,“這位小姐你、你認識我”她也是被這突然的意外嚇得糊塗了,纔會說這樣的話。

    “大街小巷男女老少,能不認識你的人應該是從火星來的吧”徐靜的小臉上還漾着欣喜和不可置信,她看了一眼跟木樁子一眼站着的葉霖琛,他的視線凌厲,但是被瞪着的人貌似是

    徐靜衝白着臉不敢說什麼的祕書擺擺手,“哎你下去吧,葉霖琛,這不關張祕書的事,是我硬要來的。”

    呸根本不是她自己要來的好麼。想她正用這空閒的在挑選姨媽巾,結果那個玄墨就給她火急火燎的打了個電話。還以說出她假懷孕的事威脅,要是她十分鐘不到葉霖琛辦公室就別怪他不客氣

    嘖嘖,那個人真的是奈何她有軟肋在人家那邊,只能暗暗咒他兩句,然後認命的來到這邊。

    “張祕書你先下去吧。”葉霖琛揉揉眉心,這女人來這裏幹嘛

    祕書悄聲離開,還不忘帶上門,阻隔外面祕書助理們好奇的視線。

    徐靜掃了辦公室一圈,看到桌上的鋼筆,眼底一亮,小跑到那邊拿了來到黎可邊上,一雙大眼亮晶晶的,“哎哎,我朋友好喜歡你的,你能給我籤個名兒麼”林蕭要是知道她近距離接觸了當紅大腕兒黎可,不知道會不會瘋哦

    葉霖琛眉角跳了跳,但是看着與黎可並排而站的女人,他卻說不出逐客的話。徐靜穿着軟軟的跑鞋,和踩着細細的高跟鞋個子的黎可卻相差無幾,只是那頭烏黑的直髮和白淨的臉蛋和黎可有着天差地別。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從前的笑笑和如今的黎可站在一起。

    世事弄人。

    “你來這幹嘛。”葉霖琛自覺不能再放任她胡鬧了,雖然她的到來讓他和黎可之間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徐靜的眸子滴溜溜的轉,看到黎可在她的袖子寫好籤名,這才衝葉霖琛道,“這不是午餐時間到了嘛,怕你忙起來忘了喫飯,所以來約你。”

    約他她不是最看不得他麼,昨天晚上還避他如蛇蠍。

    而黎可聽到這話卻是一愣,下意識看葉霖琛,卻沒見他表情有所變化,心底咯噔一聲,瞬間帶上一抹“牽強”的笑,問徐靜,“請問你是”

    “我叫徐靜。”徐靜笑着應聲,卻也不介紹更多,說不準葉霖琛還有其他用得着她的地方呢。比如,明明單身的他竟然跟這女人說他已經有了歸宿

    當然,她不需要充當更好,她纔不想攤上事兒呢何況大美女徐徐動人,裏面兒有什麼誤會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只要乖乖在這邊三個月等待葉子逸回來,再軟磨硬泡威逼利誘讓那傢伙同意不拆遷她的家就可以了。

    黎可看了眼葉霖琛,眼底忽閃着無措。

    葉霖琛無法當做沒看到,咳了咳,“那我們一起喫飯去吧。”

    彷彿被拋棄一樣,黎可倏地紅了眼眶,“我、我還有事,你們喫吧。”說着,她輕顫的手指拿過放在桌上的包包轉身要走。

    “等等。”

    隨着兩個字,充斥着委屈的身影頓下了腳步,黎可徐徐轉過身面向葉霖琛。

    而某個開口的男人卻彷彿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但話都說出口了,此時也只能能繃着一張臉,看向徐靜,“你先回去吧,我和黎小姐還有點事。”

    “好吧”徐靜也不想留在這裏鬧,畢竟只是玄墨讓她來的。但是想起某人的交代,她咳了咳,還是留了句,“那晚上我等你回家喫飯。”

    “回家”兩個字可是特別的字正腔圓,也加重了語調,然後也不看葉霖琛和黎可的反應,衝兩人笑笑擺手,“那我回去了,我怕站久了對寶寶不好呢。”

    聽到孩子,葉霖琛的眉目軟了些,“嗯。”

    而這卻讓黎可徹徹底底的白了臉色。

    徐靜離開,卻留下了一室的靜寂。好半晌,黎可才恢復了臉色,塗着靚麗脣彩脣瓣抿着,也豪不掩飾眼底的無措和委屈,“霖琛”

    葉霖琛不想多說,“我們去喫飯吧。”

    黎可上前兩步,手臂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肘,“她、她是誰”聲音微顫,帶着恐慌。

    這情緒讓葉霖琛聽得一清二楚,可他現在第一時間騰昇的竟然不是疼惜,第一衝動也不再是將她攬在懷裏好好安撫。

    他在想,她在演戲嗎如此爐火純青。她在那些男人懷中也是如此眉目含情徐徐可憐麼神態如此熟稔把握的絲毫不差。

    他知道自己不對,這段戀情讓他舍不下卻也沒有勇氣再拾起。她曾了他心底不可觸碰的傷疤,如今改頭換面的她回來了,卻讓他抗拒。

    “南街有家新開的法國店。”黎可沒有聽到他回答,轉了個話題,那個女人什麼身份她回去再找人查查就好,沒必要爲此弄僵兩人的氣氛。

    “你高興就好。”葉霖琛下意識開口,卻在感受到攬着自己臂膀的手一緊,才英眉一蹙,抿起薄脣,說錯話了。

    兩人走進電梯,黎可轉而摟上他的腰,擡頭看他,踮着腳去親他的下頷。

    在距離兩寸左右,葉霖琛被撲鼻的香水味弄得渾身不舒服,推開了她。彷彿沒有看到那雙美麗的眼睛劃過的失落,他移開視線,“找我有什麼事”

    也許是因爲剛剛的習慣性應答,他再也開不了口叫她“黎小姐”,但是開口的語氣也不如之前溫柔,冰涼的毫無溫度。

    “霖琛後天慶祝融資的晚宴”她輕咬着脣,突然腦間電光石火的閃過什麼,之前玄墨說過葉霖琛家裏住着一個女人難道

    她臉色一僵卻迅速調整回來,嘴角含着端莊得體又帶着這個年紀的風情萬種,她一把拉住他的領帶,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要做你的舞伴。”

    葉霖琛抿脣,半晌才聽得電梯“叮”一聲,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

    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專屬車位上,葉霖琛離開電梯,黎可也順勢鬆開他的領帶。看着逃也似的男人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你還是無法拒絕我的,不是麼霖琛

    高檔的法國餐廳,繁複的水晶吊燈,低調而奢華的裝潢,落地玻璃能看到外圍鬱鬱蔥蔥的人爲植被,連服務員都是金髮碧眼的法國人。

    黎可喝着紅酒,微微側着腦袋,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低頭切牛排的男人。她不是沒有看過他,她出國沒多久,就看到報紙報道他,那個青澀的少年那個視她若珍寶的少年竟然是永生投資的繼承人。

    他當初爲什麼要隱瞞如果他不隱瞞她就不必走那麼多彎路,陪那些讓人作嘔的老男人。

    他英俊了那麼多,眉眼已經褪去了青澀,開始漸漸棱角分明起來。財經報道,他總是能佔得大半的版面,他的表情也總是繃着的,嚴肅的,疏離的,甚至淡漠。

    一副歷經滄桑老氣橫秋的模樣。

    以前的他不是這樣,他愛笑,他喜歡抱住她轉,讓她雙腿環住他的腰,他會在她逛街逛累了揹她走十幾站路。

    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她已經過夠了貧窮的日子,她受夠了居人籬下受人厭棄的眼色。

    她不能想象一輩子蝸居在一方小水泥房,夏天停電冬天斷水,晚上客廳的電視能吵得她半夜睡不着,鄰里孩子的哭鬧的聲音亦或者野狗的突兀吼叫能將好不容易睡着的她嚇醒。

    那些時候,她總是給他打電話。然後他大半夜的跑來,她跑出去,兩人偷偷約會一樣,怯怯的又努力大膽的親吻。

    那個時候,他成了她唯一笑着生活的理由。可是不夠

    她閉上眼,彷彿還能看到叔叔被毆打,她差點被欺凌的夜晚,她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再留在那個家的勇氣,哪怕叔叔被暫時送到派出所,她也知道,她已經不能再留下。

    所以她只敢告訴他,她要出國,她的成績足夠她報送國外完成她的夢想。她被叔叔誤傷,她不敢讓他看到她的樣子,那一個多星期,他有多久沒喫飯沒閉眼,她在屋內也抱着自己咬着脣無聲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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