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金氏 >第409章將人抓住了
    半夏雖然讓鈺兒漱口無數遍,可半夏依舊怕小人兒喫到細菌而生病。

    於是特意給他弄了一些抗細菌病毒的藥給他喫下,直到半夜才哄他睡着。

    看着熟睡的小人兒,半夏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道:“哥哥怎麼可以這樣太不靠譜了,打屁股就算了,幹嘛要把老鼠塞在他嘴裏?”

    聽到小女人埋怨京墨,一邊的月北翼立刻刷存在感:“嗯,他沒有本殿靠譜。”

    半夏直接給了他一個無語的白眼:“要是你,你怎麼做?”

    月北翼想也沒想就老實回答:“讓人將它丟進老鼠窩。”

    半夏:“……”

    好吧,就當她沒有問過。

    半夏躺下,月北翼就走過去躺在小女人的身邊。

    半夏知道這男人攆不走,所以往裏面挪了挪摟着鈺兒睡不搭理月北翼。

    看着小女人的疏遠,他真想將跟他爭寵的小屁孩給丟出去。

    可是自己現在不得待見,所以還是忍氣吞聲的好,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房間裏終於傳來三人均勻的呼吸聲。

    天矇矇亮,正在衆人還在夢香之時,府衙後院的大門就被人急促的敲響。

    睡夢中的半夏驚醒,立刻睜開眼睛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破壞堤壩的兇手抓到了。

    於是她立刻起身,這才發現身邊的月北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蹤影。

    沒多想,立刻往外走剛好碰見對面哥哥從房間裏出來,名一在前面帶路。

    半夏上前:“哥哥,是抓到破壞堤壩的人了麼?”

    京墨點點頭:“嗯,經過幾日的暗中看守終於將破壞的人抓了個現行。”

    “現在是去審案?”

    京墨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道:“府衙升堂。”

    半夏不再說話,就跟着哥哥身後往府衙大堂內走去。

    她躲在後面看着前面的情況,只見哥哥一身威嚴的官服坐在那裏官威十足。

    手中的驚堂木一拍:“帶人犯。”

    很快,以二狗子以主的十幾個人統統被帶上來。

    二狗子嚇的直接跪在地上,其他人也跪在那裏瑟瑟發抖。

    京墨對這個二狗子有印象,就是煽動工人罷工的人。

    他面色黑沉,目光如炬更加威嚴,衝着堂下的二狗子厲聲質問:“堂下犯人,爲何要破壞堤壩?”

    二狗子嚇得身子一抖,趕緊道:“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才破壞堤壩的還請大人明鑑。”

    “哼!一時鬼迷心竅還讓本官明鑑?”

    京墨看二狗子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既然你鬼迷心竅纔去破壞堤壩也就是說主謀是你,來人同謀杖責五十關押三年,主謀仗責一百處以死刑。”

    京墨話直接將二狗子給嚇傻了,就破壞一下堤壩就如此嚴重的刑法。

    不對,不對,跟那個貴人跟自己說的不一樣。

    那貴人說,破壞他人物品最重不過是關個一年半載,破壞公家之物輕者三年重者死刑。

    那貴人說,堤壩並非國家讓建造所以頂多算是知府的私人物品被抓住也只是判個一年半載罷了。

    想到這裏他立即反駁道:“大人,您這樣草菅人命就不怕上級查你?”

    京墨眸光不懂,依舊嚴厲的直視他:“你倒是說說本官如何草菅人命?”

    那二狗子立刻道:“這堤壩並非國家出錢建造,國家也未批任何文書,所以頂多算大人的私人之物,嚴重也不過是關上一年半載,大人爲何要處斬小民。”

    京墨冷然,果然這小子背後有人不然一個一介鄉野村民又怎會知道這些刑法。

    更重要的是,他能夠確定自己沒有國家批文,就是說他背後的人再朝中還有些一定的關係。

    他建造堤壩的確上報朝廷,可是朝廷覺得修建堤壩多此一舉。

    因爲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所以直接將修建堤壩的提議給否決了。

    否決原因,勞民傷財,國家不會出這一比無謂的銀子。

    所以他私下裏讓少堂兄找了梅太傅,梅太傅通過太子殿下弄到修建堤壩的文書。

    不過文書保密,堤壩未完成前看不到效果,國家不出一文銀子。

    京墨早知道會是如此,所以沒打算讓國家拿銀子。

    就像妹妹說的,他要一個可以被掉回都京皇城的機會,一個立下大功的機會。

    所以他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一紙文書便可。

    京墨冷哼一聲:“看來你背後的人本事不小。”

    二狗子一聽這話快嚇傻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道:“大人小的不知您說的是什麼?”

    京墨看了一眼師爺道:“讓他死個明白。”

    師爺立刻將太子殿下月北翼親自批閱的批文給拿了出來道:“這是太子殿下的批文,所以堤壩屬於國家財產。”

    二狗子根本不識字,可也知道知府既然敢拿出來那絕對就是真的。

    他的其他同夥也都嚇傻了,當時就一個個都指着二狗子指認。

    “就是他,是他給我們銀子讓我們辦的。”

    “是二狗子先給了我們好處,說事成之後還有好處我們才鬼迷心竅信了他的鬼話。”

    “二狗子還說,破壞堤壩並不是什麼大罪讓我們放心,我們家裏都窮就沒能經得住誘惑。”

    都是一些偷雞摸狗之輩,平常就沒有做過什麼好事,所以也不會講什麼義氣。

    這種人,有好處的時候你是大哥,落難了就開始推脫責任將一切都捅出來求個自保。

    京墨眼眸冷冽,立刻道:“行刑。”

    瞬間幾名衙役上前,手中拿着手臂粗的棍棒,直接將人踹趴下。

    又上幾名衙役直接拿粗布堵他們的嘴,就開始仗刑。

    緊接着,堂內就想起棍棒的聲音還有十幾個男人悶哼的聲音。

    二狗子疼的都受不了,舉起自己的手,嘴裏唔唔唔似乎要說什麼。

    京墨看了師爺一眼,師爺立刻道:“停下。”

    瞬間衙役停手,師爺上前將二狗子嘴裏的粗布給抽出來。

    “我說,我都說。”

    二狗子怕死,趕緊要和盤托出一切。

    於是當時就將跟一個老頭交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之前老頭是讓他扇動工人罷工,見事情沒成就又讓他帶人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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