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衣人嘆了口氣,看向架着司機的那個人,說道。
“還是沒有。”
黑衣人的老大眉頭一皺:“沒有?”
隨後黑衣人老大鬆手,手裏拿着鋥亮的匕首朝大巴深處走來,一邊走,一邊把自己臉上的面罩給摘了下來。
出奇的是,這位聲音粗獷的黑衣人老大,面罩之下竟然是一張清秀的臉龐。
黑衣人老大獰笑道。
“我知道你們把紀靈藏起來了,現在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
“一分鐘後,如果我還沒有看到紀靈,那你們一整車的人就給她陪葬吧。”
黑衣人老大話剛說完,整節車廂都是沸騰了,陳路旁邊的保鏢一時間也是按捺不住,想要衝上去和他們廝打,但立馬被陳路給按住了。
陳路的這個保鏢雖然說身材魁梧,但面對這麼多黑衣人,還是不敵的。
同時陳路也是隱隱感覺意外,這羣黑衣人不是來找自己的,看來不是魔都陳家的人。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陳路他們能平安脫險了。
黑衣人老大把面罩摘下來,也就是說大巴的所有人都是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也就是說,就算那個“紀靈”到最後也沒出現。
這個黑衣人老大爲了以防萬一,還是會殺他們滅口的。
就在陳路思考對策的時候,大巴里面的旅客都是炸開了鍋。
“誰是那個紀靈啊!趕緊滾出來!”
“是啊!自己的罪自己受,可千萬別拉上我們。”
“我還等着回去抱孩子呢,紀靈你趕緊出來吧,自己死就自己死了,可千萬別連累我們。”
這些話鑽進小雅的耳朵裏,她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說道。
“這都是什麼人啊。”
陳路摸了摸她的腦袋,笑道:“不用驚訝,這都是很正常的。”
一分鐘的時間快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妙齡女子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出現在了大巴的過道上。
這個妙齡女子長相甜美,一身的打扮很是昂貴,估計都能頂得上一座房子的首付了。
黑衣人老大一看到這個女子,眼睛一亮,說道。
“紀靈,你差點就害了一大巴車的人命。”
紀靈一站出來,所有的旅客都是罵道。
“怎麼現在纔出來,剛纔滾哪兒去了?”
“紀靈你趕緊滾下去吧,別耽誤我們。”
紀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但她也是知道,人們都是自私的。
此時一位黑衣人來到了紀靈的身旁,把手搭在了紀靈的肩膀上,對着黑衣人老大笑道。
“老大,這裏荒郊野嶺的,反正我們的任務就是弄死這個小姑娘。”
“那我們還不如在這裏爽一番再完成任務呢,你說是吧。”
那位黑衣人老大咧嘴笑了笑:“好!那就這樣辦!”
所有的人都是聽到了這番話,但這個時候他們都是三緘其口,畢竟萬一要是說錯了話,自己也得下去陪葬。
這個紀靈和他們非親非故的,爲什麼要幫她。
那個黑衣人爆發出了豬叫聲,尖刀插在他的胳膊上,他整個人也是朝後面退去。
這個時候,從旁邊的陰影處走出了一位便衣的保鏢,身材也是魁梧,兩隻鷹一般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這羣歹徒。
“誰動她,誰死!”
車上的人們哪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啊,有不少人頓時都是被嚇傻了,更有些人臉色蒼白無比,喘氣都是十分困難,差點昏過去。
這羣歹徒一看到自己的同夥被傷到了,各個都是惱怒無比,都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嗷叫着衝了上去。
紀靈的保鏢一看也是練過的,但雙拳難敵四手,不過二十個呼吸,這位保鏢就敗下了陣來。
陳路的保鏢看着陳路,陳路點了兩下頭。
“去吧。”
陳路剛說完,在他旁邊的保鏢整個人身形如箭矢一般衝了出去,眨眼間就來到了紀靈保鏢的身旁,一記飛踢踹出,狠狠地踢在了一位歹徒的胸膛上。
陳路保鏢身形龐大,本身就力大無窮,這一腳直接把那人踹地氣血翻涌,肋骨折斷。
兩位保鏢聯手算是勉強有了還手之力,但隨着時間越拖越久,那位黑衣人老大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滾開!一羣廢物!”
剩下的歹徒渾身一顫,隨後連忙騰讓出了一條通道。
只見這位黑衣人老大怒喝一聲,整個人身體躍起,一腳斜踢在紀靈保鏢的脖子上,一擊,就把紀靈的保鏢給踹昏了過去。
黑衣人老大仗着自己手裏有武器,打得陳路保鏢連連後退,身上也是不斷增添傷痕。
就在陳路保鏢被連連逼退的時候,陳路突然伸出一隻手,托住了保鏢的後背。
這一瞬間,黑衣人老大似乎瞅準了時機,手中的小刀猶如蛟龍出洞一般,帶着閃眼的冷芒直朝陳路保鏢的脖子衝出。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秀手從保鏢的脖子後面探出,輕輕一彈,只聽“當”地一聲,黑衣人老大手中的匕首便被彈開了。
陳路的手順勢一撇,直接把保鏢給撇到了一旁,而他整個人也是衝了出來。
只見陳路步步爲營,出招也是頗有章法,就好像是古代的武術大師一般,一步一招地把那位黑衣人老大給打退回了原地。
“找死!”
黑衣人老大眼中閃爍着冷光,手中的匕首也是大發光亮,朝陳路狠狠地刺殺了過去。
誰知道陳路輕笑一聲,看都不看一眼,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黑衣人老大的胳膊肘,直接打斷了他的胳膊,手中的匕首也是隨之跌落。
陳路瞅準時機,一腳狠狠地踹在黑衣人老大小腹上,直接把他踢下了車。
剩下的黑衣人看到陳路這麼生猛,一時間都是愣在原地,饒是他們手中有兇器,也是不敢衝上去和陳路對弈。
開玩笑。
別看陳路身形瘦削瘦削的,那一拳根本不是人能打出來的。
一拳就打斷別人的胳膊,就算是他們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