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她都沒能緩和過來,可由於太困了,她就這樣縮着,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覺有人爲她在清洗身子,又爲她穿上衣物
鼻端縈繞的清冽氣息讓她莫名心安,潛意識裏是知道的,這個人一定是夜瞑。
若是讓人知道殿下是這樣伺候他的禍妃的,那估計真的讓人驚訝的下顎都掉地上隨即還會感嘆一聲妻奴啊
實則是,禍妃怕殿下,而殿下是理虧。
若不是他將人家折騰的不醒人事,禍妃這麼害羞的性格,她哪兒會要殿下爲她沐浴呢
穿衣她都會紅着臉避開呢
再說,殿下這性格,他最多就是寵妻上天,對她千依百順,妻奴什麼的,算不上
因爲向來只有禍妃被剝削的份兒。
午膳時辰到時,宮拂曉習慣性的自然醒了過來。
分明她還想睡的,可啊真是習慣害死人
她摟着被子,在牀榻上滾着,嗷嗷的叫,氣死人了,真是氣死人了
坐起身,拉開中衣的領口,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嗬她已經好幾日不能穿鳳袍了就是因身上吻痕太多
夜瞑吻她勃頸時,宮拂曉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任由他吻的下場是她就差穿高領衣了
正欲下牀,忽然感覺腹部不適,擰眉,伸手爲自己把脈這浮脈爲何不穩呢
嗬小公主
當她感覺腹部動靜越來越大時,就有些疼了,快速換好衣物,走出去
正好遇到忙完回來的夜瞑,她白着臉,撲進他的懷中,夜瞑還以爲她是跑來接他,向他撒嬌呢,流目染上笑意,勾脣。
下一刻,卻聽見宮拂曉一顫一顫的說,“阿夜,快讓老祖來爲我診脈,我浮脈不對呀,我好疼啊。”
嗬夜瞑猛然低頭,一看,只見小女人的臉色慘白,他俯身抱着她直接去找老祖。
他說,“別怕”
當老祖爲宮拂曉診脈後,說到,“殿下請放心,皇妃沒事,這只是小公主要醒了。”
宮拂曉一愣,脣角一抽,“那小公主不會也要讓我隔三差五的痛一次吧”
這剛將小太子給打發了,又來一小公主那她得崩潰
夜瞑隨着她的話,臉色一沉,看向冥河老祖。
老祖被這兩口子看的一怔,這都什麼眼神兒“當然不會小公主醒來時,會痛,日後都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宮拂曉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
老祖轉身看了看醫冊,再回頭問正在牙齒髮顫的宮拂曉,“不知皇妃此刻可有異常”
宮拂曉呲牙,呵呵一笑,有些憂傷的詢問到,“我此刻無緣無故的牙癢癢,想咬人算不算異常”
她不知怎麼的,就覺得想咬人,死死的咬人一口
話音剛落,夜瞑的手腕便出現在她的眼前,呃一怔,擡頭,看着他,“你幹嘛”
短短一句話讓宮拂曉眼眶一熱,喉一哽,低頭,弩脣,搖頭,“咬人只是我說說,哪能真的咬人吶”
一旁的老祖上前,“皇妃,你若是想做什麼,就一定要做到,否則,小公主她會很折騰人的”
“那也不能咬阿夜呀,我說,老祖你有沒有常識,知不知道什麼叫狂犬病吶”
啊老祖一懵,什麼叫狂犬病他哪兒知道
“萬一,阿夜咬被我咬成了神經病,那我後半輩子怎麼辦吶,那母后誰來孝敬吶,那我的兒子女兒誰來養啊”
啊神經病老祖被她說的滿頭問號,話說,“皇妃,這關你後半輩子什麼事”
一旁的夜瞑暗笑,看着正襟危坐的宮拂曉,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青絲,“阿曉儘管咬一口便是,沒有如你說的那般嚴重。”
“你們。”宮拂曉糾結了,貌似,她好像還說不通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狗咬人,牙齒上的病菌會感染,觸及神經,讓人喪失理智,而人的牙齒也是有病菌,咬人後,也會有那種後果,萬一阿夜要被我感染了呢他不就瘋了,他一瘋了,那我不是守活寡兒子女兒我還得自己養”
若真是這樣,她完全可以去大街上,唱苦情戲了
守活寡這三字高亮了
夜瞑額際滑下黑線,阿曉她能別因爲這等小事就詛咒他麼
而老祖聽她一席話說完的反應是,大笑起來,“皇妃,你怎能將自己比作咳咳,反正,殿下他百病不侵,皇妃多慮了。”
宮拂曉一怔,也是啊,殿下怎會被這點兒事情打倒呢,可是“我此刻又不想咬人了,我覺得我想喫飯喫很辣的東西。”
“那老臣去吩咐御膳房,立即爲皇妃準備膳食送去良鳳宮。”
“卿悅宮”夜瞑提醒說到。
“是”
老祖一走,夜瞑便抱着宮拂曉起身,向卿悅宮走去,“阿曉,此刻可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特別想喫辣的,酸兒辣女,果然沒錯咱們的火兒日後一定是個暖美人”
宮拂曉捂着小腹,在夜瞑的懷中,笑靨如花
夜瞑無聲,點頭,一定是的
卿悅宮中,宮拂曉看着一大桌的辛辣食物,胃口大開,還沒等御廚將菜上完,她就開吃了,可剛吃了沒幾口,她就不想吃了。
一旁的御廚趕緊跪下,以爲是自己做的不合她的胃口,
宮拂曉一怔,“呃你跪着幹什麼我只是不想喫辣的了,我忽然想喫酸的。”
結果,夜瞑又讓人送來了一堆的酸果,事實證明吃了辣的後,再喫酸果,當真不是什麼好事
宮拂曉吃了一個酸果後,便吐了起來,“嘔嘔。”
她伸手捂着心口處,感覺心都要被吐出來了,可還是想吐
“阿夜我,嘔好難受啊嘔。”