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女人,就算他不愛,也由不得別的男人染指。
頭一低,男人瑰麗的脣直接壓了下去。
溫喬頭一偏,直接便躲開,這個動作無疑激怒了男人。
“呵!”厲封北沉眸,冷笑一聲,直接掐住她的下頜,讓她再也動不了半分,幾乎是咬牙切齒那般,帶着不可一世地狂傲。
“躲?想替他留着身子?休想!厲封北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一樣!”
他狂傲地語氣,不可一世,“這輩子,就算哪天我厭棄你了,你也只能待在我身邊!一輩子打上我厲封北的烙印,省得你去外面勾三搭四!”
厲封北就像瘋了一樣,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沒有半點溫柔可言,帶着暴戾嗜血的冷酷。
在男人強大的怒氣面前,溫喬那點可憐的力氣變得十分可笑,索性不掙扎了。
看着頭頂奢侈華麗的天花板,她的頭變得好暈,身體裏所有的力氣就像被抽乾,她好難過,好想哭,眼淚卻再也流不出來……
誰能來救救她……從這個惡魔手裏救救她……
“溫喬,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男人忽然擡頭,愉悅地開了口,完美如畫的俊臉上,菲薄的脣邪惡地微勾,像極了地獄走出來的魔鬼。
可恥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就凌遲着她,將她打下十八層地獄。
到底要羞辱她到什麼程度,他纔會放手?
她到底什麼地方招惹了他?
她又不是他的誰,就算她跟許天宇有什麼,也不關他的事吧?就算她有男人,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嗎?
她咬着牙,瞪着他。
“厲封北,你太卑鄙了!我恨你!這輩子都恨你!”
“是嗎?那我讓你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恨我的?”
厲封北俊美的容顏上,邪佞地勾了勾脣。
直接抱起她,踢開了浴室的門,將她放在偌大的全身鏡前,壓着她的後腦勺,讓她看向鏡子裏的自己。
鏡子裏的女人,眼神透着迷離,迷醉,嬌媚,還有一絲迷惘……
“喬喬,別躲避了,你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我沒有,沒有……”溫喬淚流滿面,閉着眼睛搖頭,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心灰意冷的絕望。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這不是她的本意!
她好恨她自己……
忽然,目光變得猩紅,狠狠握起拳頭,使出全身的力氣,朝着鏡子重重一錘。
“啊——”
鏡子裏,女人和男人絕美的臉,瞬間變得扭曲,光滑的鏡子應聲而碎。
厲封北表情有瞬間的凝固,似沒有想到一貫溫溫軟軟的女人,會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
就在厲封北愣怔的一瞬間,溫喬拼命地掙脫他,快速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塊鏡片。
小臉一片決然,“厲封北……你給晨晨的血,我把它還給你,從此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好不好?”
帶着一絲狠厲的瘋狂,銳利的鏡片菱角直接朝着手臂上重重劃去。
所有事情發生在一瞬間,處於震驚中的厲封北猛地回了神,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眼眸裏,嗜血的湛藍色變得更加幽深,他沙啞的聲音憤怒地嘶吼道:“溫喬!你瘋了!”
腦袋裏的眩暈,讓她變得有氣無力,就連眼前男人憤怒的臉龐,也在眼前晃動起來。
她淡然蒼白的小臉上,淒涼一笑,“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放過我?”
“這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她們比我好,比我漂亮,比我有錢有地位,比我愛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一定要是我……”
話還沒有吼完,忽然眼前一黑,手裏的鏡子碎片從手掌心滑落,整個人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溫喬?喬喬!”厲封北眼疾手快地抱住她。
手掌觸到她的肌膚,她身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瞳孔猛地一縮,頓時整個人都慌了:“喬喬……你醒醒,你怎麼了?”
溫喬已經陷入了昏迷,可是心裏的委屈有增無減,眼角晶瑩的淚珠滑落,乾涸的脣微張,還在無意識地喃喃着:“爲什麼一定要是我?你不愛我,爲什麼一定要禁錮我?爲什麼一定要是我……”
因爲……只能是你!
厲封北眸光忽而一震,隨即整心臟都疼痛起來,就像被藤蔓纏住了,密密麻麻地疼痛傳遍全身。
他剛纔都做了什麼?
爲什麼把她逼迫至此?
其實他不想的……他只是想讓她認個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再也不要跟那個男人來往……
愛憐地摟着她,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喬喬,別擔心,我馬上抱你去醫生,很快就會沒事的!”
再也顧不上那麼多,隨便找了件浴袍將她裹住。
而他胡亂扯了一件睡衣穿上,鞋子都來不及穿,抱着她就往樓下衝。
“林管家!”一聲怒吼從樓梯上傳來。
正在一樓用雞毛撣子打掃古董花瓶的林管家,聞言手一抖,差點把花瓶打翻。
當看到厲封北抱着溫喬從旋轉樓梯上下來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溫喬臉色慘白,昏倒在厲封北的懷裏。
而少爺和她渾身凌亂着,這大冷的天竟然沒有穿鞋……
“少爺?這到底怎麼回事?”
本以爲少爺肯回家,他們就會和好,沒想到會鬧得這麼嚴重,真是造孽啊!
“還愣着幹什麼?給白奕宸打電話,限他三十分鐘趕過來,否則就再也不用出現了!”厲封北藍眸冷厲,憤怒地吼道。
“少……少爺,白少爺這幾天出差……”
厲封北目光一凜,顯然也反應了過來,這件事他是知道的。
“那就備車,去醫院!”
“快快快!快去開車過來!”林管家急忙吩咐司機,小跑到厲封北的面前,“溫喬小姐到底怎麼回事?嚴不嚴重?”
女孩顯然陷入了昏迷中,但秀氣的眉心仍然蹙得緊緊的,不安地縮在厲封北的懷裏,身體一直顫慄着。
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