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廉小姐。”一看到廉,陳嬌嬌就站了起來,不慌不忙大方得體而有禮,只是糾結了一下下廉的稱呼,不過也無傷大雅。
“你是。”廉旁若無人般地坐了下去,看到桌面的水拿起就喝。
“我是陳嬌嬌,醜默遠的未婚妻。”陳嬌嬌並不計較她的失禮,笑着緩緩坐下。
“呵,那我是誰。”她冷冷擡起黯淡失色的容顏,不似對面的女郎一般粉紅的肌膚與酒紅的豔脣這般勾魂奪目。
她是他的老婆,此人恬不知恥,居然到正室面前來說自己是人家未婚妻,腦殘還是智障
廉以關愛弱智兒童的眼神,打量着陳嬌嬌。
小木楊說來人一身名牌。其實很遺憾,她從頭看到尾,實在看不出與平時街上所見打扮得光人的站街女子有何區別。
不過就是該女子的臉上沒掉粉也倒是確有幾分貴氣,就此而已。
其實廉也並不是買不起名牌,她至少假假的也有個稅後五位數的收入,除去醜默遠與自己的喫用穿度,依然五位數足斤足兩。
畢竟又不是所有的名牌都幾百萬。
只是,穿了名牌又如何她還是她。
突然
陳嬌嬌雪白的項脖上掛着一簡樸素寡的鑰匙狀用紅繩串起來的飾物如鋒利的匕首插入廉的眼睛,這明明與她全身上下時尚的裝飾格格不入
廉心下嗝咯一下,愣愣看着那飾物,陳嬌嬌順着她的視線低頭看自己雪白纖細的脖子,微微敞開的衣領看的到若隱若現的一片春光。她自然不是看那一片春光的。女人的直覺有多靈敏一個女人若是故意炫耀一件平淡無奇的物品,那,那件物品所蘊含的力量必能毀天滅地。
陳嬌嬌努力壓抑着笑容,不想笑得太得意:“默遠哥必須娶我,不娶我他就不能繼承劉家的財產”
“我查過了,你們所謂的結婚其實不過是一場兒戲,你們連結婚證都還沒辦法律上你們”陳嬌嬌有禮貌的笑着,只是兩隻獠牙早已露了出來。這一次她可是做足準備而來的,首先就得到了“太后”的懿旨。
當時結婚他的年齡還不夠,只辦了酒席拍了婚紗照。或許在法律上還不是夫妻,但在鄉下是了
她的所有親戚朋友都知道他的存在。
其實有時候很搞笑的,有些夫妻在一起生活了一輩子,卻不是夫妻。
廉擡起頭看着陳嬌嬌,那是一張美麗的臉孔,皮膚白嫩,不像她這般的披頭散髮戴着厚重的眼鏡。
細看之下廉漸漸心虛了。
醜默遠即使穿得很普通,可向來很有氣質,一番梳洗後即使是平常的服裝,他也能穿出別樣的神韻。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便也同樣富有氣質,不會像她一般一下子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