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立刻跪下:“屬下遵命。”
“下去吧。”
驚雷悄悄離開,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
天機公子當時就沒忍住道:“小妹就是聰明。”
當他接受到來自君主的警告時,頓時就蔫了立刻收起自豪的神態。
一本正經道:“當初屬下只不過是奉了老樓主的命令給大月皇后下點毒,沒想到君後竟然能夠想到離間這種法子,而且收穫不錯。”
邪君,面具後面的嘴角勾起只要提到他的小媳婦,他就心情愉悅。
“看來不需要天機樓出手,君後一人就能夠將秦家與皇后一舉殲滅。”
傾羽有些疑惑道:“君主,那影太子的毒該如何?”
邪君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君後既然出手那就一定有了萬全的準備,放心不會有事。”
傾羽嘴角微撇,他巴不得月北影趕緊去死。
只是顧及到老樓主的心情,還是讓月北影這個禍害活着吧!
“……”
慈善堂內,任玉衡正在打理着事務。
半夏來的時候他還有些懵:小姐,您怎麼來了?
半夏看着空空蕩蕩的慈善堂道:“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你閒了。”
任玉衡立刻拿出紙筆寫道:“屬下要保持與那邊的通信,還有銀錢補給,整理賬目不閒。”
半夏笑了,看着桌面上的信件,都是鳳瑾傳過來的。
大多自己都已經看過來,還有鳳瑾在那邊的項目,都被任玉衡打理的很好。
她指了指一邊的座位道:“坐下說。”
任玉衡看着小姐如此認真嚴肅的模樣,也跟着嚴肅起來。
半夏低聲道:“機會來了。”
任玉衡詫異,在紙上寫着:“機會?”
半夏點點頭:“搬倒秦家的機會,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麼?”
聽到是搬倒秦家的機會,任玉衡立刻拼命的點點頭。
甚至都顯得有些激動,他做夢都想弄死秦國公。
半夏道:“你所保留的證據還在麼?可安全?”
任玉衡再次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安全。
如此半夏放心了,說道:“現在開始,是治好你的喉嚨讓你能說話。”
任玉衡大驚,不可思議的看着半夏。
半夏可以感覺到他的喫驚與懷疑,甚至還有這興奮。
半夏點頭道:“真的能夠治好,當初我見你的時候就知道能夠治好,只是當時時機不夠成熟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提。”
任玉衡立刻點點頭表示,在紙上寫着:“小姐,無論您說什麼屬下都聽從。”
半夏道:“你必須恢復原來的容貌,這樣才能更好的證明你的身份,在朝堂上作證只用寫的太麻煩所以開口說話時最好的辦法。”
恢復容貌?
任玉衡想都不敢想,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天。
半夏道:“讓你開口說話的藥跟除疤膏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你記住按時用。”
任玉衡點頭答應。
半夏又道:“還有那些證據,你必須親自去取過來,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看到任玉衡爲難的模樣,半夏就明白了。
於是寫出一個地址道:“按照這個地址,就可以找到他們,如果可以最好將他們全部都帶過來作證。”
任玉衡點頭在紙上寫道:“小姐,屬下一定做到。”
半夏點頭:“你以進貨的理由離開皇城,現在沒有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所以更加方便。”
任玉衡明白,立刻站起來去準備。
半夏留下特地研製的藥物,就迅速離開不能讓人發現自己。
“……”
回到太子府,府內一片寂靜。
只是這種靜讓人害怕,香竹低聲嘀咕:“小姐,有些奇怪。”
半夏搖搖頭道:“別怕,沒事。”
只是,他們走到院子中間,就看到幾個人擡着兩具屍體出去。
半夏緊緊皺眉,怎麼回事。
接着就看到月北影走出來,看向自己似笑非笑。
口氣中帶着濃濃的抱怨:“一天不見你去哪了?準備餓死本殿是不是?”
半夏無語:“我又不是你的廚子。”
月北影冷哼一聲:“幸好你不是,不然下場跟他們一樣。”
半夏瞬間回頭看了一眼,難道那兩具屍體是廚子?
她沉下臉:“爲什麼要殺人?”
“他們用了你的蔬菜都做不出你做的那種味道,活着有什麼用?”
“你,你簡直就是草菅人命。”半夏氣的大吼。
周圍衆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之前太子殿下發脾氣的時候簡直太嚇人了,而且這種嚇人明顯跟以前不一樣。
以前的太子殿下,生氣的時候也是嚇人,可那種震懾人心的駭人好歹還帶着讓人尊敬的意味。
而大婚後的太子殿下,明明說話做事方式與一片的太子殿下一樣。
可時間久了還是覺得不太一樣,總感覺到一種變態的味道。
甚至,讓人的那種害怕就是心裏的害怕想要逃離。
月北影目光驟然變冷:“草菅人命又如何?本殿是太子整個大月國百姓的命都隨本殿處置,更何況他們不過是太子府裏的奴才連人都稱不上。”
半夏氣的要命,可是現在根本就不能跟他硬着來。
自己若是越強行,不但不會壓着他甚至會適得其反,讓他更加的變本加厲。
皇后就是個明顯的例子,皇后對他從小就虐待打罵甚至侮辱,所以造就了他現在的性子。
越強硬,他便越不服。
半夏不再指責,而是放柔聲音道:“餓了,等會就做給你喫。”
月北影本來已經做好跟半夏爭吵打架的準備,誰知道她竟然轉變態度。
如此,就讓他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毫無作用。
他哼哼一聲:“算你識趣。”
半夏沒有多說,帶着香竹回到自己的院子。
月北影也跟了過去,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什麼不妥。
半夏感覺到身後跟着的月北影,於是故意跟香竹說話,讓月北影聽到。
“等會,你拿兩千兩銀子去賠給死者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