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紀元魁三大五粗的,腰桿比水桶還要粗,現在面對一個瘦削的青年竟然害怕了起來。
陳路笑道:“不用怕,殺人不過頭點地,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語畢,陳路突然伸出手,一拳砸在了紀元魁的喉嚨上。
緊接着令人喫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紀元魁兩隻眼睛暴睜,舌頭也是吐了出來,他整個人更是捂住脖子連連後退。
突然間他倒在了地上,完全死絕了,死狀極其猙獰可怖,看上去就好像是上吊死的一樣。
紀家衆人嬌生慣養的,哪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啊。
就算是紀良,平時裏剷除異己也是讓別人來做,自己可從來沒下過手,更沒有見過這種場面。
此時的紀良被嚇得臉色蒼白,險些喘不上氣來。
“你幹什麼?!”紀良看着陳路大喝道。
紀良這一開口,立馬迎來了陳路的目光,陳路看着他,走了過來。
這一瞬間,紀良的膽子都嚇破了。
紀靈也是不可思議地看着陳路,紀夫人則是捂住了眼睛,楊老闆則是見怪不驚了。
至於紀文石此時則是閉上了眼睛,緩緩搖頭。
站在紀文石旁邊的紀樂山此時更是被嚇傻了。
紀樂山感覺自己四肢冰冷,他想逃,但是兩根腿彷彿被灌了鉛水一般,根本挪動不了。
“砰!”
陳路猛地一拍紀良的後脖頸,只聽略顯沉悶的醫生“咔”。
緊接着紀良便癱倒在地,完全不動了。
陳路這一掌直接把紀良的脊骨連帶氣管給拍斷了,一招就要了紀良的命。
此時還剩下四名紀家人。
這四位紀家人看到陳路殺人如殺雞,而且正在朝他們走來,此時的他們的膽子頓時都被嚇破了。
他們四人都是紛紛地跪了下來,紛紛對着陳路磕頭。
“別殺我,別殺我,我不爭這家主之位了!”
“紀文石纔有資格擔任這個家主之位,我不要了不要了。”
陳路停了下來,看向紀文石。
紀文石說道:“念他們於紀家有功,就放過他們四個吧。”
陳路雙手一攤,說道:“隨便你。”
紀文石感激地看了陳路一眼,隨後對着那四個人說道。
“你們四個收拾行李,立馬滾出江南,永遠不能回來,聽到了嗎?”
這四個人紛紛感激地答謝,隨後連忙逃出了大堂。
陳路指了指完全被嚇傻的紀樂山,問道。
“他怎麼辦?”
紀樂山渾身一震,就彷彿被閻王給點名了一樣,連忙跪了下來,抱住了紀文石的大腿。
“哥!”
“別殺我!別殺我!”
“你我好歹也是親兄弟,千萬不能殺我啊!你要是殺了我,將來怎麼給咱爸咱媽交代?”
紀文石冷哼了一聲,一腳踹開了紀樂山,怒道。
“你也知道我是你親哥?你害我的時候怎麼不說?”
陳路掏了掏耳朵,不耐煩道:“依我看,這種人直接殺了得了,一了百了,省得以後懷恨在心再回來報復。”
“我發誓,我滾出紀家後肯定不會報復,如果報復,您可以直接來殺我。”
“哥,千萬不能殺我啊!”
紀樂山小時候與紀文石不和,處處針對紀文石,但畢竟紀樂山是自己的親弟。
於是紀文石對着紀樂山說道。
“趕緊滾吧,和他們一樣,滾出江南,你不能帶走一分一毫,懂了嗎?”
紀樂山此時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哪兒還敢提出帶走錢財的要求。
只見紀樂山對着紀文石和陳路“砰砰砰”地磕了幾個響頭,然後連忙逃走了。
此時的紀家衆人看着這一幕,都是魔怔了。
五分鐘前,紀樂山還囂張跋扈地要爭奪這紀家家主的位置,現在只不過過去了五分鐘,爭奪紀家家主的幾人,死的死,逃的逃。
這讓剩下的人都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以及震驚。
他們都是紛紛地看着站在大堂中央的那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手段無比狠辣,動輒人命,真的是一個惡魔啊。
在這一刻,無數的紀家人都是紛紛發誓,永遠不要和這個小惡魔對上。
紀靈也是不敢置信地看着陳路,她雖然不喜歡陳路的做法,但她作爲紀家主的女兒,也是知道,非常時期應當使用非常手段。
強行鎮壓紀家,也是一種手段。
“你以爲這就完了?真正厲害得估計還在後頭呢。”楊老闆看着站在最上面的紀家主,對着紀靈說道。
楊老闆似乎看穿了一些什麼東西。
紀家主臉上露出了悲憫的神色,說道。
“此番行爲,實非我意,只是衆人也看到了,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他們非要跳出來找事。”
“他們如此無視紀家法規,如此大不逆,我也只是替天行道,捍衛家規罷了。”
紀家主的這一番話說出來,剩下的紀家衆人都是莫名地渾身一震。
紀家主這番話的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了。
這話分明就是在說:以後誰想當這個紀家家主,他就殺誰。
紀家衆人此時都是臉色鐵青,但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駁,畢竟那尊瘟神可就在那兒站着呢。
紀家主繼續說道。
“我知道紀家裏面還有很多不服我的,你們不服我可以,我給你們時間趕緊離開紀家,如果不選擇離開,而待在紀家又不服我的話,那下場就和他們一樣。”
這句話很快就傳了下去,結果最後也只有一二十個因爲害怕的人離開了紀家。
紀家家主也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
其實支持那幾個人成爲家主,無非就是爲了名和利,現在那幾個人垮臺,他們再一離開紀家,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家族會議很快就結束了。
所有人都是唏噓不已。
原本佔據上風的七個人現在死的死逃的逃,紀家又落入了紀文石的統治中。
這和他們的預想差得實在是太多了。
而引起這一系列變化的,就是來紀家沒多長時間的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