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財迷戲丞相 >第九回意料之外
    賀蘭殞笑了笑“澈兒何時知道的”我也笑了,“你難道真把我當金絲鳥養着麼先是清影早早提醒我最近局勢不穩,後來又是息少存,世上怎麼可能真有巧遇這麼回事,還偏偏是撞上我了,在的就是近來我的銀子賺的委實多了點,忍不住讓人懷疑,事實上暗地裏杉泠與奕閣早已聯盟已久。”我說完後扒了口飯。

    賀蘭殞又對我讚許一笑,“那你爲何不會覺得我們要攻打相對弱勢的墨國”

    我嚥下那口飯後,“墨國常年與世無爭,百姓安居樂業,有什麼野心可尋反倒是這種情況才最不好做,反而維諳先前已是敗戰一次,民心已亂,談何一心更何況西廖未戰先降已然是事實,奕閣再去攻打倒是在五國當中不好做了。”

    賀蘭殞的表情告訴我這次我表現很不錯,他陪我用過膳後就再一次消失了,我正捉摸着要去個什麼地方逛逛,卻又來了個稀客。丫頭怯生生的說“夫人,木蘭公子息少存拜帖而來,正在門口候着呢。”我看了眼低頭低的連臉都看不到的丫頭。

    “流鳶去哪了”

    “奴婢不知。”

    我點點頭,“吩咐公子在前廳候着吧,沏杯普洱給公子。”丫頭像是領了免罪金牌立刻出去了,我搖搖頭,賀蘭殞是有多麼苛待下屬慢悠悠的漱過口後擦了些胭脂到前廳看到息少存和上次沒有一份差別,話說古人誠不欺我,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啊。

    “姑娘可算是願意出來見在下了,”息少存連頭都不願擡一下,“在下還以爲上次惹惱了姑娘,不願意出來了。”我勾着嘴角笑了笑,“豈會,煙花地尋煙花女,可謂是人之常情,哪有理由藏着掖着自詡貞潔烈女,公子說是不是”我喝口茶看看面前的木蘭公子還是面不改色,但總算是肯直視我了。

    “姑娘真是長了張巧嘴,讓人明明被刺了卻一點也生不起氣來。”息少存向我眨眨眼睛,“我叫欒澈,我討厭別人這麼叫我。”我用我認爲最有氣勢的眼神看向他,他也是正正的對上我的眼睛,笑着叫了聲“欒澈。”我坐的離他近了些,滿意的笑了笑“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要來幹什麼了。”

    我清楚地感覺到息少存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個神經病,“我沒問題。”說罷又正色的看了看他,惹得他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我還以爲他口中的妙人是有多詭異呢,原來還是個奶娃娃。”

    我也懶得理他,小聲問了一句“你,會什麼”

    “你想我會什麼”

    我打一個響指,“打麻將。”來西廖這麼久我一直沒個人陪我玩,抓到一個人自然是要一起多玩一會。

    就這樣,息少存被我拉到了麻將桌上,又以風的速度找來了清影和流鳶湊數,“先說還,不帶喫不帶做,莊家連莊起價五十文,有問題麼”

    息少存有些疑惑“欒澈是發善心去濟貧了還是給人劫富了”我狡詐一笑,“你待會就知道了。”便碼好了牌準備開玩。

    幾局下來,息少存和流鳶都跟着我玩的不亦樂乎,只剩清影一個還保持清醒,“白板。”

    “碰”

    “北風”

    “中。”

    “,十三不靠,每人二兩。”我又一次推下我的牌,看着現下已經到達崩潰邊緣的二人,流鳶是純粹的不會玩,清影是刻意的讓着我給我湊口子,剩個息少存因爲前幾次胡了幾把後面我就專門胡他的牌,所以身上的銀子怕是被我騙的所剩無幾了吧。

    “看着天色已晚,公子在奴家這存了不少銀子,奴家甚是慚愧,公子可願意留下用個膳再走”我笑着看息少存已經像燒餅一樣黑的臉,正要開口進行二次攻擊,卻聽“就說澈兒肯定會和少存相處的極其愉快,丞相還不信,現在看來本王說的是也不是”宋予安從我身後突然冒出來,正當我尋找賀蘭殞的身影時,賀蘭殞正直直的站在宋予安身旁勾着脣角“澈兒就是和誰都玩得來,我平時沒時間陪着,她想玩便去吧。”

    一旁的息少存嫌棄的看我一眼“可是算了吧,下次再玩估計我可就要連衣裳都輸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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