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會議過去後,紀家表面上是一片靜水,其實早就暗潮涌動了。
無數先前有意爭奪紀家家主之位,但沒有表露出來目的的人,此時都是紛紛安排人手去調查陳路的背景。
他們想知道,這個青年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能耐。
如果這個青年只是能打,而靠山只有紀家家主這一人的話,那他們完全可以設計殺了這個青年,然後再想辦法推翻紀家家主。
但調查結果出來的時候,這些人看到調查資料,完全都嚇傻了。
魔都亮品公司的老闆,市值幾十億。
陳路曾經解散了魔都陳家,並且還當着魔都蔣家衆人的面,殺死了魔都蔣家的未來繼承人。
陳路幫助鐘山當上了金陵鍾家家主,兩人交情不淺。
不僅如此,金陵陳家似乎還與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一條條消息出來,着實把這些人都給嚇傻了。
這個年輕人,真的是一個怪物啊!
從這之後,紀家上上下下,就沒有人敢紀家主的主意了,每個人都是安分守己得很。
開玩笑,現在有這樣一個怪物支持着紀家主,他們哪兒敢動啊。
紀家家主在連喝了半個月的中藥後,身體也是漸漸地好了起來。
這一天,陳路找到了紀家家主。
紀家家主對着陳路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段時間真的是多謝你了。”
陳路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隨後說道。
“沒事,我今天來就是問問,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紀家家主愣了一下,隨後看向紀夫人,紀夫人連忙對着紀家家主說道。
“我答應了陳先生,如果他治好你的病,那我們紀家就不留餘力地幫他尋找藏紅花王。”
紀家家主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笑道:“這件事我再考慮一段時間。”
聽到這句話的陳路眉頭立馬皺了下來,臉色也是變得難看起來。
小雅現在還在牀上躺着,每過一天,體內的毒素就會壯大一天,而且市場上的藏紅花越買越少,而小雅的需求量越來越大。
每拖一天,小雅就危險一分。
自己費心費力地幫紀家主治好了病,還幫他擺平了紀家的風波。
現在紀家主自己是活蹦亂跳,優哉遊哉的,但是小雅怎麼辦?
紀夫人一看到陳路臉色拉了下來,她整個人都是慌張了。
紀夫人連忙說道。
“陳先生!文石的病剛剛好,現在還不能過度勞累。”
“等過段時間我親自給你答覆,好不好?”
陳路臉色不改,說道:“三天,最多三天,三天之後無論你們準備地怎麼樣了,都必須出發。”
紀夫人賠笑地答應了下來,陳路也是氣呼呼地離開了房間。
就在陳路關上房門的那一刻,紀文石突然冷哼了一聲:“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紀夫人一臉震驚地看着紀文石,坐在旁邊的紀靈則是沒有說話。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
這三天,老中醫跟着楊老闆在江南遊山玩水的,那是玩的一個不亦樂乎,陳路則是心都快操碎了,每當陳路想到小雅還在牀上昏迷着的時候,他心中都特別不是滋味。
誰知道紀家竟然來人攔住了陳路他們,不讓陳路他們進去。
“陳先生,家主正在裏面審覈文件呢,您不能隨便進去。”
一聽到這句話的陳路臉色立馬拉了下來,紀文石這是什麼意思?
楊老闆的臉色也是微微變化,楊老闆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些過河拆橋的人。
只見陳路雙手一伸,直接把兩人推開,隨後帶領着楊老闆來到了紀文石的房中。
此時的紀文石正坐在椅子上,悠閒地玩着手機,紀夫人和紀靈則是憂心忡忡地坐在了牀上,不敢直視陳路。
陳路冷笑道:“紀家主,現在我們該出發去尋找藏紅花王了吧?”
紀文石突然一愣,隨後擡頭,一臉懵逼地看着陳路,問道:“藏紅花王?什麼藏紅花王?”
陳路臉上的冷意更甚,也不在和紀文石兜圈子。
“你是想過河拆橋?你求我救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啊,當初你是怎麼答應的?”
紀文石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怒視着陳路,吼道。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我什麼時候求你救我了?我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可別誣陷我。”
聽到這裏,陳路已經完全知道紀文石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陳路怒極反笑,他真的很長時間沒有今天這樣這麼生氣過了。
小雅還在牀上,還在等他摘來藏紅花王來治她,自己卻在一個小人這邊浪費時間。
這個時候的陳路惱怒地甚至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了。
陳路看着坐在牀上的紀夫人和紀靈,問道。
“我這樣對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是吧?”
紀靈此時也是兩眼汪汪地看着自己父親,喊道:“爸。”
紀文石回頭怒吼道:“閉嘴!”
紀夫人此時也是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好好好。”陳路笑了起來。
站在陳路旁邊的楊老闆此時也是臉色鐵青,寒聲說道。
“紀家主,你路走窄了啊。”
紀家主一愣,隨後大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說我路走窄了?”
“也罷,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來人,把他們全部趕出紀家。”
紀家人立馬進入了房屋,把陳路給圍了起來,但他們此時都是沒有動手。
他們都是知道陳路的厲害。
陳路看着紀家家主,突然邁開了腳步,朝紀家家主緩緩走去。
“把他趕出去!”紀家家主揮手怒道。
紀家人瞬間動手,他們紛紛朝陳路撲去,結果卻撲了一個空。
陳路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陳路已經走到他們的後方,來到了紀家主的面前。
此時的紀家主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還殘留着狂喜,嘴巴大張地笑着。
陳路手一伸,猛地在紀家家主的嘴巴上拍了一下。
“咕咚!”
只見紀家家主的喉嚨猛地一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